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恭聆教诲谨遵谕令的蓝染副队长当然毫不犹豫的瞬步而上,然后在视野中的景象成功与自家上司重叠同步的瞬间,不知道是源自于反派boss可以荣膺奥斯卡终身成就奖火眼金睛也无法识破的过硬演技,还是自控能力在平子真子不遗余力的反复摧残中彻底崩坏阵亡在金发队长的死霸装下,蓝染副队长脸上出现了比四崩塞还五话寺,绝不符合蓝染副队长沉稳持重的人设,更是离boss君喜怒不形于色淡定自若的非典型面瘫相去甚远的惊讶表情:“平子队长!到底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枭首,木马,绞刑,活埋,车裂,油烹,火刑……或许还有剥皮,凌迟,炮烙,风吹雨淋了这么久,只剩下腐朽的刑具和挂着破布的白骨,谁还能说得清呐~~~”平子竖起左手,每说出一种残忍而致命的刑罚就压下一根手指,在压下的手指再度抬起的时候,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总而言之就是有人杀死了整个村子的村民,不分男女老幼统统被残酷的虐杀了。唔,没错,瞧见那副被木桩穿透了心脏的女性尸骨和她旁边的那副了吗?我猜那应该是一位即将生产的女性,有着漆黑的长发和光洁的脸庞,年轻,漂亮,勤劳,温婉,有一个全心全意爱着她的能干的丈夫,即将成为母亲,生活幸福美满,对未来充满了期望……而她最终却被人活生生的剖开了腹部,已经成型的孩子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响亮的啼哭就被刺穿了心脏挂在了她旁边的木桩上,……她当时应该还没有咽气吧,亲眼看着……”
“请不要再说下去了!”蓝染猛然闭上双眼,用比素日温柔低沉的声线高出至少一个八度的声音厉声阻止。
“那可不行呐,惣右介。”喉结在颈间轻柔的滚动碾压出一声柔滑暧昧的低笑,平子真子的关西腔用比平日更加缓慢而油滑的方式震动声带,“虽然做下这些令人发指的事情的家伙是一个名叫平泽久津的败类灭却师,但是引他进入村子的人以行报复的——却·是·你·啊。”
“什——么——”
“我收回前言,你不应该去虚圈,而是应该下·地·狱!惣右介。”
锵——铛——
逆抚锵然出鞘的声响还未散尽,下一刻短兵交接金属碰撞的声响又毫不留情的撕裂死寂的空气,蓝染举起仓促间甚至来不及完全出鞘的镜花水月抵住逆抚直指咽喉杀机毕现的刀尖,刀兵交接迸溅的火花之后是金属砥砺令人牙酸的摩擦。
持刀的手掌因为持续的发力苍白了所有的关节,本就近在咫尺的镜花水月在长久的僵持中一寸一寸缓缓贴上颈间凸起的喉结,在力量的比拼中出人意料的落入下风的蓝染副队长要紧牙根一字一顿的问道:“平子队长,您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吗?”
用逆抚死死抵住镜花水月的刀身限制蓝染的动作的平子微微勾起一侧嘴角,因为肌肉微妙的牵扯自薄削的双唇间露出一线银光:“呆子,我看起来就这么像在发疯吗?”
手腕微动,上一秒还在和镜花水月光可鉴人的刀身缠绵悱恻难舍难分的逆抚已经随着主人的挥舞如臂指使的砍向蓝染的手肘,逼迫着本已经出鞘近半的镜花水月再度收入剑鞘:“我只不过是在阻止你的斩魄刀出鞘罢了,那么麻烦的能力一旦始解我可是完全没有胜算了呐~~~~”
“呵。”猛然收紧的咽喉压迫着声带颤抖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短暂轻哼,蓝染微微偏过头颅像是在闪避逆抚刀尖闪烁的寒光直入眼底,黑框眼镜的镜片却因为角度微妙的改变蒙上一层暧昧不明的反光,线条柔润的唇瓣勾起更加圆融的弧度,唇边盈满的笑意甚至比平日更加缱绻温柔:“我并不觉得视觉上的小小偏差可以对平子队长的判断造成困扰。”
“哈,或许吧。”平子裂开嘴角不置可否的露齿一笑,斩向蓝染手肘的逆抚转向横切蓝染胸腹,—皿—,“惣右介,你又想试探什么?”
平子的瞬步蓝染是见识过的,如果在对方有意缠斗的情况下很难在短时间摆脱平子的纠缠,所以蓝染干脆的放弃了拉开距离拔刀出鞘的打算,转而握紧镜花水月的刀柄连鞘迎上平子的刀锋。唇边的微笑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熨帖人心:“我并没有在试探什么,平子队长。”
根本没有和对方兵刃交接的平子在全速挥刀的瞬间做出了第三次转向,几乎是贴着镜花水月的刀鞘倾斜向上,依然目标明确的直取蓝染的颈项,刀刀致命。
轻巧的竖起一根手指按在唇间,平子对称的近乎的诡异的脸庞扯开更加诡异的夸张笑容,三分劝诱七分戏谑的拖长了关西腔油滑的尾音:“如果真的要试探,我比较建议你放弃抵抗,试一试我会不会真的杀了你,惣右介。”温柔的呼唤柔软而甜蜜,令人联想在舌尖化开的瞬间流连在味蕾之间诱人的滋味,但是如果声音的主人用如出一辙的音调充满韵律感的吟唱威力强大的破道就一点都不会令人感到高兴了,“混沌之波涛,狂啸之舟,沸腾吧!麻木吧!拒绝吧!休眠吧!战栗的钢之公主,崩溃的泥娃,集结!出阵!横行大地,叱其无力!”
灵压大量聚集的前奏令蓝染本能的企图拉开距离,九十号破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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