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身穿暗红劲装头发高束成马尾女子闯了进来,白朦转头发现不是师伯, 抬手就是一掌,女子侧身躲开攻击,喊道:“少宫主。”
“你是何人?”白朦把师父保护在怀里,手掌蓄力,随时准备给她第二掌。
暗红劲装女子解释:“少宫主,我是宫主影卫。”乞求道:“请让我给宫主诊脉。”眼神毫不掩饰对白惜璟的担忧。
此刻,任何妄图靠近师父的陌生人白朦都不相信,眼神凌厉警惕看着暗红劲装女子,没有半点同意她给师父诊脉的意思。
白少琴赶了过来,“白朦,怎么了?”她刚回房躺下,就听到白朦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师父,还以为是宫主师妹把今晚的事告诉白朦了。
等听到白朦喊她,才反应过来,是宫主师妹出事了。
看到昏迷不醒的宫主,心里一个咯噔,上前道:“她怎么了?”瞧见暗红劲装女子,认出她是保护宫主的人,下意识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宫主出事,我懂医术,现身只是想替宫主诊脉,看看宫主怎么了,但,少宫主不许我接近。”
白朦这才相信眼前这人是影卫,表情缓和,态度松动,同意暗红劲装女子替师父诊脉。
“宫主她调息内功的时候,内力走岔经脉,击伤了心脉。”暗红劲装女子收回手,见白朦和白少琴呆怔,宽慰说:“不必担心,对宫主来说,这只是小伤,过不久宫主就会醒来,等明日找大夫为宫主诊脉抓些药,调养一番,其他的,宫主能自己疗伤。”
说完,转身离开,隐入黑暗中。
白少琴闻言垂下了头,内疚道:“都是因为我,要不是为了救我,宫主哪会如此虚弱。”
“不,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冲动闯入屋,师父不会出岔。”白朦打横抱起师父,一步一步走向床榻,步伐缓慢平稳,走到床榻边,俯身小心翼翼把她放下。
目光眷恋在师父身上,瞧见师父额头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液,抬袖轻轻拭去,听见身后脚步声,头也不抬地问:“师伯,刚刚那个女人是谁?”
白少琴沉吟,看样子,今晚发生的事情,宫主还没来得及告诉白朦,之前宫主的意思是她自己亲自告诉白朦,但……
白少琴心内正犹豫纠结要不要告诉白朦,白朦转头看向她,眼神里,有一丝无助。
这我见犹怜的小眼神,让白少琴想起了白朦小时候。
小时候的白朦,软萌好捏,虽然只让宫主一个人捏,但她身为宫主最亲近信任的师姐,以及最喜欢戏弄宫主的师姐,常有幸能看到白朦撒娇卖萌被欺负的样子。
宫主高冷,寡言少语,不是在练功看书,就是在处理无凤宫事务,而白朦,就是喜欢黏着宫主,扯扯宫主袍角,要抱抱,要摸摸。
得不到,就可怜兮兮地望着宫主。
但每次有外人在,白朦都会收起那些表情,只乖巧地侍立在宫主身旁。
随着年龄的增长,白朦变得越发冷情,所有的温柔,只在宫主面前一人展现,宫中晚辈,都喊她冷情大师姐。
就连对她这个师伯,都没有半分温和悦色,也就只有蹭宫主的光,能看到她温柔无助的一面。
“今晚,你出去的时候,有一群黑衣人潜入姜宅,围住了我们……”
白少琴把今晚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白朦,包括突然出现的那些暗红劲装之人,而刚刚为宫主诊脉的那个女人,就是她们之一。
心疼得犹如被藤蔓缠绕束缚,一口气闷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师父。”指尖抚过眉,划过师父苍白的脸,停留在唇边,“师父,上一次,你被上官清所伤,我发誓以后绝不离开你半步,你看,我离开半步,你就又受伤了……”
白少琴发现白朦情绪不对,似乎要陷入魔障里,上前劝慰,“白朦,这事与你无关,宫主为了救我才会受伤,该自责的人是我。”
“与你们无关。”白惜璟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两人,意识渐渐清醒的时候,听到了两人说的话,可睁不开眼睛,到这一刻,才彻底醒过来。
“师父!”听到师父虚弱的声音,白朦一怔,转头抱住她,“师父……”埋首在师父肩窝里。
白少琴看到人醒了,提着的心稍稍放下,随即又板起脸说:“宫主,你以后练功,告诉我一声,我为你守护。”
这样三番两次出事,她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白惜璟抬手拍了拍白朦后背,说:“师姐,你身上还有伤,先养好你自己的身体,我没事……咝……白朦,你咬我干嘛?”
白少琴见状不再多言,识趣地退了出去,回了自己房间。
白酒皱眉坐在床沿上,晃着双腿,师父让她在房里待着不准出去,她就乖乖等着师父,瞧见师父回来,立刻跳下床向她跑了过去,“师父,宫主和大师姐她们怎么了?”
为免白酒担忧,白少琴努力扯出一抹笑容,笑着说道:“没事。”关上了门。
白惜璟屋内,白朦翻身上了床,侧卧,一眨不眨地看着白惜璟,“师父,你练功怎么会出岔?”
师父武功高强,所学心法武功全有秘籍可阅,从未出过问题,今晚会出岔子,一定是因为自己。
白惜璟揉了揉被小徒弟咬了一口的脖颈,她知道白朦在想什么,淡然解释:“之前为了救师姐,耗太多内力,今晚又遇到黑衣人围袭,用内力过度,调息的时候还在想着黑衣人的事情,心绪不宁才导致内力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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