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璟其实才拿起书,听到白朦的声音,立即放下,眼尖的她一眼发现小徒弟衣服上有血迹。
心猛的一缩,快步走向白朦,问道:“出事了?”慌乱地去扒白朦的衣服。
手法娴熟,干净利落,白朦还没来得及回答,衣服已经被师父扒开,露出了纯白里衣,紧接着,里衣也被扒了。
“师父……”师父对她的紧张关心,白朦都知道,可这般热情豪放,白朦脸上不由浮现一层粉红,羞赧得弱弱说道:“师父,门没关……”
此刻白朦背对门站立,而房门正敞开着。
“啊,宫主,大师姐,你们在做什么!”南宫谨一走,白少琴立刻带着白酒回去找宫主师妹,没想到一踏入院子,就看到这么劲爆的画面,白酒惊得直接叫出了声。
宫主和大师姐之间的关系,她似知非知,是师徒,又胜过师徒。
白酒这么一嚎,白惜璟恢复理智,确定白朦的身体毫发无损,耳根微红,正了正脸色,绕过白朦,抬手,镇定地关上门。
什么解释都没有。
门外,小白酒眨了眨眼睛,抬头结巴地问白少琴:“师……师父,宫主为什么扒大师姐的衣服?还……还盯着那里看。”那样子,特别像……耍流氓。
白少琴摸摸白酒的小脑袋,一本正经地回答说:“白朦的衣服脏了,宫主想给她换。”
这种解释,也就只能骗骗三岁小孩子了。
白酒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仰头若有所思地看着白少琴,看得白少琴心里直发毛,好奇问道:“白酒,你看为师做什么?”
白酒犹豫了片刻,回答说:“师父,我发现,你越来越单纯了。”装单纯。
“小孩子,胡说八道。”白少琴嗔了白酒一眼,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发现白酒还站在宫主门外,忍不住转头呵道:“还不随为师去练功!”
白酒屁颠屁颠追了上去。
门内,白惜璟关门后,为了保险起见,特地插上了门闩。
白朦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敞开的衣襟就任由它敞开着,只有目光随着师父而动。
“白朦,你身上的血迹哪里来的?”白惜璟从白朦身后脱下她的衣服,仔细打量,星星点点的血迹,很细小,如果不留意看,一般人不会注意到。
师父一问,白朦顿时委屈了,抱住师父,说:“师父,我从风月楼出来后,遇到了一群黑衣人围杀我……”
不等小徒弟说完,白惜璟推开白朦问道:“你有没有受伤?”说着去把白朦的脉搏。
脉象平稳……不对,太过缓慢,受了内伤!
仔细查探她的脉象,松了口气,内功运用过度,无碍。
她让白朦一个人去风月楼见夏烟儿,目的是让她和夏烟儿多些接触,慢慢接手无凤宫势力,等将宫主之位传给她的时候,她能彻底掌管那些势力。
没想到竟然会让她受伤。
“伤你的那些黑衣人呢?是不是上官清?”想到上官清,白惜璟的心瞬间冰冷狠厉。
白朦回想之前的情景,回答说:“黑衣人都死了,看武功路数和衣着,不是上官清的暗卫,不过,也可能是她另外找了人。”
白惜璟闻言,微愣,心里不安起来,她宁可是上官清,至少知道可以去哪里找她,可如果不是上官清,那还有谁会伤害白朦?
最怕的就是敌人不明。
想了想,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小徒弟一个人出去。
白朦见清冷淡漠表情微少时刻镇定的师父,几秒间变了无数个表情,心里莫名痒痒的,似有只小猫爪在挠,柔柔喊道:“师父……”舔了舔唇角。
好久没有吃师父了。
白惜璟正在担心小徒弟的伤势和未来,一抬眸,看到小徒弟眼眸渐渐晕开情.欲,呼吸一滞。
怎么小徒弟这时候发.情了?
脸上瞬间一冷,冷声道:“白朦!”谈正事的时候不可以那么轻浮啊小徒弟!
可惜没用。
清冷的声音没能唤回白朦的理智,白朦倾身搂住她,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耳垂上,在她耳边蛊惑道:“师父,你都扒了徒儿的衣服了,不做吗?”
扒了衣服,做……
白惜璟偏头垂眸,问道:“做……做什么?”
明明做过很多次了,怎么师父又变得这么纯情?
这样的师父,真让人忍不住想蹂躏啊!
白朦笑意盎然地说:“除了爱还能做什么?”三言两语,令师父面红耳赤。
扔了剑,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师父,低头说道:“师父,徒儿的衣服是你扒的,这火,是你点燃的,你得负责……”
话音未落,被师父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师父,为什么点住我?”白朦一脸懵逼。
白惜璟从白朦怀里下来,瞥了眼散开的衣襟,冷漠地将小徒弟衣服穿好,边穿边说:“白朦,青天白日不可宣淫。”心止不住狂跳。
“师父,你是故意的吗?”白朦可怜巴巴地瞅着师父。
白惜璟笑了笑,转身去拿了件干净的外袍,亲手帮白朦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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