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们去见你师父,可你不是说你师父他不见外人吗?”
白玉堂心中一惊,自从跟公孙先生他们谈过之后,他一直以为赖药儿口中的师父是虚构的呢,可现在看来,好像还是真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说去不去就是了?”
赖药儿眉头一挑,没有理会白玉堂提出的问题,他可没心情去回答对方那么多那么杂的问题。
“去,当然去,我没什么好收拾的,现在就可以走……”
见赖药儿一幅不耐烦的样子,白玉堂也很果断,直接就如此说道,对于心中的那些疑惑和不解,也都先压在了心底,反正,只要他跟着去了,就没有什么事是能够不知道的。
不过,刚刚说完这句话的白玉堂,眼角余光便扫到了自身在铜镜之中的形象,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白玉堂有些尴尬的对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开的赖药儿说道:“还是等一下,让我换一下衣服吧,总不能这个模样去见前辈吧!”
上下扫了眼白玉堂,注意到了对方面色中的为难,赖药儿也没有多说什么,体贴的走了出去,还为对方关上了房门,给了白玉堂很是充足的换衣服的空间。
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白玉堂有些嫌弃的扯下了自己脸上的□□,这东西好是好,但带着也确实是不舒服,整个皮肤都不透气,让人憋得慌,而且这模样,也是有够难看的,实在是不符合白玉堂的审美,也不知道公孙先生到底是怎么想得,或者说对方的审美观比较异于常人。
对于这方面没有了解的白玉堂却是不知道,这样都是难看的面具,也不是公孙先生想要的,而是他不这么做,实在是不行,好看的人大家都喜欢多看两眼,难看的人则大家多会少看两眼,这一来一回,便能减少不少暴露的机会。
换上了自己平常穿的衣服,又揭下了脸上的面具,白玉堂感觉自己算是彻底的活了过来,脸上重新挂上自信张扬的笑容,这样的白玉堂再次出现在赖药儿面前的时候,也让对方觉得顺眼了一些。
不过对于像是换了一个人的白玉堂,赖药儿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就带头走了下去,心中又不由得想起了林枫那时跟他说得话,眼神顿时变得幽深起来,里面仿佛藏着无数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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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片浓密的小树林,古代就是这样一点好,没有那么多砍伐树木的人,大多数的数木都能完好的保存下来,即便是一个数木不多的小树林,里面的树也很是高大,看那树干的粗壮程度来估算,恐怕每一颗都得有上百年的历史。
现在已经过了盛夏,正是初秋时节,树上的叶子有些已经发黄,打着卷的落下来,在这样静寂的林子中行走,很是有着一种凄清的感觉,再加上那不时响起的虫鸣声,让人的心情颇有些沉静。
踩着地上那些泛黄落下来的叶子,忽略那清脆的动静,赖药儿没有理会白玉堂那不断询问的各种问题,而是脚步不停,目标非常明确的向着前方走去。
此时距离他们离开长沙城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白玉堂和赖药儿都没有骑马,所以速度有些慢,当然,这也不是两人故意的,而是这虽然只是个小树林,又是初秋,树叶基本都快落了,但枝丫还是互相交叉,马匹根本就无法在这里通行。
就连走路,也要非常仔细的注意着,要不然说不定就把身上的衣服给刮坏了,或者踩个一脚泥什么的。
若不是见赖药儿一点都没有停顿,直直的就向着一个方向走去,像是明确知道道路的样子,白玉堂真的要怀疑,这么人烟罕至的冷清之地,会有人在这住嘛。
不过又想一想,能够教出赖药儿这样人的应该是一个隐士高人,而隐士高人嘛,总是会有一些不同于寻常人的地方,住得地方偏僻一点,也是很正常的。
白玉堂那千回百转,不断变化的想法,赖药儿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只是随着林枫告诉他的位置,在不断的前进着,心里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过多久,大概从赖药儿和白玉堂进入这个小树林之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两人就到了地方,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两人的面前,那些茂密的树林终于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用竹子建成的小木屋。
心不禁一沉,赖药儿深深的呼了口气,便脚步沉重的向着那个木屋走去,经过林枫提醒的他,自然知道这个木屋之中是没有人的,原本赖药儿是无比迫切的想要看看事情到底是不是像林枫所说的那样。
但真的到了这里,赖药儿却不禁有些迟疑,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知道这些东西,但很快,这样软弱的情绪就被他自己给抛开了,不管结果是好是坏,总是不该逃避的,那也不是他赖药儿的作风。
与赖药儿这样复杂的心绪相比,白玉堂就要显得简单多了,他只是单纯的有些兴奋,对于赖药儿的师父感到有些好奇罢了。
走到竹屋前面,随意的扫了四处被人精心整理过的那些花草一眼,赖药儿脚步没有任何停留,直接上前推开了那扇竹子做出的门,便走了进去。
这竹屋的布置很是清雅,屋子里没有任何奢华的装饰,都是竹子做成的各种东西,竹桌竹椅,那边开着的窗户旁还摆放着两盆菊花,初秋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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