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开酒肆去得多,周围认识的人也多,加上他昨日带了一个美人回去的事都传开了,大家都忍不住调侃,“哎哟阿守,今天给你媳妇做啥好吃的啊?”
“对啊,你们什么办酒,记得请我们去喝一口啊,你家的酒我那天可要喝个够的啊。”
“对啊,咱们阿守如今要成亲,这云峰县不知道多少闺女偷偷哭哩。”
“阿守啊,你爹和你爹亲知道不,他们什么回来喝你媳妇敬的茶哇。”
“阿守,恭喜恭喜啊。”
“哈哈,阿守害羞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你看他的那张俊脸都红得像猴屁股似的。”
“哈哈……”
这一路买菜简直是热闹非凡,都要把菜市场的顶棚掀了,严守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有口说不清的无力感。
等回到酒肆,他才一抹头上的汗松了口气,还好那人没有一起去,不然听了那些话,自己不得尴尬死。
进了后院,抬头看着天已经蒙蒙亮了起来,也不知道那人醒来没有,可想到他身上的伤口,想着还是做完早膳再去看看,这么决定好,就提着食材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因为知道了那人比较喜欢吃清淡的食物,所以他打算用砂锅煮个小米粥,再包一屉小笼包。
小笼包是用老面和面,为了让包子吃得更松软有劲道,他催发起内力将其揉至光滑后,就用湿毛巾盖住面盆进行发酵。
然后趁着发酵的时间,把新鲜的五花肉剁成肉末,而后放入姜末,酱油,胡椒粉,葱花,盐作为调味料。
这时候小米粥里的汤水已经滚开,飘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他便拿起一个木汤勺搅动着以防黏锅。
就在严守在认真地做着早膳时,东方不败其实早已醒来,他来到厨房外,从微开的窗口处看进去,就看到对方一脸认真地做着早膳。
当他连和面时候都用上内功时,让东方不败不由地勾起了唇角。
不过毫无察觉的严守把发酵好的面团,做出一个个小巧玲珑的小笼包,最后放到蒸笼上蒸着。
待小米粥煮得粘稠后,就盛出一碗,再而后待小笼包也好了,揭开盖子一看都变成白白胖胖的小包子,严守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开门!快开门!”
正把听到有人在外面叫着,放肆敲打着门,他疑惑地皱了皱眉头走出厨房,看到在外面站着东方不败,而自己竟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在外面,不免惊讶地道,“你怎么在这里?”
然而还没等对方还没有回话,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大,这会余鱼儿也醒了,揉着眼从房间出来,嘴里嘟喃着,“来了来了,大清早的是谁啊。”
看到严守他们时,睡意也醒了,“掌柜的你怎么起那么早?”
“快开门!”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剧烈,严守便说道,“鱼儿,你先去开门,看看是谁。”
“哦,好。”说罢,余鱼儿就跑了出去。
一时静下来,严守望着身边的人莫名地紧张起来,就赶紧开口道,“要不,我们先吃早膳吧。”
“好。”一起走进厨房,东方不败执起筷子夹了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怎么样。”
见对方急迫的目光看着自己,东方不败微微颔首了一下,“嗯,不错。”
但也只是吃了一个便没有再吃,严守正要叫他多吃些时,余鱼儿就满脸惊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掌柜的不好了。”
“怎么了?”严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一群腰别大刀的衙役尾随着其后走了进来!
☆、第 26 章 第十一章(2)
他们进了厨房,领头的衙役看了眼面不改色喝着小米粥的东方不败,便上前向严守拱手道,“严掌柜的,不好意思了,得麻烦你和这位公子到衙门一趟。”
因此情来得太突然,让严守也有些懵了,“官大哥,我可否问下是所为何事?”
“事情是这样的,昨夜云峰县发生了一件命案……”
稍微冷静下来的余鱼儿表示不明白地打断领头的,“奇了怪了,这发生命案和我家掌柜有什么关系?”
领头的可能也觉得要与他们说清楚,就从身后的手下手里拿过一张卷纸,一甩开呈现在他们面前,问道,“你们可认识此人?”
严守看过去,心中一惊,纸上画得正是昨日生事的那个脸上带疤的光头汉子,“不认识,不过他昨日在本店用过膳,可具体是什么人,我也无从得知。”
“昨夜死的人正是他,今天天未亮,他的尸体是一个进城卖豆腐的阿婆在城外的荒地上发现的。”
“死了?”严守有点不相信,昨天还好好的人,今天居然就没了。
“没错。”领头的点了点头,话锋一转,“据说昨天有人见过你们发生过冲突。”
看来自己是被当嫌疑犯了,严守马上解释道,“我们的确是和他闹了点不愉快,但最后已经和平解决了啊。”
领头的身为衙役十几年,也算是有经验的,把矛头指向东方道,“严掌柜的,这位公子似乎很面生。”
严守暗叫一声糟糕,白衣身份不明,又与光头打过一架,如今那光头死得不明不白,不被怀疑才怪,何况这人记忆已失,还带着一身伤,只怕事情没有那么容易解释清楚了。
正当他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说时,东方不败被坏了吃早膳的兴致,风轻云淡地道,“这些人能不能杀了?”
此话一出,那些衙役们便如遇大敌一般,迅速拔出刀来,十分戒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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