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永远不分开的承诺,湮灭在流逝的岁月里,再也不会实现。
谢颜见徐师叔一脸紧张又舍不得的样子,心如琴弦被拨动,震了下,想了想,说:“师叔,如果你舍不得我离开,我可以多留几天。”
“多留几天吧。”徐寒秋上前握住谢颜的手,拍了拍,“这么多人里,师叔和你最是亲近,如果可以,真希望你永远留在京城。”
谢颜想也没想回答说:“好啊,那让其他人去管花月楼,我就在这长悦酒楼,给你当个小掌柜。”
正说着,门外忽然来了一群人,小二刚迎上去,谢颜看到南宫三小姐,惊讶道:“三小姐?”
南宫谨带着几个护卫走进酒楼,看到谢颜,也是一惊,随即笑着寒暄:“谢老板别来无恙。”
她和商云清在秦州分开后,便回了锦州,行到一半,留在花月楼的人来信说谢老板被人带去了京城,当即想到了商云清,立马改道来了京城。
没想到,谢颜竟然安然无恙。
这么说,谢颜来京城和商云清没有关系?
正想问谢颜怎么丢下花月楼生意不管来这京城,谢颜先一步问道:“你怎么来京城了?”
南宫谨自然不会把原因告诉她,笑着回答:“这边也有我们白虎盟的生意,我爹身体不适,我替他过来巡查,路过这里看到这长悦酒楼,就进来看看了。”
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到谢颜。
看来秦州城的长悦酒楼和京城的长悦酒楼以及锦州的花月楼,都是有关系的。
“原来如此。”谢颜点了点头,想到这么干站着有些尴尬,抬手说:“三小姐,坐下说话吧。”转头吩咐小二,“小二,上几道酒楼的招牌菜,再拿壶好酒过来。”
“好嘞。”小二笑呵呵地跑去后厨,路过柜台的时候,一股寒意袭来。
徐寒秋见谢颜热情地招待来人,低头从抽屉里拿出账本,噼里啪啦拨起算盘来。
一个两个,都没心没肺。
谢颜坐的位置,正好能看到柜台,见师叔情绪不好,皱了皱眉。
南宫谨敏锐地察觉到了,回头看了眼柜台方向,问道:“那掌柜是你……亲人?”
“嗯,亲人。”谢颜起身,欠身说:“三小姐,失陪片刻。”说完走到徐师叔身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
南宫谨一直看着她们,不知谢老板对掌柜说了什么,那掌柜的一扫愁容,笑了起来,还往她这边看了一眼,耐人寻味的眼神。
片刻后,谢颜回来坐下,和她继续聊了起来,话题很快就到了白惜璟身上。
“公主殿下,雨停了。”白朦冷眸提醒。
上官清似听不懂白朦说的话,笑着说:“嗯,这雨来的突然,去的也快。”然后继续看着白惜璟。
惜璟看书的样子好认真,白皙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力道,将书握在手中,翻页的动作,轻缓勾人,仿佛是在解人衣衫,撩得人想变成她的手中书。
白朦见上官清直勾勾地看着师父,眼神越来越露骨,明晃晃地写着几个字,来呀,上我。
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白惜璟抬头看向白朦,不解问道:“白朦,怎么了?”
上官清也一脸茫然,惜璟这徒弟,怎么突然暴躁?
等等,用这种吃人的眼神看着她干什么?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啊!
白朦握了握拳,难以抑制的怒意,可师父在场,又发泄不得,拿起剑,起身去了庭院。
白惜璟皱眉,上官清问道:“惜璟,她怎么了?”白惜璟摇了摇头,放下书追了出去。
只见小徒弟在庭院里狠戾地舞剑,一招一式,尽带杀意。
重剑划破空气的声音,让人心惊胆寒。
“白朦。”白惜璟喊了一声,白朦转头,长剑袭来,似毫不留情面。
白惜璟不为所惧,冷眸看着白朦,长剑从她脸侧划过,剑指她身后的上官清。
剑气在白朦向师父刺去的那瞬间收敛,她想杀的,是站师父身后的上官清。
白惜璟看白朦的眼神,就知道刚才她看的不是自己,抬手,将剑推开,回头看了眼上官清,对白朦道:“白朦,衣服脏了。”
刚下过雨的庭院,满是泥泞,稍不留神,就会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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