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基督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天照大神灵王陛下,眼前这个槽点实在过于巨大,我已经混乱地不知道要从何吐起了哇!
然后,站在床头正在把手中的逆拂插回枕头下的刀鞘的中川·少年·一郎嫣然一笑又吐出了一个砸得平子更加风中凌乱如魔似幻,五雷轰顶眼冒金星的残酷事实:“嘛,你现在可以称呼我为辅川英明,辅川家族第三十八代当家,辅川家族历代最年轻的家主,辅川英明。”
平子维持着被九天玄雷劈的外焦里嫩白日飞升=皿=的表情:“……你可别说你现在的身份是辅川英明的儿子,我绝对会喷你一脸口水的。”
“辅川英明的一生总结起来就是前半辈子,玻璃插在了玻璃里;后半辈子,被玻璃插进了玻璃里。如此雅好龙阳热衷搞基,专注同性相吸一百年,进可欺身压正太,退可提臀迎众基,能屈能伸可攻可受的万能插头有可能留下所谓的后代么?”中川一郎一脸黑线额角青筋面目狰狞的微笑着咬牙切齿。
“可我怎么记得,辅川英明还有文能提笔控萝莉,武能床上定□□,大丈夫能伸能缩可弯可直的属性呢?”平子摸着光洁溜溜的小下巴,眯起平行四边三角眼继续嘴上没毛的环游世界跑火车,“按照那种众生平等雨露均沾的博爱精神,就算有十个八个私生子也不是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情吧?”
话音落,中川一郎的背景板毫无悬念的进化成狂风呼啸乌云罩顶的电闪雷鸣,布景板前微笑得那叫一个慈悲为怀普度众生的中川一郎紫金的眼眸的在平子腰部以下两腿之间学名小腹别名“人中”的位置不怀好意的流连不去,良久在以看起来高贵典雅雅逸从容实际上就是龌龊下流厚颜无耻的笑容若有所指的说下去:“你以为他会想不到这一点吗?辅川家族为了开枝散叶繁衍子息,在整个静灵庭贵族圈子里都声名远扬如雷贯耳的花心多情的种马名声可不是从这位第三十七代家主才开始的。”
平子咕嘟一声,无意识的咽下一口口水,猜测道:“该不是……”
“你猜得没错哟,小真子。为了确保我这位与辅川英明血缘最为亲近的堂弟能够在辅川英明死后顺利执掌辅川家族。”中川一郎微微一笑,“在最初的相遇,他就刻意断绝了辅川英明拥有后代的能力。辅川英明会在原知彼方死后堕落的那么迅速和彻底,却又在寻找延长寿命的方法上如此的狂热和疯癫,究其原因,也和我在他与原知彼方的战斗后,第一次发病时告知了他这个事实不无关系。他不可能再延续辅川家族的正统血脉,就只能不择手段让自己活下去,无论那对于他而言是多么的痛苦和不幸。”
平子忍下咽喉中骤然收缩的肌肉引发的想要倒吸一口凉气的冲动,虽然理智上早已清楚明白的知晓灭世净土本质上是一个清醒冷静到丧心病狂的疯子,但是从他的合伙人口中以鲜血淋漓的实例证实了这个可怖的事实的一瞬间,即使以平子真子的胆大包天目无法纪也忍不住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那个神情优容谈吐文雅,无论容止风度还是神态气质都清俊隽永雅逸从容得完美无瑕无懈可击,无时无刻不带着离尘出世禁绝爱欲的纯澈气息穿行在红尘俗世中的男人是真正贪得无厌令人畏怖的魔鬼。从身体到意志,从精神到灵魂,凡所欲求的必然一丝不漏通盘掌握,扭曲命运,折堕尊严,粉碎理智,凌迟感情,玷污荣誉,消磨意气,都不过是他或是信手而为,或是意味深远的一步又一步棋局,一旦入局便是剥皮拆骨敲骨吸髓,不到呕心沥血油尽灯枯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在他指间辗转,掌中悲号,他兀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唇边笑意若无其事云淡风轻。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警告吗?”平子放任自己再度陷入柔软的被褥,无精打采的关西腔从堆叠的棉絮中幽幽传来,是郁结胸臆无法形容的暗哑沉闷。
“只不过是叙述事实而已。”中川一郎斜倚在床头上,酒红的发姿态柔软的垂落在雪白的衣襟,蜿蜒成一片火照之路上无穷无际悲凉却凄厉的风景,“这次意外应该让你回忆起了所有的前因后果,包括某些绝·不·该·出现在你的记忆里的东西。”
“原知彼方的部分记忆……”平子疲惫的合上双眸,长长的叹息,“……我不明白,按照我们事先约好的计划,我应该一直呆在虚圈……可是为什么他要改变计划让我提前回到尸魂界。”
“因为我遇到了棘手的大麻烦。”黑色闪电撕碎一室的昏黄在空间中肆无忌惮的拓展延伸,参差不齐的裂缝在即将碰触到天花板的瞬间扩张成一道两人宽的裂痕,宛如正午阳光下猫儿慵懒妩媚的漆黑竖瞳连接的彼端传来一声温和无奈的叹息,“虽然说我这个人向来对于出人意料的麻烦乐见其成,但是这次超乎预计的意外,已经不是可以等闲视之的有趣游戏了。”
半只小叶紫檀的高齿木屐连同雪白的袜带展露在空间裂缝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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