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影视城的旅游景点中,有一项很少见的民俗表演基节目。
表演节目的是一位少数民族的老汉,他表演的节目是用镰刀来剃头。
这位老汉每天都拿着一把磨得飞快的镰刀在民俗表演中大声吆喝,邀请游客前来配合他的剃头绝技。
但他手中的镰刀实在是太吓人,观看表演的游客还真没有几个人胆敢以身试刀,是以这个节目表演的很少,这个老汉在民俗表演组里,分的钱也最少。
可是今天,表演团的团长却告诉他,有一单大买卖需要他来干,于是老头扛着扁担,带着家伙兴冲冲的跟着团长走到了影视城的一处皇宫前。
“哎,陈断袖,我让你去找以剃头的人来,你怎么找来一个割麦子的老伯?”
郭大路看着挑着扁担的少数民族老头,一脸的纳闷,“你家剃头用镰刀啊?”
身边的陈瑞虎叫屈道:“哎呀,我找遍了附近的理发厅,这些什么发型师,什么造型师,一个会刮光头的没有!我这不是没办法,才找了一个民俗表演的老伯伯么?”
郭大路一愣,“卧槽,不会吧?这理发厅要是连光头都不会刮,那还开个屁啊?趁早关门算了!”
陈瑞虎道:“你还别说,这些理发厅的生意还非常好,因为占着影视城的光,地皮贵,收费也高,号称做造型华夏一流,连好多影视演员,都去光顾他们的理发店。”
郭大路道:“就他妈影视圈幺蛾子多!这要在农村,你开理发店不会刮光头,那还不把人笑尿?”
他看了少数民族大爷一眼,“我说,这老伯剃头行不行啊?到时候别手一晃,在一镰刀把人耳朵给划拉下来了。”
陈瑞虎道:“没事,这老伯的手稳着呢,再说了,真把耳朵拉下来,大不了进医院再接上去,反正出不了人命。”
站在旁边的演员们听到两人的对话,俱都在心里暗自大骂,“麻痹,有这么说话的么?”
现场中的老头将肩头扁担放下,取出磨刀石,向将镰刀“刷刷刷”磨了一会儿,用手指肚试了试刃口,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在他磨刀的功夫,他前头挑着的小火炉已经把炉子上坐着的一壶水烧开。
老头从挑子的另一头取出、脸盆、毛巾、揩刀布,对着身边的团长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眼睛瞄向现场众人。
郭大路见这老头挑过来的扁担两头,一头是小火炉,另一头是家伙式,竟然还是一副古代剃头的营生,不由大奇,“卧槽,怎么现在还有这门手艺?挑担剃头,这现在可不多见了!”
陈瑞虎道:“这不是民俗表演么,现在这还保留了下来,平常时候根本看不到。我也就是看到这位剃头的老伯,才知道‘剃头担子一头热’这句话是怎么来的。”
郭大路哈哈大笑,“好,就试试这老伯的手艺。”
站在老头旁边的一人问道:“大叔说了,可以开始了,谁先剃?”
郭大路伸手一指楚天歌,“你先来!”
楚天歌吓的身子一哆嗦,一脸恐惧的看向郭大路,“郭……郭爷,剃光头也可以,能不能不用镰刀?这也太吓人了?”
郭大路道:“你怕什么?还能杀了你不成?”
像楚天歌这样的小鲜肉,对自己的肉皮囊非常看重,他们挣得就是皮囊的钱,为了保持自己的所谓完美体形,每天吃什么,吃多少,公司都有严格的安排。就连拍电影电视的造型,都有团队来专门处理,生恐他们忽然变丑,引起粉丝反感,从而引起脱粉事件的产生。
这种单凭一张面皮来支撑的所谓事业,可谓是沙滩垒起的美丽城堡,虽然漂亮,但却脆弱的不堪一击,任何一点小小的瑕疵,就足以破坏他们的完美形象,从而引起大量粉丝不满,损失一大批观众。
现在郭大路让楚天歌在这里剃光头,他自然一百二十个不乐意,但连自家老板都答应了,他又有什么办法?
辞职不干?
别说他没有这个胆子,就算他有这个胆子,那也得有这个实力啊。
旋风公司一手将他打造成当红明星,所花费的物力人力可不是一般的多,因此合同也签订的非是一般的苛刻,他要脱离旋风公司,所要赔偿的金额那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这些小鲜肉在粉丝面前是神一样的存在,但实质上只是公司的赚钱工具而已,非但被公司老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就连同行也看不起,也就勉强维持着人前光鲜而已。
现在连老板石海平在郭大路面前都有点战战兢兢,他楚天歌又有多大的胆子敢不听话?
楚天歌看了郭大路几眼,又看了石海平几眼,最后才犹犹豫豫磨磨蹭蹭的走到剃头老者身边缓缓坐下,任凭老头把他的脑袋摁在脸盆里一顿揉搓,待到老者将磨得飞快的镰刀摆在他的额头之时,楚天歌吓的头顶的一撮头发都立起来了。
眼看着冰冰的镰刀贴在发际线上,楚天歌肌肤颤栗,紧闭双眼,什么都不敢看。
片刻后头皮猛然一凉,“刷”的一声轻响,这股凉意从发际线一直延伸到头顶,随后一缕发丝从面前飘落,贴在了自己脸上。
楚天歌“啊”的一声惊叫,整颗心吓的都要嗓子眼里飞了出来。
随后头皮一紧,手持镰刀的老头在他头皮上摩挲了几下,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旁边的翻译道:“兄弟,老伯说让你老实点,你再叫的话,他万一手滑,割破了你的脑袋怎么办?”
楚天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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