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当初你决定在这里定居打得主意不就是要先蓝染一步占得先机?蓝染既然就要在空座町出现,不应该是正中下怀?”黑猫停止了拨弄耳尖的动作,相较于原本圆润优美的女声格外怪异的男声从颤抖的胡须下传出,换来浦原奸商胸前扇的风生水起折扇陡然僵硬的一扬,差一点脱手而出把扇子拍到平子面无表情的脸上。
平子瞥了眼差一点戳到鼻尖之上的扇面,终于再一次抬起眼睑对上黑发男人隐泛紫芒的双眼,懒洋洋的扯了扯嘴角慢吞吞的说道:“可以说了吧,你把我们三个集合在空座町的目的。”
松岛零度慵懒的抬了抬眼睑,分不清瞳孔与瞳仁的界限的黑眸曲折深邃波澜不兴:“形影不离的日子要结束了,从今天起我就要暂时离开你了,真子。所以在此之前,我有一点东西要交给你们,由最适合的那位来操纵一切。”
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类似角质敲打抓挠木料的声响连绵不断。松岛零度依然只是用手托着下颚,不动声色的扫视过两人一猫神情各异的脸庞,呼啸的寒风再一次涌入室内,一只灰扑扑的麻雀在棋盘上盘旋一周,小心的避过慵懒的黑猫落在男人的肩头,亲昵的啄了啄松岛零度铺满肩头的黑发,松岛零度微微勾起嘴角举起右手,麻雀乖巧的展开双翅飞上白皙如玉的手掌,然后再下一刻化成一张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工整小楷的柔软织料,松岛零度并没有看向手中的情报,显然对已然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蓝染确实得到了虚圈,不过他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最近几年应该没什么精力来打现世的主意。辅川英明最亲近的心腹古月介人在虚圈失踪,最有嫌疑的毫无疑问就是这位春风得意的虚圈之主。”
“栽赃嫁祸的这么正义凛然,其实根本就是你派人下手干掉的吧?”平子依然维持着真相帝令人深恶痛绝的命中率正中红心的随口吐槽,却在接过松岛零度递来的情报后勃然色变,“怎么会是他?他跟这件事原本没有任何关系,松岛零度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把他拖进来!”
松岛零度无视于平子几乎要把他戳成筛子的锐利眼刀,与近在咫尺的勃然怒火,依然不紧不慢的继续说下去:“这是我在尸魂界准确说是辅川家族内部布下的情报网络,虽然因为中川一郎的死亡和古月介人的清洗十不存一,但是依然在发挥作用。你们谁想成为它的主人?”
平子猛然攥紧手中柔滑的布料,眼底蜿蜒蔓延的火焰在短暂的交睫之后化为一片古井不波的沉暗,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扶住棋盘的边缘,关西腔轻盈柔软的震动寒冬微凉的空气:“我。”
松岛零度缓缓翘起唇角,勾勒出一个不含任何感qíng_sè彩的优雅上扬,那是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极致温柔,平稳淡定的话语中却毫不掩饰的渗透出令人窒息的冷酷残忍天性寒凉:“你确定?这个决定对你而言应该是非常残忍的吧?不过,我最属意的人选确实是你。”
“松岛零度,我现在真想杀了你。”平子眯起双眼,温和平静的关西腔令人毛骨悚然又血脉喷张。
松岛零度将唇边清浅的上扬恰到好处的加深成一个愉悦的微笑:“你大概也察觉到我已经不像你第一次见到的那么强,甚至可以说是虚弱的,虚弱到一个稍有灵力的整都可以轻而易举杀了我。但是,就算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杀了我,你也无法杀死我。要不要试一试?真子。”
“我没兴趣。”
“是没兴趣杀了我,还是没兴趣再去验证一个毫无悬念的结果?”松岛零度毫不避讳围观的亚历山大的一人一猫,探手抓住平子单薄的双肩,直视着那双浅灰的眼眸淡淡微笑,“我们已经朝夕相处七十年,足足抵得上一个人类短暂的一生。这期间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还不足以让你明白吗?”
“我应该明白什么?”平子脸上再度浮上招牌一样的呲牙咧嘴嬉皮笑脸,轻佻浮华的表情不用搭配油腔滑调的大阪腔就已经挑衅技能全开。
松岛零度微微前倾,横过棋盘的身体与拉近距离的手臂,让在呼吸可闻的咫尺之间面面相觑的脸庞下一秒就会重合交叠:“为什么你的虚化比任何一个假面军团的成员都成熟稳定,甚至可以在不戴面具的情况下发射虚闪和开启黑腔?为什么你通过虚化增幅的灵压会比任何一个假面军团的涨幅都更加巨大,各方面的素质提升的都更加夸张?为什么你因为体质原因停滞不前的灵压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会飞速增长,一旦我稍有离开又会再度止步不前?为什么你几次三番想要杀我,而我从不设防,你却总会在关键时刻手下留情甚至将自己弄伤?你真的……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些都是为什么吗?平子真子?”
“哦?这些都是为什么?”平子扬眉佞笑,无所谓的腔调满满的都是女王渣攻令人天怒人怨的戏谑调侃,“难道是因为你爱上我了?”
松岛零度松开双手,长身而起,两人之间的距离因为这个动作不可避免的再度拉开,黑色的长袍振起落下如同鸦青的羽翼在视线中掀起遮云蔽日的暗澜。男人纤长有力的手指探出袖口准确的捏住平子颚骨纤丽精致的线条,向上抬起的瞬间魅惑得无以复加的虚起眼角:“因为,我属于你。”
太过出乎意料,与手掌的动作,唇边的笑容截然相反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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