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起名字。”白少琴一脸嫌弃地看着小狼崽,手却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块小肉干,丢给小狼崽,“白酒想叫它小白,她大师姐不同意。”
看到喷香的小肉干,小狼崽爪子啪哒按住,低头叼起小肉干开心地嚼了一起来。
白朦瞥了眼白少琴,挑眉说:“那就叫小白吧,师伯可同意?”
看出白朦师侄眼眸里的不怀好意,白少琴心里警铃作响,总觉得她这话有陷阱。
偏头瞥了眼宫主,宫主师妹一脸清冷,看不出她有什么想法,再看白酒,正一脸期待地看着她,仔细想想,一个名字而已,再有陷阱能陷到哪里去?
“没什么好不同意的,白酒想叫她什么名字,就叫什么名字吧。”
“真的吗?师父,白酒好高兴啊。”摸了摸小狼崽的脑袋,说:“小奶狼,以后你就叫小白了。”
白朦勾唇,摸了摸白酒脑袋,“白酒,小奶狼会长大,一直叫小白可不行,大师姐这里有个好名字,白爵,你是酒,它是爵,让它一直守护你如何?”
爵,盛酒的容器。
白少琴的脸色大变,正要拒绝,就看到白酒捋着小狼崽的毛欢呼雀跃说:“好,就叫白爵,现在叫小白,等长大了,叫白爵。”
有了名字不用再被叫小奶狼的小狼崽,高兴地摇了摇尾巴。
咽下小肉干后,站起来抱住白酒,“小白,小白。”听到白酒喊它名字,激动得伸出粉嫩的舌头隔着衣服舔白酒。
白朦幸灾乐祸地朝白少琴挑了挑眉,白惜璟见师姐气得想揍人,拉了拉白朦,说:“若无他事,就去休息一会儿,等吃过午膳,我们继续赶路,到了锦州,再好好休息。”
说完,拉着白朦离开,随意找了间房推门进去,反手关好门后,白惜璟问道:“故意气你师伯做什么?”
白朦摊手,“谁让师伯说是因为我小狼崽才不能叫小白的。”抱住师父,耳鬓厮磨,“师父,你会不会讨厌我?”
没等白惜璟回答,白朦在她耳畔轻呵了口气,“就算讨厌我,徒儿也有的是办法讨师父欢心。”转身将白惜璟摁在门板上。
急切又温柔的吻,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白惜璟唇上。
房间外走廊上走过一个人,是睡醒起来去聂泩房间找南宫谨的姜辞雨,余光瞥见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停下脚步,又退了回去。
走到房门前,看到清晰的剪影映在门上,仔细瞧了瞧,似乎是宫主和大师姐……
厉害了大师姐。
听着门内越发粗重的喘息,姜辞雨想起了她吻南宫谨时的反应,扑通扑通,心脏狂跳,姜辞雨赶紧捂住胸口,蹑手蹑脚一步一步离开。
直到进了聂泩房间,才松了口气。
定睛一看,看到白少琴,赶忙行礼道:“少琴师叔。”目光扫过白酒,做出了和南宫谨一样的反应,“咦,白酒,你哪里捡来的小狗崽?”
看见姜辞雨的脸泛着不可言说的潮红,南宫谨皱了皱眉,替白酒回答说:“这不是狗,是狼。”
白酒举起小狼崽给姜辞雨,“辞雨师姐,它是一只白狼,叫小白,大名叫……”
白少琴抬手按在白酒脑袋上,冷冷说道:“没有大名。”二话不说抱起白酒,转身离开。
少琴师叔怎么奇奇怪怪的?姜辞雨不解地转头问南宫谨,“谨姐姐,我师叔她怎么看起来不开心?”
南宫谨瞥了眼聂泩,聂泩识趣地把房间让给了她们,说:“你们聊,我下楼去让厨房做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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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禅宫,燕皇脸色蜡黄地躺在床榻上,短短几天,看起来老了十几岁。
床榻边,只有两个小太监伺候他,其中一个太监看着燕皇,摇头叹了口气,谁能想到,高高在上执掌天下的真龙天子,有一天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嘎吱,高立雕花的朱红大门忽然被推开,小太监一看,赶紧跪下俯首行礼,“太子殿下。”
已贵为太子的二皇子上官卓,对小太监摆了摆手,“平身。”转头对商末说道:“商末,本宫有话和父皇说,你且退下。”
商末是上官清的人,这段时间一直在上官卓身边保护他,名为保护,实则在监视他。
商末抱拳道:“是,太子殿下。”带着小太监们一起离开了庆禅宫。
上官卓撩起袍角,在床榻边的圆凳上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背脊挺得笔直,“父皇,你可知,为何你会落得如此下场?”
眼皮下的眼珠子动了动,可燕皇没有睁开眼睛的力气,更别说回答上官卓了。
上官卓笑了笑,“父皇,还记得十几年前,你为了巩固皇权,强迫皇姐嫁给建威大将军的二公子齐坚吗?”
“皇姐在逃婚的路上,遇到了心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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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琴抱着白酒,白酒抱着小奶狼,两人一狼进了白惜璟隔壁房间。
放下白酒,白少琴气冲冲说道:“这头小狼崽,不准叫白爵!”
白酒低头看向小狼崽,人狼对视,同样的眼神,委屈巴巴,白酒抬头问:“为什么不能叫白爵?这名字明明很好听,跟白酒的名字正好相配……”
“配什么配,一只狼,还起什么名字,随便叫它白狼就好了!”白少琴做了个深呼吸,说道:“你看海东青,师父就没给它起名字,就叫它海东青。”
“那……师父的意思是……”
“它,就叫白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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