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骗人了!你自己怎么想的,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叶从心皱了皱眉,被她怼得很不舒服。而陈秋糖说完,已经急不可耐地俯下身去,在她的两个基本点上面印上自己的文化印记。
叶从心惊得睁大了眼睛,说实在的,“口对口”经济交流就算了,更深入的政治文化合作她还完全没准备好。她被刺痛感提醒得过于清醒,这使她脑子里不断回响着陈秋 糖的质问。
一边为自己辩白:我只是想假意合作,让她渐渐被我同化!
另一边扎心:让她同化有无数种方法,你用不着做到这个份儿上。你现在,已经被她的红色思想侵占了!看看你高举旗帜的两个基本点吧!
她有些不明白自己了。
陈秋糖想对她输出社会主义价值观。可是叶从心像玻璃一样脆弱,她根本不用太用力,就已经造成了大面积的红色地区,原本的资本主义链条几近崩溃!
怎么可以这么脆弱?!
她心中流过一股温柔的泉水,不禁握住了其中一个基本点——坚持改革开放。
温柔,再温柔。这是陈秋糖全身心都在贯彻的方针。她对待不堪一击、很快臣服的资本主义社会,满心都是感恩,仿佛每占领新的城市,都是恩赐。
叶从心从这个孩子身上收获了太多的震惊。她发现陈秋糖根本没有章法,一切都源自本能。但是就像是彻底忘记了武当招式的张无忌,本能的东西攻击力反倒最强。陈秋糖并没有学过怎样刺激他国的经济增长点,她是个共产主义的幽灵在资本主义大陆上游荡,用自己的兼容并包原则包裹之、融化之。
不多时,她们再一次迟疑了。
陈秋糖意识过来的时候,她正对着叶从心的一个基本点,迫使她张开两道保护基本点的反倾销条例,而叶从心也被她弄得不太行了,不断地暗示她用更红色的思潮和廉价商品占领她的市场。(后面我实在编不下去了,移步微博吧大家)
陈秋糖直起身,扶着她的两条腿,大口地喘着气。叶从心也回过了神,两人的姿势停下动作之后略显羞耻,但是此时没人在意这种细节。她们望着对方,感到说不出的奇怪。
已经多少次在浴室里看见过对方的身体,陈秋糖很羡慕叶从心的纤细,常常偷着 留意她;而叶从心则是更在意陈秋糖的成长。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再也不会去看对方了呢?可能从那时起,心态就在悄悄变化了。
“你要想清楚,继续的话,我们的关系就变了。这是不可逆的。”叶从心最后一 次提醒她。
陈秋糖点点头,响亮地咽了咽口水。对于关系的改变,她无比恐惧,却也无比期待。
“够了,你是要做一整晚的前戏么?”
叶从心忍不住到用力推开她,从床头的包里迅速翻出了一个指套扔给她。这是不能更明晰的催促了。
陈秋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抖。说实话,这东西她只看见方茹用过一次。她学着方茹的样子将它戴好,那滑腻到不真实的触感让她对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有了进一步的实感。
发黄的灯光照耀下,叶从心横陈的纤细身体像是一桌盛宴。陈秋糖咽了咽口水,目光一扫从她的脸看到有些不敢看的部位。
叶从心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有些尴尬地不想继续打开国门。在床上就干床上该做的事,展现一个正常的发情的自己,她是这样想的,在每一个床伴面前也是这样用实际行动贯彻的,没什么好害羞。
但是陈秋糖……她还是不希望她看见。
“老姑……”
叶从心受到了暴击!
“这种时候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那、那叫什么?”
是啊,那叫什么啊!叫叶子么?被她这样称呼很奇怪。也只有维持原来的称呼还能稍微少一些尴尬。“你……继续吧。”叶从心歪过头去,咽下了称呼带来的乱/伦感 。
不想承认的是,因为陈秋糖磨磨蹭蹭的缘故而逐渐冷却中的身体,在听到那一声 “老姑”之后居然变态一般地重新热了起来。陈秋糖一直在对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仔 细观察,因此也通过某些细小的变化发现了这一点,“你……”脸红得像是烧了起来 。
“你快点行不行!不行滚下床去我自己解决!”叶从心拍着床单教训了起来,陈秋糖浑身一凛,认错一般地将金手指点在了经济发展这一个中心上。
两分钟后,叶从心无语地望着她。
那孩子正胆怯地、心虚地,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完全不用力,也没有任何进去的打算,要说只是想刺激外销,也不能像是抚摸名画古迹一半的小心翼翼吧?除了一丝清凉感之外几乎没感觉。
叶从心想,这体验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空穴来风了。
她都想冷笑了,市场经济的自由之火也快被浪费得差不多了。但还是耐着性子提醒她 :“大概可以把科学技术引进来了。”
“啊……嗯……”陈秋糖应着声,然后……
她根本找不到通商口岸!!!
两秒之后,陈秋糖瘫坐在叶从心的两个海港之间,暴哭。
叶从心太想笑了,但又不得不忍着,她说:“你不会?”
陈秋糖不停地抹着眼泪,极度可怜地呜呜哭,因为不断地吸着鼻子,所以也没什 么精力来回答这个问题。但很显然,她确实是完全不会。
陈秋糖现在想的都是杜灵那个骗子。那骗子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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