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然被这句话点爆了。
他微微起身,抓住对方的胳膊狠狠一扯,将林渡带到床上。
对方因发热而头重脚轻,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被他压在身下——易然俯下身,滚烫的吐息喷洒在那人脸上,林渡沾着水珠的睫毛抖了抖,飞扬的眼角弯轻挑了挑,牵连着眼下泪痣颤抖,说不出的诱惑。
……他的声音沙哑极了,却也平静道近乎冷淡,“你好沉。”
潜在台词是快下来……易然听懂了,却装作无辜的模样,吻上林渡的唇。
或许那根本不能称之为一个吻,更像是在泄愤,以至于尖牙咬破唇瓣,血腥味蔓延开来,带着诡异的甜。
“唔……”
林渡微微皱了皱眉,他有些喘不上气。
易然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压在胸口,不太规矩的大手有意无意的磨蹭着侧腰的曲线,还有逐渐下滑的趋势,这让他有些许危机感,但因生病而昏沉的大脑却无法详细思考,只本能推开对方沉甸甸的脑袋,轻轻道了句别闹。
林渡天生一张笑面,此时嘴角微弯的模样却莫名的冷,易然眯了眯眼睛,准确的踩在那条底线之上,不过界,也没退回。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人嘴角,手掌顺着腰线一路滑到胯部,三两下扯开西装的裤扣。
“你……”
“嘘。”易然含着林渡的嘴唇,斯磨道:“我也想让你舒服呀,林叔叔……”
怎么只能让我一个人出糗?
要不是憋了太久没有发泄,他才不至于这么快就缴枪,虽然不至于做到最后,但无论如何也要扳回一城。
抱着这样的想法,易然伸手按住对方的胸口不让起身,自己则向下趴伏在林渡腿间,用鼻尖蹭了蹭胯间的鼓包。
后者轻轻抽了口气——缺氧的后遗症还在,无力的四肢耷拉在床铺上,一阵阵冒着虚汗。
而下身的器官却已在先前的摩擦中半硬,易然学着曾经小情儿的动作,伸出舌头勾住内裤的边缘,试图将其拉下来……结果失败了。
他有些生气,用虎牙叼住边角,来回撕扯着可怜的布料,林渡被他拱得头脑发热,低吟几声,摇摇晃晃的撑起身子。
易然埋着头,硬邦邦的发茬上凝着汗水,林渡凝视着他头顶的发旋,突然就伸出手,暧昧的揉了一把……那人抬头望他,嘴边还咬着内裤角,黑黝黝的眸子里盛着灯光,亮得慑人。
还真就跟小狗一样……他有些失笑的想,觉得对方此时的模样无比可爱,于是连语气都软下几分,春色未散的眼弯成好看的月牙,唇畔的冷意彻底不见,只剩水一般的温柔。
林渡勾了勾易然满是薄汗的下巴,轻声道:“乖,松口……要给你扯坏了。”
易然眯了眯眼,狠狠一摆头,总算将那该死的内裤扯了下来,勃起的性器不轻不重的拍在他脸上,发出一声轻响。
林渡的尺寸没有易然夸张,但也算正常偏上,微弯的龟冠吐着腺液,早已硬的不像样子。
可明明如此,他却偏偏淡定,甚至还低头,擦了擦对方脸上蹭到的水痕,“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易然的情绪到达了极致,他挑起唇角,露出一个挑衅的笑,“林叔叔还是多担心一下自己吧……”
他握住跳动的茎身,粗糙的舌腹沿着血管的脉络狠狠刷过,满意的听到对方喘息的声音。
“我会让你爽哭的。”
林渡被对方眼中的火光狠狠灼了下,还未回神,便觉得下体一热,被那人唇舌包裹。
易然从不在床上伺候别人,如今不过是抱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心态,卯足了劲儿想让对方也出洋相,照葫芦画瓢似得含着口中硬挺的性器,不甚熟练的舔弄起来。
湿热粗重的鼻息喷洒在腿间敏感之处,带来令人战栗的触感,林渡不自主屏住呼吸,没什么力气的长腿被那人分的更开,半褪不褪的西裤挂在腿弯处,露出凝着汗水的白皙大腿,易然一摸,满手湿滑。
他变本加厉的揉搓着,将腿侧嫩肉蹂躏至泛红,灵活的舌尖扫过渗水的铃口,稍稍含进一点后吮了几下,复又吐出,牵连几根拉长的银丝,在空气中崩断。
坏心眼的吹了口气,再次含入时要比先前更深,林渡能感觉到自己的东西抵在了对方柔软的上颌,吞吐间口腔紧缩,带来的快感不亚于真枪实弹——他喘了口气,落在易然头顶的手指微微收紧,却又安抚似得摹裟着,口中却是道:“再……深点。”
他从来不是个粗暴的床伴,此时见对方口活生疏,竟还耐心教导起来,“用嘴唇包着牙……嘴再长大……唔,舌头动一下……”
易然额角的青筋一直在跳,却还是鬼使神差的照做了,不为别的,只因那人此时的模样太过好看,染了潮红的眼角不复人前的冷淡,明明爽的腿都在颤,却还能游刃有余似得指手画脚,着实欠操的很。
越是这样,他便越想看到对方高潮失神的模样,想看他浑身无力的软倒在自己怀里,然后被他舔干眼泪。
越是这般作想,发泄过一次的下身再度勃起,恰好抵在林渡脚踝处;后者进门时便脱了鞋袜,先前的拖鞋不知被踢去哪里,绷紧的裸足踩在微凉的地板上,只觉得脚踝一痛,却是易然的大手死死擒住,按在腿间硬挺的器官之上。
他本能震了下,“你……”
“嘘……”易然吐出口中yīn_jī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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