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吗?”李胜问。
女人说:“我老公是无辜的。”
聂朗示意她往下说,可女人嘴唇刚要一动,身上噗地一下全身立刻着火!惨叫声霎时间充满整栋房子!
李胜等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五味真火吓愣了,就算聂朗反应快已经抽出水符手一抖就要点燃,女人已经瞬间被烧得灰飞烟灭,这也不过是一两秒的事情!
小男孩在大门边看到这个场景哭喊着:“妈妈!妈妈!”
老人闭着眼不忍心看到这一幕,死死抱住孩子不让孩子看。
“搜!”聂朗怒了,大喊一声,其他几个人都窜出去找人,妈的,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烧了他的证人!操他大爷!
老人神色哀伤地喃道:“没用的,没用的……”
此时清晰的链条声响起,是牛头马面来了,如果牛头马面带着铁链来,那就证明老人一定有问题,因为一生光明磊落的人牛头马面不会拿出链条。
只见牛头马面站在老人和小孩面前,用鬼话说道:“时间到——该上路了——”
老人摸着孩子的脸,满目慈爱:“童童,我们要走了,跟叔叔说再见。”
小男孩朝聂朗一个劲儿地哭:“妈妈,妈妈……叔叔……我的妈妈不见了呜呜呜……”
牛头马面冷冷地看着聂朗,聂朗也同样看着牛头马面。
牛头朝聂朗用鬼话说:“井水不犯河水。”
接着马面就给老人套上铁链,牛头牵着老人走在前面,小男孩的手拉着老人一边哭一边走,马面还回过头看了一眼聂朗,这才渐渐隐去身形消失在夜色之中,无影无踪。
等李胜回来,问聂朗:“头儿,鬼差来过了?”
“来了。”聂朗摸出烟点上,吸了一口,吐出白烟。
“头儿,”李胜运着气,“周围没有其他气味。”
“它们肯定是知道的,只是不敢说,说了就是这个下场,连重新投胎做人的机会都没有,直接魂飞魄散。”
“太他妈狠了!”李胜一拳砸在墙上。
“这背后一定有一个强大的东西在操纵覃京儒,杀妻杀妻杀儿。”
陈亦天也从窗户外窜进来:“头儿,没有。”
雷耀从大门跑进来:“我这里也没有。”
聂朗一口直接抽到得只剩下烟屁股:“五味真火,隔空做法,操控阴阳。”
李胜想了想,脸色有些难看:“头、头儿,这可是道家的法术啊。”
“有人不走正道走魔道。”聂朗说。
“难怪我说刚才那火差点连咱们活人都烧,”陈亦天回想起刚才那一幕说,“要是咱们再靠近点儿准挨了。”
李胜问:“头儿,你说为什么要控制一个导演?”
聂朗反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李胜摇头:“目前还没有。”
陈亦天翻了白眼:“得,今晚算是白忙活了,没查到什么,反而还让一只证人鬼灰飞烟灭。”
聂朗的声音分外冷静:“不,如果不是咱们,估计灰飞烟灭的就不止一只。”
李胜脑子转得快:“头儿说得对,对方原本是想一次全烧完的,奈何一直没机会下手,覃京儒的老婆差点就说出来对方才出手,不杀其他两个是因为怕留下太多痕迹,怕咱们查到他。”
闻言,雷耀点了点头:“那把火很快,就是不想让我们看出什么端倪,但是头儿却看出来了,是道家的法术。”
陈亦天虽然年轻,却也机灵着,跟在聂朗身边果然能学会很多东西,立刻拿笔记下来。
雷耀凑过去:“哟,竟然还带了小本子?真是虚心好学呐!”
陈亦天哼了一声撇过头去。
聂朗眯着眼说:“学道的人太多,并且分支也乱,难查。”
“现在完整的道术大概是茅山道术和墨家的道术,头儿,你分得出来吗?”
聂朗低头看了一眼地板,皱起眉头:“太快,看不出来,一点痕迹都没有。”
陈亦天挠了挠头:“聂队,那你的是属于那一派?”
李胜啧了一声,一巴掌拍在陈亦天的后脑勺上:“好好做笔记。”
雷耀笑哈哈地揉着陈亦天的脑瓜子:“让你多嘴!”
挥开雷耀的手,陈亦天撇撇嘴。
聂朗看向李胜,说:“这么查范围太大,这里不是谈事的地方,回局里再说。”
等聂朗走到外边,发现好几户人家的灯都亮了,兴许是听到刚才女鬼被烧死的惨叫声,有些人很敏感,能在睡梦中才听得到异声,瞬间被吓醒,反而是不睡觉的人什么也听不到。
聂朗抬手摸了摸后脖颈,回过头往头顶上亮着灯的地方扫了一眼,他老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头儿,怎么了。”李胜也仰头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陈亦天还在涂涂画画。
雷耀说:“你还没收笔啊。”
“你别管。”陈亦天这才把东西揣进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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