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眯着眼睛,笑眯眯看丰磊北:原来你还是关心我的。
想到这里平安傻傻地笑道:“健康,没想到老爹年龄一大把,打起人来却依然有劲。”脑海中晃过了当自己向家里人表明爱上男人时,他们的惊恐厌恶,就连翠玉姨也不例外。
“哥,你怎么会被父亲打。”
平安没有回答健康的话,只是认真而固执的看着磊北:“我已经放弃了我的家族,你说这样的放弃,值得拥有什么?”话中充满着的是破釜沉舟不再回头的决心与勇气。
磊北心一惊,猛得他发现自己好像错看了什么,做错了什么,望着平安被打得青红相间的脸,恍惚间又回到了最初相见的那一刻,嘴里低语道:“你放弃了你拥有的,可我却没有能够给你的。”
平安道:“别担心,你不是说过我们只是那种关系,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担心需要给我什么。我只想得到一些答案而已。”
健康不安的看着平安,嘴里叫道:“哥哥,你在做什么?”心里却有些惶恐,此刻他已经猜不透平安的心了。
陈炎之站在旁边皱起了眉头,看着势头不妙,便强迫着健康离开这里,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不需要太多的人知道。
平安盯着磊北:“我什么都不需要,只要肯定的答案。”
磊北知道平安是在逼他,用这种特殊而强烈的方式逼迫他,看来是必须认真对待了,嘴角边微扬,目光变得专注而严肃,声音低压道:“你想要什么答案?”
大片的飞雪之下,磊北一身黑衣,表情坚忍、眼神镇定,潇洒不羁的风度中却带着一丝的孤傲。
平安吸了一口气道:“当初你是不是有意勾引我的?”
磊北深深的看一了眼平安:“你想要真正的答案,我告诉你,不是我勾引你,而是我随水推舟。难道不是你有意接近我的吗?”
平安有些神色恍惚,原来一切小动作都被对方看在眼里,可笑自己扮了如此久的傻瓜。
“那你…。”咽下口水平安问道:“为什么会和我…。”
后面的话平安发现自己说不出来了,此刻平安感觉自己整个人像被渗入了一个冰池,磊北冰冷的目光就是冰池里的冰水,从自己的鼻子耳朵嘴巴沁入了心肺之中。
磊北突然发现平安原来带着点稚气红润的脸,此刻却已经苍白虚弱中发青,本应裂嘴一笑便露出一只虎牙的嘴此刻却紧闭,原来时不时透着如琉璃般变幻多端光的双眼,现在却是木然而失神,甚至有一种死灰般的沉寂,张扬放肆的青春竟然在一瞬间变成如此沧桑疲惫。
那一刻磊北感到自己很早以前就已经冰冷的心正在抽痛着。莫名中他仿佛明白,也许就是自己毁了那个青涩的平安。
这个想法让磊北心中震动更大,一时间苦涩像是被发酵的酒糟弥漫在心中和空气中,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不能决不能再继续下去,现在就是结束。否则过去的事又要重演。就算是再如何心如刀绞,该放弃的必须放弃,那怕自己再内疚,那怕自己要用余生去忏悔自己对平安所做的错事。
可他并不知道平安在比他更早的时间里已经学会了放弃,被迫放弃。用着暴露自己情感方式放弃自己的家族,放弃自己的爱情,也放弃自己的过去和现在,千疮百孔的平安,早已经无力去维持那些虚假的表面。
而现在平安只是在做着一件事,自我放逐前的最后表白和最后告别。
“你想知道真实,我就告诉你吧。”冷漠的表情,冷酷的眼神,还有那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那一刻磊北陌生的不在是平安所熟知的那个人。
“我喜欢的是你弟弟,不过喜欢是喜欢。玩就是另外一回事。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你玩得起,而我放得下。”
天地在旋转着,平安想呐喊想谩骂,但是张开的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想要撕裂对方,但冻僵的手却没有一丝的力气,平安只能无力的抬声头,望着那灰暗的天空望着片片的雪花,这年的冬天真得有点冷,平安脸上偷偷流下的泪已经结成了小冰块。
因为我是无赖,因为我是流氓。道德廉耻算个屁,所以大家都可以玩玩然后一拍二散,互无牵挂。
因为我是无赖,因为我是流氓,不值得被人珍爱,所以磊北你可以轻易的放下我,没有愧疚,没有难过。
因为我是健康的哥哥,有着一张与健康一样的脸,因为我是健康的哥哥,而健康是不能玩弄的,健康是无法轻易放得下的。
可怜的平安,可气的平安,倒霉的平安。你果然值不得拥有美好的东西。看吧,自我陶醉的假相,总是会很快被戳穿,其实早在很久,你心里就应该感觉到健康在磊北心中与你不一样。
恍惚中平安只感觉自己四周全是无数带着厌恶和嫌弃目光的眼神,他们低语着:
“张平安你疯了,你真是不配做张家的人。”
“真是道德沦丧,毫无廉耻之心,我没有这样的儿子。”
“哈哈,快看呀,张平安是个变态。他被男人耍。”
就在平安几乎要窒息其中的时候,一声轻叹从他的心里深起:“平安,你究意是为了什么?”
为了爱,要让别人坦白自己的爱,我就必须坦白自己的情,就算它再不容于世,见不得阳光,违背lún_lǐ,我也要正大光明的说出来,也要做出来。
虽然他的爱并不属于我。我也要活得坦坦荡荡。
过了很久平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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