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年后,当团子似的银毛狐狸长成了身材高挑的青年,晃悠着狐狸爪子拖着相似却截然不同的关西腔三分好奇七分戏谑的问起,以蓝染队长(鬼畜)的性格,是怎么容忍了那个人(的嚣张)那么多年。
被一语惊醒梦中人的蓝染队长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很感兴趣的开始深情回忆,在狐狸的好奇心随着时间的推移膨胀到最高点的刹那,温柔优雅的微笑着轻描淡写的又把皮球踢了回去,你说呢?银。
毫无悬念的换来久违的三道弯的狐狸包子脸和京都腔失望的抱怨,阿拉阿拉,蓝染队长真小气。
其实,无关于小气与否,只是有些秘密不容许分享,而有些甜蜜不愿意分享罢了。
就像这个问题所牵涉到的一切回忆,为什么容忍?不,这不准确一点都不准确,而真正的答案……你又什么时候有了我会告诉你的错觉了?——蓝染队长果然很小气,直接承认平子以无与伦比的属性,女王与奴仆的游戏你玩的很乐在其中很happy有那么难吗?喂,镜花水月不要当成飞刀丢过来,砸到花花草草很没公德心!
又过了很多很多年,蓝染队长又从三上老师的手中接过了一本意在描述非静灵庭官方版四大贵族生活情趣习俗礼仪的杂谈闲书,平子家族那被制作成书籍模样的盾牌家徽中央雪花一样放射状的茜草纹章赫然入目。当看到婚嫁篇中则记述了平子家族无论男女均有赠送带有茜草纹样的物品向心仪的对象求婚的习俗的时候,蓝染队长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当年的他到底犯了一个怎样的错误才导致他的队长脸上露出那样无法形容的表情。
不过考虑到平子真子从来就没有表现出身为一个平子的自觉性,这或许仅仅是一个令人扼腕叹息的巧合,于是有着淡淡憾然更多的却是不真实的荒谬感的蓝染队长依然只是合上书页笑得云淡风轻。
就这样又过了很多很多年,蓝染队长在一次群贤毕至少长咸集的午后茶会偶然从四番队的卯之花队长口中知道了茜草这种因为止血作用常常与外伤不离不弃的药材的含义的时候,终于不得不正视那个男人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传递给他的信息。
茜草的含义——爱的呵护,分享伤痛。
原来在很久很久之前,曾经有一个真正读懂了他的寂寞的金发男人,这个甚至连一句正经的告白都不曾诉说的男人却用这样的方式一遍又一遍的对他说着我爱你,缄默深情。然而并肩同行在波澜不兴的日常生活中的邀请终究抵不过立于天顶的浩大野心,他终究还是错过了曾经触手可及的温暖掌心,用一场鲜血淋漓的背叛划出了两个背道而驰的孑然背影。
从今往后,他们只会站在楚河汉界针锋相对的两岸,用刀剑相向的冰冷对峙代替一切的曾经。
只是,现在,还不曾了解这一切的蓝染副队长只是规规矩矩的站在落后平子一步的距离,用温和有礼的笑容接受中川一郎若有所思的目光洗礼。
“……下手很快嘛,小真子。”终于研究完了蓝染和服衣摆上的茜草纹饰的真央导师把镜片后的目光投射到他面前金发青年写满了不耐烦的脸上,声音中有一种令人无从揣测的洞彻和了然,“不过这么不清不楚的态度,不担心鲤鱼脱得金钩去,摇头摆尾不复回吗?”
金发队长翻着死鱼眼咧开一口鲸鱼牙,呲牙咧嘴的表达了他的独断专行:“要你管。”
好心当成驴肝肺的中川导师很应景的流露出被马踢了的伤心表情,如果鼻梁上的眼镜反光不是那么凶残会更有说服力:“真子我可是在担心你,你的反应未免也太无情。”
平子张大眼睛,用一种第一次见到中川一郎的陌生表情仔仔细细的将面前的男人从头发丝犁到脚趾尖,然后用对于关西腔的轻佻油滑而言十二万分认真的语气断定:“你被你的英明少爷灵魂附体了,回去记得请专业人士驱驱邪,中川一郎。”
灵魂附体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的中川一郎端着酒杯沉默的摇摇头无限惋惜:“小真子哟,游戏玩得过了头可是会引火烧身的。”
“我从来没当这是一场游戏。……小不点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令三分之一的当事人不明所以的对话被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打断,平子弯下腰低下头从浴衣的下摆上捉下一对儿小小的属于孩童的手,关西腔温柔得令人措手不及,“你是跟着父亲还是母亲来的?我送你过去。”
拥有着源自父亲柔软乌亮的黑发,却继承了母亲翠绿的眼睛和秀丽的面容的男孩扬起天真的笑脸,清脆的童音悦耳的像滴水檐下摇曳的铜铃:“小不点儿是跟父亲一起来的,父亲一直在那边偷看真子叔叔。真子叔叔送小不点儿过去,跟父亲说说话好不好?父亲他的表情让小不点儿很伤心。”
平子没有顺着孩子圆圆胖胖的手指看向对面的回廊,只是注视着孩子纯净而期待的眼睛,半晌,半蹲下身体抱起面前的孩子将他的脑袋按在瘦削的肩膀上,用轻快的语调应允道:“小不点儿,我们一起去找你父亲。”
被按在肩头孩子看不见金发男人的表情,只是纯然的流露出天真的欢喜:“真子叔叔陪小不点儿一起去找父亲,父亲见到真子叔叔一定很开心。”
“秀君见到真子叔叔就对我这个老师视而不见,做老师的可真伤心。”不甘寂寞的中川一郎又一次宣誓了自己的存在感。
“啊,对不起,中川
喜欢[死神] 昨非今是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