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林渡气息不稳,连带着声音也有些颤抖,他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抬起腰腹,将那粗长之物撤出些许,再一次吞入……
滚烫的肉刃拉扯着肠道粘膜,满胀中带着钝痛的触感极为微妙,比起快感,更像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从心理到生理上的满足感。
他从上至下的俯视着对方的脸,看着yù_wàng的潮红沿着胸膛一路蔓延到耳根,掌心之下的胸膛上下震动着,蓬勃的心跳隔着温热的皮肤,一下下击打在他被汗水打湿的掌心间,带来无法忽视的悸动……
这就是喜欢吗?
恍然想着,本因插入而有些萎顿的器官却已在不知不觉中硬起,抵在小腹间沥沥吐着水。林渡伸手拨弄几下,腰腹起伏地吞吃着对方的yīn_jīng,受到刺激的肠道讨好似的将其裹住,本能吸吮着体内之物,不过几下,渗出的肠液便将那青筋暴起的ròu_bàng染满水色,在泛红的臀瓣间出入,yín_luàn到了极点。
易然咬着牙,眼睛里满是血丝,避孕套上的凸点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再被那要命的肠道一绞,只是忍着不射便已需要极大地毅力,更别说林渡在他身上起伏的样子太过qíng_sè,像是吸人精气的狐狸,光看着便能把人榨干。
他眯着眼睛,被捆着的双手勒到发紫,偏偏那结卡的死紧,忍不住气恼道:“你他妈……你怎么这么……熟练……”
林渡断断续续的笑了几声,伸手抹了把他汗津津的脸,“先前有个……嗯……前任,喜欢玩……嗯啊啊……”话未说完便被狠狠一顶,剧烈颤抖的大腿再撑不住,软倒再对方身上。易然神色阴沉,被捆死的双手勾在对方脑后,将其压在自己胸口,“……前任?”
林渡的眼镜歪歪扭扭的挂在脸上,他伸出舌头舔着那人的胸口,将热气全数喷在泛红的颈脖处,“怎么……很稀奇吗?”
易然差点没把牙都咬碎,“是……你能耐……!”
只听“嘶拉”一声,那领带竟然被他生生扯断了,林渡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床,体内的东西沿着肠道碾了一圈,不偏不倚的顶在敏感带上。
“啊……唔!”
易然抬起对方的下巴,将领带揉作一团塞入林渡口中,眸中凶光闪烁,狞笑道:“林叔叔……没有人告诉你,在床上提及前任,是一件很、没、风、度的事情吗?”
他将林渡的双手按在头顶,分开那修长的腿,腰腹一挺,长驱直入,像是要将人桶穿似的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胯骨撞击着汗津津的臀瓣,“啪啪”声回荡在空气里,混搅着林渡含糊不清的呻吟,光是听就叫人面红耳赤。
被捆绑太久的手有些发麻,以至于没了轻重——易然报复性的亵玩着对方胸前的乳首,指甲抠弄着顶端的小缝,拉扯弹弄间,揉按着周围的乳晕,直至略显红肿才终于松开,倾下身用嘴含住,大力吸吮。
“唔唔!”林渡被迫挺起胸膛,酥软无力的长腿勾在对方腰间,随着操弄痉挛似的磨蹭着,他浑身是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领带堵不住的唾液顺着口角淌下,没入湿透的发鬓。
易然就着正面的姿势狠狠插了几下,差点没给对方生生夹射了,忙不迭抽出来,骂了声操。
林渡的后头已经被彻底干开了,空虚的穴口缓缓收缩着,隐约可见其中殷红的肠肉,易然伸手捅了几下,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来,多余的肠液混合着大量润滑顺着他的手腕淌下,袖口湿了大片。
将yín_shuǐ抹在林渡唇角,易然轻咬着对方的耳尖,“林叔叔真浪啊……跟cháo_chuī一样……”
“你那些前任……知道你后头会被插出水吗……嗯?”
说罢,他将那该死的避孕套被一把扯下,重新插入对方体内,感受着性器被肠道包裹,舒服的叹了口气。
“真想……死在你身上……”
林渡觉得自己半条命都没了。
双腿被高高抬起,被撞得通红得腿根阵阵发麻,柔软的臀肉被那人肆意亵玩,掐弄拍打间,连带中间的穴口拉扯变形,反复捣入的yīn_jīng将肠液打成白沫,糊在入口处湿泞一片。
乳首被人再次含住,舌尖扫过红肿的乳晕,尖牙轻咬,过点一般的快感扫过脊椎,他含糊不清的叫着,蜷起的手指蹂躏着身下的床单,湿透的衬衫黏在身上,贴合着汗水淋漓的皮肤,半透出其下带粉的肉色。
刘海一缕缕黏在额前,被人温柔拨开了,易然亲吻着他沾满唾液的下巴,顺着往下,在颈间留下各种痕迹……他将快要虚脱的林渡翻了个身,就着背面的姿势狠干几下,抽出滴水的性器,抱着人来到墙边。
迷迷糊糊间,胸口贴上冰凉的墙壁,林渡本能瑟缩了下,就觉得双手被人举起,按在身侧,膝盖软软跪着,腿根打颤。易然从后压着那人的身体,膝盖分开对方的双腿,从后缓缓插了进去。
林渡睁大眼,整个人几乎是坐在易然身上——导致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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