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我让惣右介去解决自己人的事情吗?”从中川一郎的长篇大论开始就反常的以充沛的耐心一直沉默不语的平子懒洋洋的向右偏过头颅然后以一种缓慢的仿佛要在中川一郎北冰洋一样冰冷而深邃的视网膜上落下无法消除的烙印的姿态抬起下颚,流畅优美的线条自耳后延伸而来又在对称面容的中轴线上汇聚成箭簇锋利的轮廓,能够刺穿咽喉切断气管终结生命的锐利自然也能折断所有揣测窥测剖析的声音。
“虽然一点都不想把这种跟我的风格一点都不搭的正经理由宣之于口,但是既然我还在拿着那群白痴的薪水,我偶尔也该履行一下身为队长的义务吧?”牵起嘴角显露獠牙的大型猫科动物以一种慵懒的甚至称不上挑衅的漫不经心的口吻慢悠悠的继续说道,“支使自己的副官做一做大扫除,清除碍眼的垃圾,显得很奇怪吗?”
中川一郎终于按捺不住的吞下梗在咽喉之中的那口凉气,那个莫名其妙的混蛋在动手的时候是不是太久没虐待那个谁谁,鬼畜抖s气场大爆发,他他他到底都对平子真子做了什么啊!这这这从头发丝到脚趾间都黑化的连根毛都不剩,背景里的万丈光芒都挡不住的张扬充溢肆无忌惮的残忍冷酷的嗜血气息是肿莫回事肿莫回事啊!
“你确定你真的是平子真子?”中川一郎内心纠结外表淡定的问道,唇边扬起的角度除了被解读成微微苦笑就是笑得好苦。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两次了。”平子真子浅色的瞳孔流光晃月摄影动画,关西腔是令人手心发痒的戏谑调侃,“这个年纪就患上老年痴呆,果然是跟着辅川英明缺德事干的太多了吗?”
听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平子真子式的不留余地的冷嘲热讽,中川一郎一边深感安慰的舒一口气,一边深深鄙视竟然会因为别人的讥讽讽刺深感安慰的自己怎么那么像个感受神经长反了的抖z
“我只是担心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跑出来而已。”
平子真子眼中意味不明的异彩流光瞬间凝聚成如有实质的森然凛冽,抬起细长的手指掏了掏耳朵:“嘛,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呐,不介意再重复一次吧?中川一郎。”
回答他的是中川一郎从雪白大麾之下惊蛰闪电刺出的半截雪亮的刀尖,以及沿着刀身狰狞的血槽喷薄而出的如泉鲜血,下一秒身后粉饰太平的幻象轰然碎裂,本该圆润饱满的蓝色茧蛹干瘪的悬挂在中川一郎的肩头,嫣红的鲜血沿着刀锋与面具的交界漫溢而出,丝丝缕缕点点滴滴,一点一滴将身后明蓝的残月染成猩红。
“就算是被禁锢了时间失去了意识,渴望血肉的本能却依然无法完全泯灭吗?”中川一郎低垂的眼睑附着在末端的纤长睫毛微微震颤,精致秀丽的文秀面容与纤细脆弱惹人怜爱的神情却消不去冰蓝瞳孔深处随着杀机四溢蔓延的绝望迷离,反而更像是一层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伪装。
抽刀切碎脚下蠢蠢欲动的尸体,平子发出一声“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的悠然叹息:“很久之前有传说中川家的男人越是肆意杀戮就显得越是纯洁无垢,每一分令人亲近喜爱的温柔和善清纯无辜都需要成败上千倍的鲜血去灌溉滋养。甚至有传言中川家族是来自地狱的妖魔。这么离谱的传说日世里那样的小姑娘都不会相信,但是见到你这副模样,我倒是有点明白为什么会出现那种白痴的传言。”
“再过一小会,这里的东西就会全部被我们两个人的味道唤醒了。”中川一郎更显柔弱的蹙了蹙眉梢,摘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轻柔的挤压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虽然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麻烦,但是这么庞大的数量,我可不想在鲜血横流尸积如山的屠宰场和小真子你继续谈心。”
“这很简单啊。”猛然斜挥向后的逆抚在空气中拖曳出夏日流星艳丽而不祥的轨迹,定格的刹那贯穿了另一个自上而下扑击而来的少年,喷涌的血液还来不及渐染上持刀的手掌就被强劲的灵压化作血色的弹丸向四周迸射而出,在电光火石的刹那贯穿了更多的颅骨。无畏的制造死亡的死神挂着无谓的笑容,用格外事不关己置身事外的关西腔漫不经心的提议,“那就让我们一边制造屠杀现场一边谈心吧,一举两得的同时还能来场无伤大雅的友谊赛。”
“赢的人要有奖品。”中川一郎腰间不知姓名的斩魄刀龙吟而出,干净利落的将来自身后的攻击化作横飞的血肉,“它们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虚的特征,我建议你最好将它们碎尸,至少脑袋绝不可以保持完好。”
“嗨嗨,知道了,啰嗦的太多容易变成老头子。”歪着脑袋让过一只还滴着成分不明的黏液的爪子,老老实实遵照医嘱掀飞了面前同样成分不明的生物的头盖骨平子十分有闲情逸致的继续话题提出赌注,“如果我赢了,我要一个问题的答案。”
刚刚将手中的斩魄刀从一只完全虚化的灵体的面具正中央抽出来,小心的避过四溅的鲜血的中川一郎唇边泛起为真央灵术院无数少男少女津津乐道的温雅笑容宽和一笑:“真巧,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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