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子,是苏州杨家的人,我们老爷子让我来请各位一起去前厅吃个饭。”门外人低眉顺眼的回答到,那态度竟还有些讨好的的意思。
“吃饭?”叶南琢磨了一下不敢贸然答应,他也摸不清那贺司朗和常青是什么意思,而自己又只是个打酱油的哪有什么发言权。想了想还是把目光转向了沈桓九:“去么?”
沈桓九还未作答,那叫杨子的男人像是生怕被拒绝一样连忙又补充道:“我们也已经派人去请了常爷和贺家少爷了,那两位已经答应了下下来。”
“那他们人呢?”叶南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就有谱了。
“都在收拾中了。”
“那好。”叶南想起来的时候那烫的能烤熟脚掌的地面便说道道:“我们先去找双厚点的鞋子,省的那地面不能沾脚。就劳烦兄弟你多等一下了。”
“不打紧,不过两位不用多此一举了。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地面说不热就不热,现在已经不烫脚了。”
“不烫脚了?”叶南将信将疑的走出房门去那庭院中踩了踩,发现果然如这扬子所说,温度虽然也是有些烫,可已经是正常的温度了。可奇怪的是,这会太阳还没下山,那炽热得光线并没比来的时候低上几分。
奇怪,真奇怪。
叶南又突地想到那导游怪异的行为,还有意味不明的警告,当下就多了几分警惕。说来着恒源山庄也算是南沙当地比较有名气的住宿之地了,怎么会连一个当地人都不出现?
两人跟着杨子走出了房门,七扭八扭的拐过几个走廊,大概走了五六分钟才到了用餐的大厅,也就这一会的时间,叶南又是一身大汗了。
他抬头看了眼装修破败的餐厅,天花板上甚至能看到好几个又大又密的蜘蛛网,一脚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吱扭吱扭的呻吟就开始此起彼伏的响个不停。
一脚踏进餐厅,他这才发现,再这用餐的出了杨家和他们还有另外两拨人,一拨是长沙马家,另一波就是不知道,看上去什么样的人都有,要说非得找出个认识的人,叶南仔细在那扎堆的人群里瞅了瞅,然后眼睛倏地一眯,停留在了一人身上。
那人手里拿着一面黑色小旗,脸上的神情无比高傲,似乎是在跟周边的炫耀什么。
叶南戳了戳沈桓九的腰间然后低声示意道:“你看,那就是孙其,他手里拿的是不是你的鬼面旗?”
沈桓九早在进屋之前就感受到了鬼面旗的踪迹,这旗毕竟是他亲手驯化封印的,便是丝毫的波动他都能轻易感受到,自然不会认错。见叶南问了就点了点头:“是吾的,不过……”
“不过什么?”
“这孙其给鬼面旗做了活人祭。”沈桓九收回了目光,冷笑一声:“害人害己,他用活人祭祀旗子,却不知这旗子的封印马上就被冲破,那些恶鬼都是千百年未曾入过阳世的,若是被他放了出来,恐怕第一件事就是吸干了这孙其身上的阳气在占据他的身体。”
叶南闻言忍不住唏嘘万分,这旗子果然不是什么好物,不过这孙其倒是着实让人在意。
他既然能做出活人祭这种事情,又能组织起这些散士坐进了这几大家族包下的山庄里,就由这几点便可看出这人不可小窥!
沈桓九不喜吵闹,带着他远远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没说几句话的时间,贺司朗那家伙就带着老二老四走了进来。
只见他一进门就左顾右盼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就锁定了叶南的位置,也不管沈桓九在旁边毫不见外的就做了过来:“叶南小弟,九爷!叶南你可是不厚道,怎么来的时候不等上哥哥一起!”
叶南白了他一眼,然后问到:“贺哥,你和那杨老爷子不是熟么,你知不知道他那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会把咱们都聚过来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估计就是互相探探底吧。不过叫上马家也就算了,怎么把这么一群猫三狗四也给叫上了?”他语气里颇有几分嫌弃,这点倒是和那林骁很是相似。
这不说了跟没说一样么,叶南心知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了,就转头去看沈桓九:“九爷,你能看出什么来不?”
“吾之前便说了发丘天官的本事他只学了皮毛。如今下斗在即他却突然放下架子开始广交好友,出了是要拉人下水不做二选。”
“拉人下水?”贺司朗听着沈桓九说完下意识的就问:“下什么水?这会有什么水?”
刚一问完他自己又顿有所感,是了!这个时候请吃饭可不就是发现了什么东西这才准备这黄鼠狼给鸡拜年呢么!谁知道这杨白术肚子里按的是什么心呢。
贺司朗不说话了,和身旁的老二老四对视了一眼,三人颇有默契的起身。贺司朗摇着大草帽笑嘻嘻的说:“哥哥看到了几个熟人,都是一个圈子,先去打打招呼,你们先聊着,聊着。”
叶南哪能看不出这是他的借口,也不点破,只朝他摆了摆手。
贺司朗走后没多久,常青一伙三人也来了。这三人地位终究是不一样,本来还在各干各的别样吵闹的大厅顿时就安静了下来,一下子所有人的视线就全都集中在了他们身上。
偏偏这三人就像没感觉到一样,雷达似的目光扫了一圈,然后迅速的走到了沈桓九的身边。
“主人。”常青朝沈桓九微微鞠躬然后温顺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常青这样的人物竟然对这个从未见过的男人弯腰低顺,要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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