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加没有解释的必要了,不是吗?”灭世净土竖起右手修长白皙的食指,轻轻的按在柔软上扬的唇边,纤长浓密的羽睫轻颤,将静谧安然的黑色瞳孔悉数收敛,“橱柜里的骷髅就让它永远的呆在橱柜里,这不是再好也不过了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握刀的手掌挣脱了平子身为主人的掌控,毫无预兆的震腕展臂横挥,刀锋割裂肌肤切入血肉斫断骨骼的震动沿着刀刃刀身刀柄层层递进,巨细靡遗的被掌心敏感的神经末梢清晰娴熟的捕捉,长刀锋利的边缘准确无误的嵌入脊椎骨间紧密连接的缝隙,巧妙地规避开与坚硬的骨骼狭路相逢的结果就是这一次流畅无比酣畅淋漓的斩击仅仅迎来了一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一闪即逝的滞涩。
“不……”猝不及防的关西腔仅仅发出半声尖锐的警告,就在黑发男人若无其事的微笑里虎头蛇尾的戛然而止。
后者放下竖在唇边的手指,与此同时未能及时从主人的中枢神经得到指令的手掌任由指间漆黑的长刀徐徐坠落,与脚下冰冷的晶石碰撞出清冷绵长的龙吟。
感知中已经割断颈项身首分离的灭世净土微微侧首展露出藏匿在黑发之中,皎白细腻的修长颈项,将完整无缺的优美线条呈现在不可置信的浅灰瞳孔的虹膜之上。
“我说过的吧,如果你真的想要杀我,逆抚要比这把刀管用的多。”雪山之巅天庐苍穹的辽远放旷在灭世净土深澈的眼眸深处铺陈开来,灭世净土清朗沉锐的声线在似有若无的笑意中低柔缠绵的逡巡在平子真子的耳边心上,比午夜梦回中情人温柔的指尖和甜蜜的唇舌更加温存缱绻,“毕竟,我——是它的‘刀魂’啊。”
清净塔林居深埋地下的昏暗空间蓦然有fēng_liú动,咫尺之间衣袂翩然的男人漆黑如瀑的长发迎风而动,露出素日隐藏在乌黑发丝之后轮廓精巧白皙如玉的耳垂——记忆中空无一物的耳廓之上无机质的金属冷光肆无忌惮的刺痛观者的眼眸。
弯角,红眸,长尾,持戟,通体漆黑点缀着似有若无的点点金芒的小恶魔环抱住灭世净土单薄精致的耳廓,仿佛随时随地都能在耳鬓厮磨之间吐露蛊惑人心的甜言蜜语的嘴唇被永远定格在魅惑众生的诡异弧度。
“好久不见了,君上。”空灵悠远又低沉醇厚,怎么听怎么似曾相识的男低音毫无预兆的闯入幽深曲折的甬道深处,震动单薄的耳鼓。
恶魔耳坠巧夺天工的做工让平子几乎条件反射的将视线定格在灭世净土再一次藏匿到拂扬纷乱的鬓发之后的耳垂,然后在一串清脆悦耳的裂帛声中……目瞪口呆。
我勒个去,那个谁谁来告诉我,我是该去四番队的综合救治诊所送货上门挂号眼科对着卯之花队长眼皮抽筋暗送秋波,还是立马打道十二番队的技术开发局冒着被改造成不明生物的风险向没了小喜助的压制,在bt的康庄大道上万马狂奔着越跑越偏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小茧利哭诉自己刚刚遭受了一场生命不可承受之痛的精神攻击?
我有生之年竟然还能看到这么可怕的东西,不是惣右介的镜花水月坏掉了就是惣右介的脑袋终于在一百年不间断的阴谋诡计的浸淫中用脑过度不负众望众望所归的坏掉了!but,别以为你现在非典型面瘫我就对你的表情解读无能,惣右介!你那个一脸淡定的令人蛋疼的眼角抽筋嘴角抽搐的表情是肿么回事啊肿莫回事!
短暂的失神后,平子浅灰色的眼眸从身旁衣冠楚楚衣衫整齐的蓝染队长身上挪到从灭世净土的肩膀后面露出来另外一个褐发棕眸气质文秀笑容温柔,除了鼻梁上没戴那副其整容效果跟坑爹的队长羽织对蓝dà_boss宽肩细腰窄臀长腿的衣服架子的好身材尤其是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的戕害一样天怒人怨的注册商标黑框眼镜简直就是如出一辙得令人……
“惣右介,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有了这么大的儿子的?”平子一脸“神啊快来瘦成一道闪电闪瞎我的钛合金狗眼吧!”的扭曲表情,瘦瘦窄窄的小肩膀凄凉颤抖的频率无限接近被盲风晦雨欺凌蹂躏的风中落叶,呲牙咧嘴风中凌乱的活似不幸罹患帕金森综合症外带中风偏瘫小儿麻痹,“而且你不让他穿衣服光天化日到处裸|奔也就算了,这穿着马赛克到处晃算是个什么爱好?!谁不知道这年头高清蓝光□□无水印才是业界良心啊!”
然而在即将走马上任的虚圈之王意义不明的镜片闪光中驾鹤西游羽化登仙,布景板中一片电闪雷鸣五雷轰顶。
“如果这真的是我的儿子,那么理论上他唯一的父亲就只有您了,平子队长。”很明显无论是从神经的坚韧性还是承受底线都比一旁还在半身不遂的金发假面更受一筹的蓝染队长已经从最初的惊诧中恢复过来,并且更进一步见缝插针曲折隐晦的表达了自己守身如玉洁身自好的优良作风,“毕竟,我只与您发生过这样亲密的,可能产生遗传学意义上的后·代·的关系。”
难道所有拥有科学家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研究属性的智慧生物反派bos并bt的心吗?你一个纯种的雄性死神竟然能够繁衍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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