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头也为当年一起,现在还活着的几位担心,直接摆手道:“你去吧,去吧,我躺的正舒服呢。”
黄老头笑着跟张瑾告了个辞,这才离开了诊室。
张瑾一共为林老头擦了两遍,其中第二遍开始前的清理工作,每次那酒精棉上都会有很多黑色的物质,也不知道是什么。
李老太看得好奇又心惊,上前几步道:“小神医,这,这是什么东西?”
“沉淀在这位爷爷皮肤下层的毒素。”张瑾说的很随意。
可李老太却是看的很心惊,连忙道:“那是不是也影响一个人出汗。”
张瑾点头:“大多数这样的物质,首先都是从汗毛孔进去的。堵塞是肯定会有的。”
“那这样弄几次可以好?”
“人的毛细孔比较脆弱,一次不能拔的太狠,所以今天拔了之后,要大后天才能继续。最后那次要相隔一个星期。”
李老太松了口气,听张瑾的意思,她觉得自家老头的情况应该算是轻了,嘴上便道:“谢谢您了。”
“不客气。”张瑾道,“一会儿拔完,你们不要急着离开,可以在大堂那边休息一会儿,拔毒的这段时间,尽量不要晒太阳,吹大风,毛细孔会受不住。”
“行。那我一会儿跟老头子在这边坐坐,之后让我儿子开车来接我们。”
“最好是这样。不用现在天气热,也不用太刻板。在家可以开空调,吹风扇,只是开空调的话不要太凉,开风扇,不要对着吹,穿衣服的话,尽量穿长袖,可以穿棉质和段子的。没有刺激性的干净旧衣服也行,最多不过十天,就可以没事了。”
老太太点点头,一脸的感激。只是随即又不好意思的问道:“医生,能麻烦您顺便再给老头子看看,看看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问题。”
张瑾看到两位老人的眼神莞尔,看诊赚钱的事儿,他从来不推辞。
十分钟后,张瑾帮林老头清洗了胳膊,又是一大片的带着青黑物质的东西。
“我一会儿帮你们配药,二位可以按照我刚刚的步骤在家里进行。这擦下来的东西,小心别让小孩碰到,最好是有了就用酒精给烧干净。”
“恩,这个我们一定记住。”俩位老人听的认真。
张瑾走到诊桌便边开始写方子,只是递过去后,那位李老太看了迟疑道:“小,神医啊,这个,这个需要我们回去自己熬吗?”
“对。”张瑾点头。
“呵呵。”李老太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最后还是鼓足勇气道,“那个,能不能麻烦您,直接将汤药做成刚刚那样的,您看现在大家都很少熬中药,这万一要是熬的不好,效果达不到就不好了。”
张瑾看着对方,稍微纠结了一番,实话实说道:“不是我不愿意,而是那种药需要现场做,在没有玉质的容器盛放的情况下,三天后就会失去药性。”
“……”李老太一时间顿住,倒是一边的林老头开口道,“那能麻烦小医生,大后天再帮忙上一次药吗?”
张瑾点头:“可以,就是要麻烦二位再跑两趟了。”
“哈哈!”林老头大笑道,“这是我们应该的。小神医能不厌其烦为我这小病亲自操作,我们老俩口倒是应该感激。”
既然对方要在药房直接上药,那方子也就不要了。张瑾另外给俩人拿了几张治疗风湿用的膏药,就将人送了出去。
夏天的中午,药房的人流量并不如早上那样人满为患。其实,由于天气热,不是万不得已,就算是下午也没多少人。
所以就算今天张瑾不在,中午张外爷那坐诊室也是空着的。
张瑾一直坐到下午三点钟,张外爷才拿着个蒲扇,悠哉悠哉的走了出来,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指挥孙子赶紧去火车站接人。
燕京城的塞车大阵就是神仙也服气的,所以在不使用特殊本领的情况下,从张家的药房去火车站,不提前至少一个小时,肯定就得迟到至少一个小时。
为此张瑾只得从善如流的背了个随身的小布包,就往大路便去候车了。
“恩!?”张瑾才站到路边没一分钟,还在考虑是坐公交,还是坐出租,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就行了过来,然后缓缓的在他面前停下,随后一脸微笑的申大哥就从驾驶座走了下来。
“恩恩,少爷,请上车。”申大哥尽量表现的一脸正经的为张瑾打开了车门。
张瑾迟疑的问道:“申大哥,怎么是你?”
“咳咳,我现在是少爷和老爷子的专属司机。老爷子很少出门,少爷不会也不给个表现机会吧?”申大哥说的有些委屈。
张瑾不怎么懂车,但看这俩陌生牌子地大气的黑色轿车车,心里就有种很高档的感觉。
张瑾隐约听说过,有些喜欢车的人,对好车那是莫名的着魔,想来这位申大哥估计就是,结果却是有好车,因为主人不常出门,只能天天空对美人流口水。
于是,张瑾很自然的钻进了车里,任由申大哥关门开车。
迈巴赫内部的设置,就犹如他的外表一样,低调奢华。只是对于这些外物,张瑾并不怎么感兴趣,上了车与申大哥聊了几句后,就开始迷迷糊糊起来。
申大哥也住在老宅,自然知道今天中午他们家的小少爷就被老爷子给坑了。所以并不在意,还贴心的给关闭了前后座的遮挡,调高了一点后座的空调温度。
张瑾迷迷糊糊的将近两个小时,车子终于到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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