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车人是被车外疯狂的喇叭声吵醒的。林骁气的吹鼻子瞪眼,把车速开的上了天了。
“怎么回事?”沈桓九微微皱眉,问道。
“主子。贺司朗那家伙就是个老流氓!你快跟小主子说说以后别跟这种人来往了。从三个小时之前他就跟在咱们后面了。整整跟了三个小时,我愣是没甩掉他!”
“贺哥?”叶南一愣,就见旁边并排过来了一辆红色法拉利,骚包的车子里坐着的人可不正是贺司朗。
哦,后排还坐了老二老四,和三个一看就装知道装着什么的登山包。
这人!叶南几乎被气笑了。怪不得前天晚上匆匆走了,感情是算到了他们要去云南,回去准备去了。
“不用管他。”沈桓九瞥了一眼窗外,然后就摁回了叶南的脑袋:“再睡会?”
叶南摇摇头:“不睡了,睡饱了。”
他想开窗和贺司朗说上两句,奈何沈大粽子不知道又是哪根筋打错了,死活不让他离开他的胸前。
叶南哭笑不得,抬头盯着他下巴问:“我说九爷,我就跟贺哥说两句话,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沈桓九一脸正经,道:“你是我的人,本就不该看除我之外的别的男人。你跟他有何话好说?与我说就是。”
叶南:“……”可以,这很沈桓九。
贺司朗见林骁不再试图甩下他的车了,也就放心了,跟在他车旁边挺有兴致的哼着小曲,还时不时的喊几句话,可惜没人理他就是了。
叶南刚开始还李了两句,不过再发现他一理贺司朗,沈大粽子就会一脸不悦的低头用嘴堵住他的嘴后,他就不说话了。
所以说,闷骚和明骚往往就只有一步之遥。叶南不知道原本还是个闷骚的大粽子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放得开了呢!
两辆车相安无事的又开了一天,到了晚上六七点的时候终于到了云南界内。叶南正睡得迷迷糊糊,一个紧刹车,要不是被大粽子拦腰抱着他准得撞到前面去。
“艹。”林骁大骂了一声,鼻子撞到了方向盘上撞出了一条红印。
“怎么回事?”常青皱眉问道。
“前面停着的那辆车突然对着咱们的车开车灯。他一开灯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能停车。”林骁骂骂咧咧的打开车门朝那辆车走去。
陈栩也气的不轻,打开了车灯朝林骁方向找了过去。这一照,得……又是个熟人。
常青眉头皱了皱,对陈栩说:“叫林骁回来,那人是山河集团的唐鹤之。”
“唐鹤之,是他?”陈栩眼里神色变了又变:“他怎么会在这?”
“恐怕是守株待兔,等候多时了。”
陈栩闻言,也不再多说,立马下车朝林骁的方向走了过去。而另一边,贺司朗也吊儿郎当的下了车,扇着他的大草帽朝唐鹤之走了过去。
“哟!今天可真够巧的,这是什么风啊,把咱们日理万机的唐总给吹到云南来了。”贺司朗无比骚包的走位成功辣到了唐鹤之的眼睛。
唐鹤之不掩嫌弃:“你怎么也在这?”
若是旁人估计就要被唐鹤之这般的语气给气跑了,可偏偏贺哥哥不同常人,立马死皮赖脸的贴了上去:“唐总的语气好像很希望我在这里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有缘千里来相会啊。两千多公里的距离都能相会,看来唐总和我是真真的有缘人啊。”
唐鹤之一看他这不同凡响的花衬衫品位就忍不住想要退后,那肯让他贴身,立马大退了好几步。
“谁跟你有缘,我是!”唐鹤之刚想说自己是在这里等沈桓九一行的,就立马反映了过来将将闭了嘴。
“是什么?”贺司朗似笑非笑。
唐鹤之这才发现自己差点中了这人的套路,气的精明斯文的脸上一阵青白,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反正已经等到了沈桓九等人,跟不跟他们搭话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跟着他们不怕找不到那个墓。
唐鹤之这么想着,就更拉不下架子去搭讪了,朝一边跟着的助理挥了挥手,两人就一起回了车里。
“切。这唐鹤之真有意思。”林骁回了自己的车里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连声抱歉都不会说,出来溜一圈就特么的有回去了。他当遛狗呢。我还当这人是多会做人,才能爬到现在这个地位,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
“好了你少说两句吧。”陈栩失笑,往他头上拍了一巴掌道:“这人厉害是厉害,就是太过自负。盗墓可不是做生意。他这样子总会吃亏的。你且看着就是了。”
“那说好,到时候咱可不许救他。”林骁默默下巴:“他这么有钱,身价肯定很高,得狠狠敲一笔才行。”
“开你的车吧。得在八点之前到达断峭崖那边的村子。不然今晚就得露宿街头了。”陈栩想到上次他们过来时的情景,眉头不由的微微蹙起。
“怎么?那边有什么异常?”常青看他表情怪异,便开口问道。
“那边的村民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陈栩扒了扒自己的大背头道:“你们到了就知道了。总之今晚小心点,明天天一亮咱们就可以进山。上次过来摸熟了地形,不过还是不确定墓的位置,恐怕还得主子亲自确定。”
“哦?”常青一挑眉:“你们俩都无法确定位置?看来这墓却是有点意思。”
林骁陈栩的观盘辩局之术是得九爷暗部一族真传,若是他们都无法确定位置,十有八九这里就是他们要找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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