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然咧嘴,亮出两颗尖尖的虎牙,“说到这点,林叔叔后面还是个处吧?昨晚我忍着没把你办了,是怕一不小心操坏了你,却没想到你那么浪,腿交都能爽成那样……”
眼看他越说越下流,林渡嘴角抽了抽,冷道:“易公子在国外待了这么些年,就只学会了打炮和耍流氓吗?你要玩,可以,我奉陪,但不是现在——这里是公司,是办正事的地方,不是你醉生梦死酒池肉林的酒吧!”
他伸手推开对方的肩膀,直起身来,“念你是初犯我不跟你计较,桌上这些资料你拿去,要是下午我没看到成品……不好意思,我会去跟易总通话,从你那份私人工资里扣钱……”
说到这里时眼前有些发黑,林渡深吸一口气,“现在,出去找小楼,你的办公桌我提前安排好了,就在……”
一双微热的大手突然贴在额上,林渡怔了下,顿时忘了后半句要说些什么,茫然的眨了眨眼。
“这么烫……啧,还以为你多能撑呢。”青年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在耳畔,带着些不耐烦与无奈,但到底没了先前嚣张跋扈的气焰,“都烧成这样了自己不知道吗?吃药了没?”
林渡抬手想将对方的爪子拨开,偏偏使不上劲儿,象征性的扒拉了几下,“这不是你操心的……快去工作……”
易然撇了撇嘴,掌心贴着对方滚烫的脸,伸手替他把鼻梁上的平光镜取下,“林叔叔这话说得,我们可还没要分手呢,不急着这么快撇清关系吧?”说着弯下腰,一口气将人打横抱起,放到里间的单人床上,“你睡一会,我去给你买药。”
林渡总觉得别扭,可宿醉加高烧让他连眼皮都睁不开了,用最后一点儿理智思考今天上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好像也就交接这么一项,刚刚办完……
想通之后,他终于放松下来,顺其自然的扯了扯被子,迷糊道:“下午记得把资料给我……不然……唔……”
易然凑过去,不耐烦的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唇,又舔又咬得吻至通红,才稍稍拉开了点,扯出一根细细的银丝。
“有力气在意这个不如先想想自己,你现在脸白得跟鬼一样,拿什么跟我斗?”易然说着,拨了拨他被汗湿的额发,看着那色泽鲜艳的嘴唇笑了笑,“也就这样还像个活人。”
他耍完流氓,心满意足的准备离开,还不忘伸手替人掖好被角。
小楼抱着一袋子感冒药进了门,“林总药在这里,您看看什么时候吃……”结果一抬头发现易然坐在林渡的位置上,两条长腿大大咧咧的往桌上一翘,怎么嚣张怎么来。
他脸色瞬间白了,“你、你……”
“嘘,别大惊小怪的。”易然翻了个白眼,“你们家林总在屋里睡着呢,吵醒了谁负责?”
小楼闻言捂住嘴,好半天才把惊呼吞下去,压低声音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啊对了,通知你一下,从现在起他的贴身助理是我了,你要是长点脑子,没事别来烦我们。”易然撤下腿将压在鞋跟下的资料拢了拢,甩给对方,“把这个按照时间顺序排一下,今天下午给我。”
小楼目瞪口呆的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易然啧了声,锋利的剑眉竖起,模样有几分凶神恶煞,“杵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去!”
小楼浑身一哆嗦,迷迷糊糊的抱着资料走了,等坐回位置上一细想,才觉得哪里不对。
可惜他是没胆量再去找易然了,加上林总生病正在睡觉不好打扰,只得苦着脸把这份委屈咽下去……
欺负完助理,易然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哈欠,起身拎着助理带来的感冒药去骚扰林渡了。
后者刚迷糊着,这会儿睡的正香,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凑过来,冰冰凉凉的涌入口腔……他唔了一声,本能挥手,啪地一下甩在了易然那张俊脸上。
可怜我们易大少爷从小到大没伺候过人,难得心血来潮的这么一次,还被挠了一爪子,当场就红了半边。
“操……都病成这样了还不老实……”骂骂咧咧的抓住那人的手腕塞回被子里,易然黑着脸捏着林渡的下巴,将胶囊丢进去后含了口水,嘴对嘴给他渡了过去。
……再顺带享受一下对方湿热的口腔,吸吮着难得乖顺的舌尖,再以尖牙轻咬,吮得啧啧作响。
睡着的人皱起秀气的眉,不满的呓语道:“走开……”
易然亲得兴起,小狗似得舔着对方嘴角的涎液,“你刚才抽我一巴掌,这权当还债了。”
林渡这家伙平时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可一生病就显得很好欺负,漂亮的脸泛着病态的潮红,皮肤细得连毛孔都看不到,根本看不出他快三十了……
但没病的时候,他又总是一副假清高的斯文样,明明骨子里是彻头彻尾的qín_shòu,却固执的要披上一层人皮。
想想昨晚李平郞给自己科普林渡曾经的情史,说是百人斩也不为过,用温柔一点点麻痹猎物,将其引入事先备好的的陷阱,在关键时刻轻轻那么一推……
林渡享受的是暧昧的过程,他不需要结果,因为没有结果。
是个很有挑战性的对手,易然有些跃跃欲试的想。
如果能征服他,让他心甘情愿的躺在自己身下,着实是一件很有快感的事情。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那双眼睛被爱慕填满,听到那刻薄的嘴唇说出最动听的告白……
然后?没有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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