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伶倒是一点也不嫌弃那东西,亲手拿出密封袋将那堆烂泥装了进去。
滕南皱了皱眉,“这丹炉不对劲,炉底的厚度与炉壁的厚度相差太大了,丹炉的深度比我从外面目测浅了十厘米有余。”
换做是寻常人定不会发现这微小的误差,但像滕南这种传统拜师学艺的摸金校尉,明察秋毫的眼力是从小被师傅压着观察水面起伏练出来的,自然一眼可以看得出来。
白玉连心里直呼好厉害,顿时星星眼:“汝是说,这炉底有东西?”
滕南点点头,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这只小粽子有一双圆圆的猫眼,双瞳黑白分明,眼角又微勾,跟他小时候养的猫简直一模一样,当这样一双眼睛带着满满的崇拜看向他时竟教他心底泛起几分异样的感觉。
得到他的肯定,白玉连好奇地趴下身子,想钻到炉底去查看。
身边传来一阵响动,炉底顿时又多了一个人,滕南抽出另一只备用手电打开了递给他, “拿着。”
“多谢。”
炉底的空间并不大,白玉连感觉自己后背贴到了一个坚实温暖的胸膛,失去了温度的他对这种正常人的温暖实在是太渴慕了,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不往身后那人的怀里钻。
白玉连伸手摸了摸炉底,触手冰凉,温度竟然比他的身体还要低上几分,质感有些粗糙,又伸手敲了敲,咚咚咚,他听不出个所以然,只得转头向滕南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你看上面的图案……”滕南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炉底各处慢慢滑过。
白玉连瞪圆了眼,愣是没瞧出上面有什么图案。
滕南见他一脸疑惑,恍然道,“是了,以你的眼力大概是看不见的,这样,你把手放上来,贴住。”
白玉连听话地伸出手贴上去,手背上露出了五个浅浅的肉窝,滕南哑然失笑,看起来跟他养过的猫更像了。
干燥的大手覆在了白玉莲的手背上,慢慢指引着他。
“这里,感受到了吗?”
“真的有!”
摸过一圈之后,白玉连脑袋里逐渐出现了这些图案的雏形,图形由内而外,正中间是一朵十二瓣的莲花,往外是……
“星象图!”
“没错,三垣二十八宿,紫薇垣,太微垣,天市垣,“口”字型的鬼宿,“一”字型的壁宿……“
白玉连又摸了摸,果然与滕南说的分毫不差。
“可是,它们的位置好像不对……我记得与亢宿相对的应该是娄宿,翼宿旁边应该是张宿……”
“你仔细看,这些星宿图案都是独立的,是可以移动的……”
白玉连举起手电,凑近了边用手边摸边观察,见每个图案边都有一条细细的纹路,这道纹路遍布了整副星宿图,这是用来移动图案的卡槽!
“即是说,只要将星宿归位,就能打开这炉底机括的开关?”白玉连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一回事,激动地给自己和滕南分派了任务,“来,吾负责东七宿和北七宿,汝负责西七宿和南七宿!”
两人通力合作,互相补足彼此记忆的缺漏,不出一会儿便将整副星宿图归位了。
耳边传来一阵齿轮转动的声音,成了!
“许小姐,炉内出现了一个打开的暗格!”
“快上去看看!”白玉连一把将滕南推出了炉底,自己也一股脑儿地爬了出来。
暗格内藏着的是一块通体碧绿的古玉,看上去如同一泓波光粼粼的秋水,即使尘封了两千年也丝毫不减其光彩,这玉呈椭长方形,有三指宽,三尺长,背面镌刻着莲花花纹,正面是两个飘逸的小纂。
“这上面的两个字是什么?”滕南在众人身上环视了一周,最后将玉递到了白玉连这个古人跟前。
白玉连头皮一紧,好在系统配备了翻译功能,不然这个马甲掉得就很感人了,难道要他伪装成一个来自古代的文盲?忒丢人!
迅速地扫过那两个字,不知为何,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他的东西!
“汝等竟然不识字?”
滕南哭笑不得,这可真是冤枉,现代社会有多少人会去修习古字,更别说个个认得全却?想是如此想,却又不知道从何解释,只得硬着头皮道:“小纂我认得的不多。”
白玉连强忍着笑,露出了一个夹杂着鄙视与同情的眼神,
“此二字为毕砚,”顿了顿,又接着道,“这玉应该是我的。”
“毕砚,毕砚是你的名字吗?”
白玉连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不记得了。”
不好意思,他就是这样一个智障儿童:-)。
滕南叹了口气,将玉抛给他,“既然是你的,你拿着吧。”
许天伶见费尽力气破开机关收获到的只是一块莫名其妙的玉,失望极了,只能强压下心中的不快招呼众人继续寻找出路。
“咚、咚……”
耳边传来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其间还夹杂着钝刀摩擦地面的声音,瞬间打破了这座地下空间的寂静,众人听得毛骨悚然,连忙向石台下望去。
“这些死尸,刚才离石台有这么近吗?”
“他们动了……他们在动啊!”
地下空间的平衡在不知何时被打破了,原本矗立在各处的死尸竟然动了起来,一反之前死气沉沉之态。
“他们复活了啊!”
说是复活,但这些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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