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盯着那人的侧脸,从好看的眉眼一直落到胸前起伏的凸起——林渡的rǔ_tóu是淡淡的粉色,点缀在潮红的胸口上,诱得他忍不住附身,张口将其含住。
蓄势待发的下腹阵阵紧缩,易然变本加厉的蹂躏着口中肉珠,以尖牙戳刺,再用唇舌包裹,舔弄的啧啧作响间,不忘伸手抚慰另一边被冷落的,直到硬如石子,夹在指间肆意亵玩,轻轻拉扯。
“唔……”
林渡呻吟一声,甩掉刘海上的汗水,任凭对方奶狗似得吮着自己的乳首,手下动作不停,快感升腾间,两人的喘息混做一处,连心跳一起不分彼此。
他们都醉了,一呼一吸间充斥着酒精的辛辣,与空气中花香的清新剂混淆,麻痹了理智,只依靠本能拥抱着彼此,互相抚慰,但绝不认输。
林渡挣扎到了最后的理智到底占了上风——临近爆发的那一刻,他并拢双腿夹紧了对方紫红的肉根,修长的指腹按压着马眼,笑盈盈道:“求我啊。”
“求我,我就让你爽。”
易然额角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被逐渐撩拨至濒临高潮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几乎不曾思考,脱口而出道:“求你……”
林渡嗤笑一声,松开手——
却被易然红着眼掐住脖子,不偏不倚的射了一脸。
与此同时,他自己的那根也达到极限,白色的浊液喷发而出,零星飞溅在痉挛的小腹间,一片狼藉……
林渡睫毛上都是j,in,g液,一时半会儿睁不开眼,他抬起手想要将其抹掉,却觉得眼皮一阵湿软,正是易然吻了上来。
“林叔叔……你被我弄脏的样子真好看。”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将他脸上自己的液体舔舐干净,末了还想亲他的唇,被不耐烦的推开了。
“折腾够了没有……折腾够了自己滚。”林渡吐了口气,扯过一旁的卷纸将小腹上的液体擦干净,低头将纽扣一颗颗扣上,遮住满身暧昧的痕迹。
比起被扒了个半裸的他,易然不过松了裤链,这会儿慢条斯理的将其拉上,倚着门板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对方穿衣的模样。
经过刚才那么一番折腾,林渡的酒是彻底醒了,这会儿一身湿黏,难受的要命,恨不得立马杀回家去洗澡……结果起身的时候腿还软着,差点没坐回去,被易然一把搂住。
那人咬着刚点燃的烟头,笑出一口白牙,“哟,这么投怀送抱啊,怎么,爱上我了?”
林渡眯了眯眼睛,伸手摘下易然口里的烟嘴狠狠一吸,将白烟尽数喷在对方脸上,沙哑道:“易少这么死搂着我的腰不放……就这么食髓知味?嗯?”
说完,扣在门把上的手指一动,吱呀一声将门打开,易然身后没了依靠,踉跄着倒退几步;林渡将那半截烟丢进垃圾桶里,慢吞吞走到洗手台边上,弯腰鞠了把水。
他仔仔细细的洗了个脸,过程间隔壁那两个也完事了,往外走时还不忘对他打了声招呼。
其中那个个高些的抱着怀里虚软的小情儿,用余光瞥了瞥易然,“不愧是林总,这种货色……”暧昧的笑了笑,赶在易然发火前撤离了现场。
易然嘴角抽搐的骂了声草。
林渡没什么反应,自顾自用纸巾擦着脸上的水。
等一切都收拾体面了,他转身要走,却听易然的声音从后传来,阴魂不散。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操服的,你等着吧!”
神经病……林渡在心里头翻了个白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经过这么一遭后,他也没了玩乐的心思,跟李平郞打声招呼后,找服务生帮忙代驾回到酒店里,洗了个澡后蒙头大睡到第二天闹钟响起。
林渡睁开眼睛,只觉得仿佛酒还没醒,四肢沉甸甸的不得劲,抬手一摸额头,得,又发烧了。
其实他不是这么虚的体质,只是先前病才刚好,宿醉一晚空调还开大了,难免中招。
可惜今天是交接的日子,林渡必须到场,也就强打精神爬起床来,打了个电话给助理要他准备好感冒药。
结果这一开口,发现嗓子也毁了,沙哑得像是几夜没睡,林渡无语的舔了舔唇,又灌了两杯蜂蜜水润喉,这才出门。
酒店离公司并不太远,坐车不过十多分钟就到了,地下车库是那种旋转往下的,林渡本就头晕,再这么一折腾,脸白得跟纸一样,走路都有些不稳。
他有些后悔贪图少走几步路而不提前下车,小楼在一旁扶着人进了电梯,担心道:“林总,要不要先吃点药?”
“不了……感冒药吃完就犯困,等中午吧。”他吐了口气,理了理胸前的领带,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易总已经到了?”
“嗯,还有易少爷……”小楼说着,注意到林渡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怎么了?”
“……没怎么。”林渡想,不可能那么凑巧吧?
可事实就是——还真他妈就这么凑巧。
易然昨晚没回出租屋,在酒吧的包厢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被他爹一个电话喊起来,二话不说就给拽到了这里。
因为行程匆忙,他借了李平郞的衣服穿,小了半号,肩膀处有些勒着,伸展不开,憋屈的很。
更别说他爹还在一边念叨着注意事项,说什么一定要服从公司管理安排,等等等等听得他耳朵都起了几层茧,却还是得敷衍着说好。
没办法,先前还想着能在林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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