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一个词脱口而出的瞬间,蓝染毫无征兆的陷入一片沉静,短暂的仿佛是要从反派boss,还是文艺青年范的反派boss充满了诗情画意的词汇库检索出一个合适措辞的停顿之后,蓝染唇边温润的笑容蓦然凸显出锐利逼人的棱角,“你杀了他?”
“呵呵……”蓝染的话似乎勾起了什么美妙而畅快的回忆,辅川英明从胸腔深处泛溢出一阵低迷诡谲的轻笑,宛如游动在空气中的蛛丝柔韧粘腻的附着在听觉神经的末梢,“没错,我杀了他,既然留不住他这个人,那么毁了他就是最能令我高枕无忧的方法不是吗?只是啊,……”洋洋得意的炫耀毫无征兆的转向阴郁的低沉,他垂下冰冷的紫眸注视着修长白皙的手掌,仿佛黏稠温热的鲜血又一次以不徐不疾的姿态从容的漫过掌心,“那个男人连临死的时候都优雅从容的无懈可击,让我实在是少了很多乐趣呢。”
“只是少了很多乐趣吗?”已经从现有的线索将辅川英明未竟的话语串联出来,蓝染低沉和缓的声音中掺杂了似有若无的应该被被归类为“幸灾乐祸”的愉悦情绪,“这个选择让你几乎一无所获,能够制造它的人已经死去,而你显而易见也没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除了……”
“除了一份残缺不全的制造笔记。”再度给自己斟满一杯琥珀色的美酒,辅川英明在抬手举杯的前一秒用一种听不出任何负面情绪的语调悠然自得的说道。
沉默在杯盏起落间无声的蔓延开来,丧失了继续诉说的兴趣的辅川英明眼中迷离的酒意弥漫开来,当紫金瞳孔中浮动的水色终于模糊了面部清晰的轮廓的时候,似乎陷落在一场漫长的长考中的蓝染沉吟良久,缓缓开口:“虽然应该得不到答案,但是我还是有两个必须提出的问题。”
“哦?虽然我也大概知道你的疑问,还是要洗耳恭听。”
“第一个问题,你要那件东西去做什么?”
“这个问题,如果是在两百年前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现在我却不妨告诉你我的目的。”辅川英明捏着杯盏边缘的指尖悄无声息的褪去了嫣然的色彩,失去血色渲染的指甲圆润的弧度中反而更折射出白玉明润的光彩,“为了彼方,原知彼方。两百年前我亲手杀死了彼方,但是我一直都小心的保存着他的身体。”
终于明白了辅川英明提及往事的另一重用意的蓝染压下几乎浮上眼底的冷笑,从容自若的问出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能够制造出完整的崩玉?”——以一份残缺不全的笔记。
“这个嘛……”双手自然的在胸前交叉,相交的十指抵住下颚的辅川英明脸上浮现出一种不知从何说起的困扰表情,半晌,薄唇微启吐出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惣右介知道那位异人的名字吗?”
不等蓝染有所反应,就自行其是的说下去:“那位异人自称乃是来自地狱的咎人,名叫净土,灭世·净土。”
第195章 一个问题引发的思考
虽然不了解为何辅川英明会选择在四枫院的宅邸中谈论这种绝不可以传入第三双耳朵中的隐秘,但是正在向着反派boss的康庄大道轰鸣而去茁壮成长的蓝染副队长对于辅川英明的保密功夫却有着以反派boss必然具备的谨慎多疑的性格特征难得一见的信任与肯定。
辅川英明。正如一千个死神fa眼睛里就会有一千个蓝dà_boss(哎,难道不应该是绝对主角小草莓吗?)一千个死神眼中就有一千个辅川英明。
而在我眼中你又是什么模样呢?辅川英明。
高挺鼻梁下柔润的唇角展开一个意味难明的笑,相较于素日唇边柔软温润的弧线更显凛冽的弧度意外的与藏匿在黑框眼镜后狭长锐利的眼角相得益彰。
“卯之花队长说冷酒伤胃,热酒伤肝。”关西腔特有的充满了跃动感的戏谑语调从头顶的滴水檐上传来,再熟悉不过带着一点点无伤大雅的尖刻意味的揶揄语调让滴水檐身姿挺拔的男人不自觉的柔和了渐渐冷厉的唇角。
“哎呀哎呀,冷酒不能喝,热酒也不能喝,难道我真的只能戒酒了吗?”八番队胡子拉碴早几百年就先低调腹黑的现世奸商一步走上性感颓废的不归路的百年队长京乐春水懒洋洋的声音接踵而至。
用膝盖想,会陪着平子闲着没事去爬房顶,还是别人家的房顶这种横着看竖着看斜着看拿个大顶倒着看都只能看见通天彻地铁画银钩的两个大字——失礼的荒唐事,作陪的人都不可能是那位虽然因为情场折戟颇多消沉,但是依然不失为贵族子弟中文雅守礼的典范的结城藏武。
比起京乐春水无所事事的声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关西腔拖着慵懒的尾音,隐带笑意的犀利吐槽:“你不喝酒伤心。”
“哈,”一声短促的低笑紧接着一阵爽朗得简直有些肆无忌惮的大笑,震得四枫院家绝对跟年久失修扯不上半毛钱的瓦片都晃悠出了摇摇欲坠的味道,“哈哈哈哈……知我者……哈哈哈……非你莫属啊,真子。难得这么高兴,一定要不醉不归,不醉不归。”
“喝酒意在尽兴,更何况我们都是不适合真正喝醉的人呐。”蓦然柔和的关西腔带着某种引人深思的意味自滴水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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