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的脸上终于显露出一丝源自沟通不良的困扰,很快被缺乏耐心的不耐取代。失去死神最大的依仗——丰沛的灵压让他并没有以卵击石贸然的直接采取可能会令自己的处境更加糟糕的武力手段进行对抗,只是动了动渐渐发麻的手腕,近乎无奈的叹息道:“我宁愿堂堂正正的和你在战场上刀兵相见,哪怕最后会死在镜花水月下,都好过现在这莫名其妙的状况。”
“你也知道,我是不会杀了你的,平子队长。”
“呀嘞呀嘞,这种话可真不像是惣右介你会说出来的呐~~~”平子高高挑起一侧的眉梢,关西腔圆滑的上挑出疑问句独有的尾音,浅灰的眼眸却尽是冰冷笃定的了然,“如果理由只是所谓的余情未了,我可就要嘲笑你的不干不脆了。”
“不,不是余情未了。”蓝染终于放开平子的手腕,然而双手却得寸进尺的覆盖上单薄布料下瘦削的双肩,色泽浅淡的虹膜被月光镀上一层冷彻心扉,闪烁着金属独有的冰冷而坚硬的质感的银灰,既不抗拒也不迎合的姿态是对无论出自仇视还是崇敬永远万众瞩目的虚圈之主最无动于衷的漠视与忽略,“而是……”
“不必说了。”平子耸起肩胛,任由覆在肩头的双手沿着肩头的起伏无声的滑落,“我不否认,我曾经爱过你,惣右介。”
金发的男人用从容淡定的口吻坦然的承认了往昔的爱恋,平子真子泾渭分明单刀直入的锐利性格让他对虚情假意的虚与委蛇不屑一顾,所以他只是缓缓摇头,任由自嘲的低笑击碎了浅灰色的眼底耀眼的属于武者的荣耀与自尊:“可是,那个时候,你不要。”
可是,那个时候……你·不·要——
油滑轻佻的关西腔拖曳着轻描淡写的尾音,平子真子唇边的笑容在最后一个音节滚落舌尖震动寰宇的瞬间再度恢复成漫不经心的慵懒无谓。——到底经过了多少岁月的打磨,多少光阴的沉淀,多少个黯然销魂的夜晚与不动声色的白日的埋葬才能造就如此坦荡从容的姿态?到底要经历怎样残酷的磨砺,遭受怎样严峻的考验,才能以如此无坚不摧又游刃有余的态度从容不迫的面对折戟沉沙一败涂地的挫折?
他不痛恨,不消沉,不怨愤,不忧虑,只是用谈论时令天气慵懒又无谓的口吻像讲述一个无聊又无趣的故事似的对他说,可是,那个时候,你不要。
于是,再多的情非得已,再多的切词狡辩,再多的蜜语甜言都在刹那间化作无以为继的无言以对。
“不过,你已经亲自验证过了,我对你的身体还是很感兴趣的。”平子越过围栏转身离开,这一次没有留给身后昔日的情人任何挽留的机会,“毕竟,你可是我真正的初恋情人呐~~~~惣右介。”
然而实力的差距依然让蓝染轻而易举的阻止了这一次决然的转身,放开阻碍了金发假面的离去的手掌的蓝染浅棕的眼眸依然浮动着仿佛与生俱来的温柔底色,低沉浑厚的声线是令人错觉丛生的魅惑苍生:“你真是一个无情的男人啊,平子队长。”
男人戏谑的弯起眼角,呲开一口亮闪闪的鲸鱼牙^皿^,理所当然的反问道:“我的无情你是第一次领教吗?惣右介。”
蓝染微微一怔,似乎是想要借由暂时的沉吟将骤然浮动的情绪抚平,然后三分之一秒后,蓝染发现这种源自反派boss根深蒂固令人发指的控制欲的条件反射又一次做了无用功。
因为……
风声呼啸,视线蒙昧,肩颈脊椎与身后坚硬冰冷的白墙毫不留情的撞击让久违的痛楚沿着神经末梢向着中枢神经蔓延,腰间勒紧的手臂与唇齿之间缠绵勾留的温软却让另外一种截然相反的感官在敏锐的感官中肆虐。
呼吸交融,唇齿相依,舌尖纠缠,口腔中每一次恰到好处的交缠与研磨都足以引发源于欢愉的震动,每一次碰撞之后的分离都会引发另一场迫不及待的追逐与绞缠。
绵长激烈的亲吻终结在彼此耗尽胸腔中最后一点氧气的窒息里,将蓝染牢牢禁锢在双臂与墙壁围成的囚笼里的金发男人舔舐上藏匿在柔软蜷曲的鬓发后白皙小巧的耳垂,像是报复虚圈之主之前接二连三的实力压制似的,恶劣的吮吸噬咬着口中诱人的温软,任由引人垂涎的绯红沿着白皙修长的脖颈蜿蜒进衣襟掩映下愈发令人想入非非引人入胜的空间:“果然,无论什么时候,惣右介的味道尝起来都是无与伦比的——美·味·。”
——嗯,不得不说,平子队长你的心胸狭窄小肚鸡肠真是令人……由衷的钦佩。
作者有话要说:
我喜欢平子对蓝大说的那句——你早就不是我的副队长了。
所以,虽然只有1700+
我还是决定就在那里结束吧。
第277章 我擦嘞
秋日清澈明朗的阳光从万里无云的碧蓝天幕的一角倾斜下来,乍暖还寒的秋风掠起死霸装宽大飘逸的袖口。结城藏武从翻飞的衣袖间探出一截皓白如雪的手腕,迎着阳光呈现出温润如玉的通透质地的指尖在乌黑的门扉上闪烁着玉英的光,反手扬腕屈指轻叩的姿态宛如月下临风桃花逐水的兰芝玉树,从骨子里透出高门大阀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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