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三个,五个……九个……不对。”
“一个,两个,四个,五个……十一个……咦,好像哪里出了一点问题。”
“一二三四五,七□□……哎呀,怎么好像越数数量越奇怪了?”
……
结城藏武满脸黑线的看着盘膝坐在病床上,对着面前一堆一眼扫过都能数出是几个,戳盖着辅川家族出产的生产标签的灵性道具,掰着手指头从一数到十都能错漏百出的中川一郎高足反反复复不厌其烦的重复着丢三落四缺九少幺的幼稚园学前计数。
终于在对方的爪子即将把一头顺滑的金发□□成传说中的鸟巢的时候,忍无可忍的出口相助:“那个……真子,你面前的是四枚替身□□,两枚诱饵,和五只微型灵子记录仪。”
床头上弯腰驼背正在纠结到底六后面接得是八还九平子同学停下继续虐待自己头皮的动作,缓缓抬起头来一脸小心谨慎的试探表情:“你确定?”
= =#,真央的绝对资优生对于自己的数学水平竟然被一个从一数到十都能数得花样百出的家伙怀疑了,深深的感觉到胸膛里活蹦乱跳的自尊心受到了足以让blx变成blz的致命打击,无人可见的后脑勺上青筋乱冒十字路口此起彼伏,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一下就要冲破多年的贵族精英教育培养的好修养澎湃而出的三字经,带着磷火悠悠的黑化背景优雅微笑:“你不信?”
偏偏某个向来对于任何异常情绪波动都有着敏锐得令人惊叹的感知能力的金发马尾锅盖头关键时刻竟然掉链子,万分无辜也万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反问回去:“藏武,发生了什么事,你似乎不太高兴?”
我的好心情到底都是被谁搅和了,平子真子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在脑袋里火冒三丈气冲斗牛掀桌子捶地板,就差把面前人的脑袋敲出一个大窟窿看一看那总是逆向思维的脑回沟是不是也和正常人是完全相反的构造的结城藏武干脆翻了个白眼,拉开房门走了出去眼不见为净。
被某人的白眼翻得莫名其妙的某个活蹦乱跳的病人摸了摸鼻梁,撇了撇嘴角:“这么阴晴不定,难道是欲求不满吗?嘶——要不要替他借几本有益身心的特色刊物呢?不过我到底该借猛男还是美女啊!”——我知道了,平子君您缺乏的并不是锐利如刀见微知著连boss的完美伪装都能靠视线扒下来敏锐的洞察力,而是对吾日三省吾身这种高端的自省意识的极度匮乏啊!
细长的尾指从替身□□中勾出其中一枚,提到与无精打采的灰眼睛平行的位置,意兴阑珊的左旋一圈右转一圈半,半晌才无趣的拉下眼角:“嘛,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啊~~~~早知道这么无聊,我应该早一点越狱的。”话音落,病床上弯腰驼背号着腰的金发少年已经消失在了病房中,徒留半扇虚掩的窗扉在和畅的惠风中无声的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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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我是五番队的平子真子,这位可爱的小姐怎么称呼?”——这么说话的是一刻钟前自行寻找四番队队首室不果,只能求助于四番队温柔可爱知性的女性队员的五番队新鲜出炉还未上任的副队长平子真子。
只是虽然这句话的谈吐措辞都算的上温文尔雅,关西腔正经起来也够得上彬彬有礼,但是配上某人弯腰驼背蹲在走廊栏杆上团成一个球的飒爽英姿和那披在肩膀上跟某老不正经队长粉红粉红的女式睡衣异曲同工迎风招展的死霸装,这句很正常的社交性搭讪就莫名的喷薄着一种无限接近性|骚扰前奏的猥琐意味。
将死霸装的下装改成超短裙,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的女性死神推了推鼻梁上让她整个人显得冷漠精明而知性的细边银框眼镜,用一本正经的表情和标准的下级应对上级恭敬端肃而疏远的口吻微微鞠躬:“我是八番队第七席官辅佐矢胴丸莉莎,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平子副队长。”
哎?难道我今天出门忘记看黄历?为什么连问路也要碰上这种正经严肃一点都不可爱的女孩子啊~~~彼时完全不知道对方端庄严谨的外表下到底藏着一颗荡漾的心的平子同学对于自己随便在走廊里挑个西瓜也能挑上这种应付起来最麻烦的古板老处|女感到万分郁卒,但是秉持着对待女孩子绝对要热情奔放的原则,——什么?你们问日世里?对不起,在平子同学的眼里日世里不是女孩子,甚至不是雌性生物,从·来·不·是!——平子同学还是顺利的发挥了自己自来熟的属性,呲出一口大白牙非常顺口的说道:“不要用那些听起来就头疼的敬语了,叫我真子吧。毕竟漂亮的莉莎你可是我的初恋情人呢~~~”
这种好像自家顶头上司忽然大驾光临的即视感令被平子真子评价为老|chù_nǚ的八番队七席瞬间有抽出伪装在一大堆正经文件中的《静灵庭花花公子》拍过去的条件反射,虽然最终理智终究战胜了本能,但是依然没能忍住肚子里对上官的腹诽:听辅川队长描述的时候就觉得是个完全不靠谱的家伙,但是真人简直比想象中更不靠谱。
“这可不行,平子副队长。”矢胴丸莉莎依然是那副极具欺骗性的正经表情,干脆利落的拒绝了某人的得寸进尺乱拉男女关系,再度推了推鼻梁上纤细的镜架,镜片上缘一闪而逝的寒光令平子真子背脊上汗毛倒数的联想到某真央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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