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献转而去看丁晓的fb,她很有技巧地同ie互动,粉丝数暴涨量让他满意。
萧一献就约ie一起去看秀,自己匆匆起身去洗漱。
刚被放下的手机,又嗡嗡响了起来,是席来州拨来的电话。
平时这个时间点,萧一献和席来州也会讲一通电话。
“喂。”萧一献这一声里笑意满满。
“在哪里?”
“在酒店,”萧一献走进浴室,手机开扬声,放洗脸池上方,一边挤牙膏一边说:“准备刷牙洗脸,待会要和ie一起看秀。”
“ie?”
萧一献想,席来州肯定不认识,刷着牙,抽空说:“昨天认识的一个珠宝设计师。”
“你们很熟吗?还一起看show?”
刷刷刷,萧一献回一句:“我们算一见如故吧,想法都差不多,跟她交流一点障碍都没有。”
左刷刷右刷刷,萧一献嘴里满是泡沫,含糊地说:“她人很nice,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你怎么不说话?”萧一献吐了泡沫,疑惑地看向手机。
“……在听。”
ie的电话打进来。
萧一献漱口,用毛巾拭去嘴角的泡沫,开始洗脸:“不说了,你去忙吧。”
“为什么不说了?”
席来州反反复复去看ie和萧一献互动的小视频,两个人嘴角都咧到耳边了,你搀我扶,毫不避讳。
“ie打电话来催了。”萧一献说,“你等等,我先接下她的电话。”
电话静了下来,席来州的心却烦躁起来。
难道在萧一献的心中,他席来州的地位不及ie?
以前他常和阿言去泡吧,但自从喜欢上萧一献,席来州就把阿言抛诸脑后。所以,现在,他于萧一献,等同于阿言?
席来州新鼠标往下滑,国内微博有营销号开始唱衰萧一献同岳应晗的恋情,还暗指萧一献有出轨的倾向。
蒋特助站在一旁,问:“五少,要不要买通营销号,删了这些言论?”
席来州却要去点赞,只可惜这些是蒋特助截图出来的j形式,根本点赞不了。
新鼠标很快又变成了一堆破烂,蒋特助哪里还敢在问。
“你出去吧。”席来州冷冷说。
蒋特助离开后,席来州背靠在牛皮老板椅上,倒仰着头垫软绵的靠枕,他重重咬着自己的大拇指,眼神间或一瞥,都阴霾得很。
“喂?”电话声音通了,萧一献匆忙说,“我要出去了,挂了啊?”
“不准挂。”
“啊?你有什么事?”萧一献语气疑惑,“我要去忙了,晚上给你打电话。”
“你忙什么?”席来州大拇指有深深的齿印,落到黑色办公桌上,“忙到要挂我电话?”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要去看秀了。”
“错过一两场,就不行?”席来州咬牙切齿地问。
“可我同ie约好了。”电话那边有关门的声音,隐隐还有路人的声音,萧一献哄说,“等我回来给你打电话,我早点给你打?”
ie。
“萧一献,你不觉得你和ie很暧昧吗?”席来州想说责备的话,可又没有立场。他脱口而出,“你这样,难道岳应晗不会吃醋吗?你和别人搂搂抱抱,难道不会觉得对不起岳应晗吗?你觉得她看到这些照片、这些视频,她不会不开心吗?”
席来州觉得自己很悲哀,他在表达自己的醋意时,总得凄惨地拉个挡箭牌。
看到萧一献身上的红唇印,他只能问一句:你就这样对岳应晗认真的?
萧一献嫖妓,他也只能问:你嫖妓对得起……对得起岳应晗吗?
这次也如此。
电话那边安静了很久,席来州猛然想起来,萧一献同岳应晗分手了!岳应晗这个挡箭牌早就被他自己毁了!
“萧一献,我……”电话那头静得席来州有些迟疑,他拿下手机一看,不知何时起,通话就断了。
难道是为了赶赴ie的约会,不耐烦同他讲电话,所以挂断了电话?
看着手机屏幕,席来州勃然大怒。
萧一献觉得自己很傻,以前怎么就没有怀疑过席来州喜欢岳应晗!明明席来州做得特别明显!
席来州时不时说些岳应晗的坏话,也劝过他分手,但一旦他有对不起岳应晗的苗头,席来州又会为岳应晗出头,仿佛岳应晗难受就等同于他难受一样!
以前他怀疑他精分,现在才知道不是的……电话里席来州不断为岳应晗出头,萧一献根本不想再听下去,匆匆挂电话。
萧一献快步折回酒店,半路发信息给丁晓,告诉她自己缺席,让她同ie一起看秀。
进房间,翻冰箱,将一支冰冻矿泉水当药喝的萧一献再次拒绝了席来州的来电。
他极其擅长掩耳盗铃,像父母的事,他以为他不继续往下查,就能维持现状,什么都不用改变。
就算当年被伤得很厉害,他也不会去问一句,那个小男生是谁,只要前头有暴雨泥泞的兆头,萧一献都不想往前踏一步。他站在原地,如果阳光热辣,他就当风光明媚,如果乌云蔽日,他就当秋意荫凉。
他混沌地把一柄柄利刃关进柔软的心腔,只要他一动,就会触碰到利刃,遍体鳞伤。所以他必须乖乖不动,这样才不会痛。
他像缩头乌龟,从来没有问过席来州,你同岳应晗在一起没有,甚至再没提起过“岳应晗”三个字,他以为不问,就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结果席来州却来掀他的壳,不断地提“岳应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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