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雷道:“确实是和经验有关。但也不全是。”
“人体的经脉和穴位众多。对于某一种病症的治疗,只要学过几天医术的人,都会圈定出一个大体的施治范围,并以此刺激相应的经脉和穴位。以达到治愈的目的。”
“而这其间的高下,便在于对于穴位的选择。用针的次序,入针的深浅和入针的角度。这些因素综合起来,就会让两个医师的施治效果,产生天壤之别的差异。”
“当然,有的老大夫,会根据多年的施治经验。得出一个或者几个验方,对于治疗某种病症会有奇效。但是,却少了一套公式性或者原理性的东西。以此推导到每一个具体病症,每一个具体病人的治疗。”
“华夏医学针灸师的高下差异,便在于此。”
云雷说得这些,半真半假。云雷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他掌控雷电的事情被外人得知。就很有可能被抓去切片研究一番。连带身边的人,也会倒霉。而和他关系最近的,就是云舒。
除非他已经强大到了某个程度。否则,他是绝对不会把自己能够掌控雷电,能够修真的事情泄露出去的。
不过,他说的某些事情,也是真的。根据这些天的坐诊,云雷对于人体经脉的熟悉程度,和人体生物电循环运行线路的熟悉程度,已经达到了了如指掌的境界。
自然而然的总结出一套推算生物电流动的方法。和即便没有掌控雷电,也能通过针灸刺激穴位经脉,从而达到驱使一部分生物电电流的方法。
这一套方法,源自华夏医学的子午流注理论,完全可以用子午流注的各种原理解释。但却远比子午流注的计算方法更加清晰简练。上手极快。
而云舒作为华夏医学专业的学霸,对子午流注的理论,研究的也算深入。所以,云雷只需要点拨一下。便能让云舒的医术瞬间上一个巨大的台阶。虽然到不了他这般,出手立竿见影的程度。也能有他出手时三四成的功效。
某些小病,完全可以做到针到病除。至于癌症之类的大病。扎上个几十次,也有痊愈的可能。反正那些快嗝屁了的富豪也不在乎这些。
于是,姐弟两人的谈话,便由家长里短,逐渐转移到了学术研究。而且是那种除了行医几十年,经验和学识极为丰富的老中医之外,根本没人能听懂的学术研究。
而云舒对于华夏医学的喜好和研究极深。只要云雷轻轻一点,便瞬间了悟。偶尔有疑难之处,也会在和云雷讨论一番后,陷入沉思。说到兴起处,便拉着云雷,在云雷身上,或者自己身上指指点点,比比划划的讨论着穴位之间的搭配和施针次序问题。
却没有留意,她在家时候,穿的睡衣,原本便非常轻薄。这一举一动之间,该遮掩与不该遮掩的,都被云雷尽收眼底。
云舒其实算不得非常漂亮的女子。眉眼之间,不能称为惊艳。顶多算是柔婉平和。而且,略略有一些婴儿肥。不过,她身体的自然曲线,弧度却比其他的女子夸张许多。
完胜饶雅和白如衣这两个丫头片子。即便是邰莲,在这一项上,也被云舒远远甩在身后。
云雷和云舒姐弟二十年。虽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云雷只是把云舒当做亲人,而不是当做一个女子。而云舒在云雷上初中的时候上大学,并不在家中。
云雷高中的时候,父母离世。云舒和云雷,一个忙着挣钱养家,一个每天拼命学习。更是没时间想其他事情。直到最近两个人的收入多了,日子安稳下来。外加饶雅、白如衣、邰莲,以及一大票各式女人来云氏诊所找云雷看病。
云雷被这些女人狠狠的刺激了一下。心中才有了对女人清晰的认识和感官。此时,云舒夸张的自然曲线,落入云雷眼底。才让云雷陡然意识到,云舒其实也是个女人。
而且是个风华正茂,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女人。
于是,说话间略微一怔。
而云舒身为女子,心思敏感细腻。听云雷说话间一怔,便抬眼看了云雷一眼。这一抬眼中,却见云雷眼底闪过的一丝惊艳神色,和旋即被理智压灭的绮念。
云舒不由得脸色一红。略微有些羞涩,又有些好笑。看了云雷一眼。
云雷被云舒的眼神一看。便知道自己的心思全被云舒看透。顿时觉得无地自容,说话变得颠三倒四,结结巴巴,前后不搭。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云舒看得好笑,却知道不能笑出声来。柔声对云雷道:“小雷,我基本上听明白了。你给我讲的这些,我再消化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云雷如释重负:“那,那好吧……”
云舒在沙发上伸了一个懒腰,身体的曲线狠狠弹跳了一下。让云雷的眼神再一直。然后云舒起身道:“小雷,这么晚了,我也有些饿了。我去做点夜宵吧。吃完你该休息了。”
起身时边说着,边随手捏了一下云雷的脸。
原本,这是姐弟两个自小便习惯了的亲昵动作。其源头要追溯到二十年前。当年,云雷在襁褓之中的时候,已经三岁的云舒,便把云雷的脸当成了玩具。经常捏来捏去。毫不收敛。
后来,虽然云雷逐渐长大,可是云舒的习惯却没有变。云雷抗议了许多次都没有什么效果。最终也只能由着云舒去了。
而今日却与以往不同。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正尴尬着。云舒的手,从云雷的脸颊上滑掠而过。轻微触动中,便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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