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瞄准的是车胎!”
白玉连猛打方向盘,险之又险地避开了一连串的射击,后面的车穷追不舍,而且从性能上来看,那辆越野车远胜于他们的这辆车,被追上是迟早的事。
“怎么回事,那些是什么人?”
林璐大惊失色,一手扶着车门上的杠杆,一手抓着枪,却又不敢探出身去回击。
“不知道。”白玉连的车技仅仅是普通人之流,按部就班考完驾照,遵守规则,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上演飞车枪战的一天,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然而身后那些人仿佛铁了心要他们的命,枪枪毫不留情,林璐终于意识到光靠逃是不行的,只能时不时地抽空向后方射击。
终于,身下这辆汽车再也招架不住,躲闪不及,被子弹射穿了后车胎,高速下失去平衡的车滑出老远,中途还翻了两圈,冲出了国道,奄奄一息地躺在了山地里。
车身发出一声哀鸣,滚滚的浓烟正在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其实到现在才被子弹射中已经很不容易了,白玉连的车技真的非常一般,能坚持到这个时候全靠了他超出常人的精神力和反应能力,因此即使翻车了他也并不意外。
白玉连几乎半个身子被甩出了车子,要不是安全带束缚着他,他这时候早已经飞出去了,他的脑门上被撞了一下,身上好多地方都被划伤了,带着汽油味的浓烟呛得他难受极了,他勉强使自己清醒过来,解开救了他一命的安全带,一脚踢开已经变了形的车门,又去拖被卡在里面的林璐。
得尽快,这辆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身后跟着他们的人正在靠近,两方人一旦遭遇,他们这两个伤残人员完全没有一拼之力。
林璐的情况比他更加糟糕,她脖子一侧到肩膀处被破碎的玻璃窗割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湿淋淋地流了一身。
白玉连不敢动她的肩膀处,只能搂着她的腰身把人往外拉。
林璐显然还清醒着,勉强睁开眼睛配合着白玉连的动作。
白玉连刚把林璐拖出来,不速之客已经来到了眼前,来人全是又高又壮的大汉,即使裹着防护服,白玉连也能感觉到他们周身的爆发力。
领头的男人晃了晃手上的枪,“还要反抗吗?”
白玉连沉默不语,现在林璐已经失去了战斗力,他一个人对付五个持枪的凶徒,有点悬。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才追着他们的时候还是一副要将他们置于死地的模样,这会儿真正面对面了,这些人反而又不急着杀他们了。
白玉连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
只见领头的人一挥手,“绑起来,完事之后上他们的营地要赎金。”
每一个特种人都是营地的财产,出了事营地负责人自然不会不管,以他们作为威胁索要高昂的赎金,不得不说是一个很有头脑的生财之路。
两人被一指粗的绳子棒得严严实实,领头的人拍着白玉连的头,力道之大让他不得不将下巴抵在了膝盖上,很屈辱的姿势,白玉连心中窝火。
“小子,老子跟了这么多天的货你也敢打主意,想要黑吃黑也要看你咽不咽得下这块肉啊?”
“我们没打谁的注意。”白玉连反驳,想从这人口中套出更多的话来。
领头人脸上肌肉起伏,布料下是皮笑肉不笑的弧度,“没打注意还一直跟在那辆车后面,牛皮糖似的,追得比老子都紧,你打量哥们儿傻呢?”
领头人的刀在白玉连脸上比划着,白玉连知道这人为了赎金暂时不会杀掉自己,因此并没有十分害怕,只是在思考着这人话中的意思。
合着这一群人也是追着那人去的,想要截货,结果半路杀出了自己这个程咬金,然后自己就被他们当成了要除掉的同行了?之后又见他们是特种人,顺势绑了他们还能敲上一笔?
白玉连都快气笑了,所谓飞来横祸大概就是这样了吧?这误会可大发了,他这次真是被那人坑惨了。
这时,远处又开来一辆越野车,上面下来三个人。
他们还有同伙?白玉连苦笑。
“满哥,前面那辆车像之前一样停下扎营了,没其他的动静,应该还没有打草惊蛇。”
“嗯,带上他们,继续跟。”
白玉连和林璐两人被拖拽着上了这一行人的车,林璐的伤口还在流血,白玉连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是自己连累她的,这对于她来说也是无妄之灾,于是冲车上的人道,“你们不给她包一下吗?万一她死了你们也拿不到赎金不是吗?”
车上的人有些不耐烦,但还是拿绷带把林璐的伤口缠了起来,车才开了一会儿,失血过多的林璐便陷入了昏迷。
大约过去了半个小时,车开到一处山丘停了下来,借着山丘的遮挡,远处的人并不能看见他们。
白玉连隐约看到远处有灯光,思考着自己该怎么脱困,与那人汇合,他有些恨得牙痒痒,他敢肯定,之前在城中大道上这人是看见了自己的,至于为什么要装没看见他想不通。
此时绑着他手的绳子已经被他用偷藏的一块玻璃碎片割开了,但他不敢贸然行动。
车上的人都已经下去了,一群匪徒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商议着什么。
白玉连将耳朵凑近车门,努力听着这些人的谈话。
“满哥,都已经跟了三天了,货车上就那一个人,也没看见谁在接应他,咱们是不是该动手了。”
领头的人抽完一根烟,对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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