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容映的拒绝十分果断,看向白薄的眼角还有些幽怨,“吃干抹净了就把我丢到一旁,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这话让人立马想到了拔屌无情这样的情境,白薄只能妥协道,“算了,你愿意待这儿就待着吧。”
容映抱着个抱枕,将下巴搭在上面,抱枕中部凹陷下去一块,他一言不发地看着白薄,像极了乖巧听话的好孩子,白薄则选择无视他,将目光转移到了电视当中的球赛。
“喂,你有没有喜欢过谁?”长久的沉默,让容映先憋不住气。
喜欢过……谁?白薄一时间在脑海中竟想不到任何一张脸,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一双灵动黑亮的双眼猛不丁闯到他的面前,他唇边露出一丝带着暖意的笑容,“有。”
“谁啊?”容映好奇地追问,忍不住将身子往白薄那倾斜了一些,在白薄说出那个答案的时候,脸上流露的都是温柔的味道,容映猜测着,“周凉礼?”
被容映提起,白薄才从记忆的深处翻出这个名字,作为那个叶延茗曾经深爱的、一直求而不得甚至还间接性导致了叶延茗死亡的人,白薄实在说不上有什么好感,但他又不能否认叶延茗对对方的情感,于是他只能冷了神色答道,“嗯。”
这般明显晴转阴的变化被容映收入眼底,他接着说,“不对,你前面脑海里想的那个人肯定不是他。”
白薄不作回答,只是双眼微微眨了下。
“到底是谁啊?”容映仍不放弃,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男的女的?”
“男。”
“长得漂亮吗?”
“嗯。”
容映思考着,又接着问,“性格如何?”
白薄回想着,才给了个确实的答案,“很坏。”
“诶?”容映很是意外地瞪圆了眼睛,“怎么说?”
白薄的目光透过电视屏幕,看向了远方,声音中带着回忆,“很粘人,总是缠着我,但却老是不听话,叫他往东他偏偏要往西,也经常给我添乱,每次犯错后总是用无辜的眼神看我,让人拿他没法子。”
听到白薄形容得这么糟糕,容映问道,“那你一定很爱他吧?”
“对。”白薄平时清冷中带着疏离的声音此刻温柔得一塌糊涂,言语中的温情慢得都快溢出来,“很爱他。”
“那他现在呢?”
白薄喉结滚动了一下,唇边原先温暖的笑容逐渐凝固,极其冷淡地答道,“不在了。”
“啊,对不起。”容映没想戳到他的痛处,赶忙道歉。
“没事。”
经过这么一番变故后,容映倒也不好继续往白薄的伤口上撒盐,而是转移了话题,“那个,你明天去图书馆吗?”
仔细一想,他似乎有好几天没去图书馆了,也难怪容映会用这个问题来分散他的注意力,虽然方法用得是蠢了些,但白薄还是能感受到他的用心,于是顺着接到,“去。”
“正好我也要去,那一起。”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语气,其目的就是不容白薄拒绝。
白薄也只能默认同意了,反正就算他拒绝,对方也总是有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在图书馆和他来一场偶遇。
容映出门的时候正好遇上刚下课回来的岑裕,大方地朝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自信满满中带着一丝得意,岑裕有些失神他此刻出现在自己的宿舍,厅中面无表情看电视的白薄后冲他堪堪点了下头,而后,两人擦肩而过。
岑裕看着一脸淡定面色如常的白薄,再联想起刚刚在门口的容映,脸上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偷偷瞄了眼看起来毫无异常的白薄,打趣起他来,“看来,有新情况啊。”
白薄对此抬起眼扫了他一下,嘴里淡淡吐出两个字,“无聊。”
岑裕则笑笑,不放在心上,而后起身回屋,只是眼角中有一丝隐藏不住的疲惫。
在白薄即将入睡之前,又收到了容映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过期鸡汤:
[在很久以前,有一位落魄书生,他家境贫寒,但是却有一颗刻苦求学的心,他家有一本珍贵祖传拓本,无论再穷,祖辈们依旧将这拓本完好无损地保存着,就为了能够流传给子孙后代,现在,拓本传到了书生手中。
这本流传下来的书,甚至成了精,为了报答书生的祖先们对它的敬重,他暗地里帮书生找来了许多的书,书生每天都能在家门口发现一本静静躺着的书籍,他以为是哪位好心人资助,便欣喜若狂地收下了。直到有一天,书生好奇,想看看那个好心人究竟是谁,结果那天,正巧看到了从他门前路过的狐狸精,他上前抓着狐狸精的袖子,向她道谢,并承诺日后定当报答,狐狸精一脸懵逼地接受了。
后来,饱腹诗书的书生考取了功名,正打算回乡娶狐狸精的时候,宰相大人看中了他,有意把自己的千金嫁给他,书生百般纠结过后便同意了,像狐狸精道歉,说自己辜负了她。
从头到尾迷茫的狐狸精傻乎乎的接受了他的道歉,准备回山的时候,书生却主动将珍贵的拓本送给了她,说这是他最宝贵的东西,望狐狸精能好好保存,狐狸精同意了。
结果狐狸精看出了书精的存在,她将其抽出吃了,体内增加了一千年的修为,而书生彻底失去了书精的庇护,官场上处处失意,从此仕途一落千丈,才华大不如前。他不禁想起了那段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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