邵星波一把握住她白嫩细长的手指,低头在手背上亲了一下,声音低沉的说:“可是我就只想疼爱那个不想的,怎么办?”
他特意咬重了“疼爱”两个字,还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她。
申红玉呆了一下,立刻明白他又开始说“胡话”了,啐道:“呸!老不正经!”
邵星波无辜道:“我怎么不正经了?又怎么老了?”
申红玉挣脱了他的手,将他一推,丢下一句:“哪儿都老,哪儿都不正经!”扭身飞快的跑了。
邵星波也没去追,望着她的背影一直消失在视线里,才低下头,望着手里刻着她名字的玉佩,低低的笑了。
笑了一阵,止住笑意,自言自语道:“那我就当它是定情信物了。”
说完,兀自又笑了。
第二日一早,申红玉从睡梦中醒来,突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人的怀里。
怔愣了一下,飞快的抬起头望去,正好对上邵星波含笑的双眸。
“你……”申红玉皱了皱眉,不满道:“你怎么又来了?”
邵星波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笑道:“我这不是怕没人给疼爱,提早做好准备吗?”
说好了再被发现就疼爱她一辈子的,难道还是假的不成?
申红玉勾唇一笑,“我看你是脸上的伤好了,又想挨揍了!”她威胁道:“鹿梨可对上次那小毛贼念念不忘呢,要是我叫一声,你怕是又得有事到庄子上住几天了吧?”
邵星波听她提起糗事也不恼,笑道:“这次我可不躲了,就让她把我打的下不了床,然后让你来照顾我。”
申红玉坐起身来,冷笑道:“我可不照顾你!你自己讨打呢,让你在床上多待一阵子才好!”
邵星波一把将她拽下,满眼笑意的说:“这可是你说的,我在床上多待一阵子才好。既然如此,你就陪我多待一阵子吧。”
申红玉一愣,也没想到他这么狡猾,居然断章取义的截自己的话,“噗嗤”一声笑了,推了推他,乐道:“你还是自己呆着吧,我今天得到江家去。江伯母请我过去玩儿呢。”
说着,一翻身,直接越过他下了床。
邵星波手臂撑起,支着头,半躺在床上看她穿鞋穿衣,眼里一片温情,笑道:“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一对夫妻?”
申红玉扭头,穿衣的动作一顿,瞅傻子似的瞅他一眼,冷酷道:“不像。”
等她穿好衣服,邵星波从床上坐起身来,穿了鞋,将自己的衣服递给她,“来,帮我也穿一下。”
申红玉瞟他一眼,“你自己不会穿啊?”嘴上虽然嫌弃着,手上却动作起来,满足了他的小要求。
邵星波让抬胳膊就抬胳膊,让弯腰就弯腰,乖顺的不得了,衣服穿好了,他自己理了理衣袖,笑道:“现在总像了吧?妻子先起床,穿好衣服,然后准备好一切,服侍丈夫穿衣洗漱。”
申红玉刚刚还奇怪他怎么突然想到要让自己帮他穿衣服呢,还以为他是迟来的幼稚期,想撒娇呢,没想到竟打的这个主意,笑道:“一帮大男人,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凭什么让妻子服侍?有那功夫还不如多睡会儿觉呢。”
邵星波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
申红玉知道这个时代的女人很大一部分还是以夫为天的,不仅要负责掌管家宅,还要伺候丈夫的衣食起居,并且把这些当做受丈夫尊敬和宠爱的表现。当然很多出身高贵的女人是不会这么做的,她们不需要用这种贴心来争什么宠爱。
然而,就在她以为邵星波对她的言论会有些不赞同的时候,就听他突然道:“说的有道理。”
邵星波一脸严肃的道:“以后还是我来给你穿衣服好了。我力气比较大,就算你还在睡,也能帮你把衣服穿好。”
申红玉一大早被撩的脸都要红的滴血了,也不知道他一天天的哪来这么多表真心的话说。
邵星波见她没再说什么反驳的话,心里一热,笑道:“赶快洗漱吧,不是还要去江家?”
申红玉点点头,安安静静的洗漱去了。
又过了些日子,去长邱县查探的人回来了。
申红玉一早有言在先,以江家那边的人为先,所以查探的一队人只是带回了消息,寻到的人却让江家那边带回去了。
依着申红玉给的地址,两队人马先在长邱县的那座寺庙里查探了一番,又四处收集了一下信息,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现在纵然两队人马齐齐出动,收集到的信息还不如当年江家人得到的多。
最后,两队人马汇聚到了须弥山附近的那座小村子上,想要找到申红玉当初的家人,却不想那家人近几年已经落魄了,不在那个村子上住了,而是搬到了另一个村子里。当初他们那座青砖瓦房也转卖给了另一户人家。
两队人马颇费了些周折才寻到那家人,可惜那家人口风都挺紧的,用了些手段才撬开他们的嘴,得到当年的真相。
原来,当年江夫人在寺庙里生产的同一日,这家的婆婆带着怀孕的儿媳妇也在寺庙之中,因为儿媳妇说肚子疼,寺里的和尚好心给了一间厢房休息。
后来婆婆看媳妇像是要生了,便想出去要热水,不想正撞见江家的下人慌里慌张的四处找产婆。只是寺庙里哪来的现成产婆?
婆婆眼珠子一转,仗着自己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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