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简兮抬头看了一眼监控,在他俩右上方,他们俩紧挨着站在最后面,挡住了摄像头,于是他把手放到方俣臀上,手心贴着快速摩擦了几下,手心与西裤摩擦发出“唰唰唰”的声音。
方俣身体一瞬间绷紧,电梯y吗?
付简兮收手,目视前方,故作轻松说:“好了,充满电了,给个好评吧!”
方俣咬了咬牙,他忙活了一天,累死累活,憋了一肚子火,好不容易看见一自己男朋友,心理刚舒坦一会儿,谁承想这个贼顺眼的也是来点火的。
顿时觉得大冬天穿一件衬衫怎么也能这么热呢?
他开始扯领带,扯松领带,解袖扣,袖扣解掉,衬衫挽到手肘。
付简兮在电梯打开的时候,看了一眼门外没人,说:“悠着点,一会光了。”
方俣欲|火攻心,拽着人大步流星的进了自己办公室,门刚合上,他回手落锁,把人一下甩进沙发上,随后压了上来。
付简兮一直咯咯咯的笑,从出了电梯,笑到现在。方俣一口咬在他脖颈上,他哼了一声,赶紧提醒:“我现在腰还疼,你行了!”
方俣吭哧吭哧的亲够了,但是火也没下去,抓着付简兮的手往自己身下送,“那手动吧!”说着真的委屈的瘪嘴。
付简兮一下想到了方祁,这些天胖祁都跟他们在一起混,委屈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样,他一直说方祁这样可爱又萌的,现在看来,这种表情有可能传染。他抬头亲了方俣一下,翻身坐起来,让方俣躺着。
十分钟后,“怎么还不好,手酸。”付简兮抱怨说。
二十分钟后,“不干了,不是人干的活,胳膊都麻了。”付简兮翻身要走。
方俣猛然间起身,把人抓回来,讨好着说:“大腿根行吗?”
付简兮看着他,突然想起来他们在三亚的时候,脸腾的红了,刚才手动都没事,一提旧事他就受不了,“不行!”说蹭蹭不进去都是骗鬼的,哼!
“好吧!”方俣低头,开始要捡衣服。
付简兮看他那样子,心里立刻没脾气了,两手使劲推了方俣的肩一下,方俣跌进沙发里,他压了上去,恶狠狠的咬着方俣说:“故意的吧你?”
“嗯,”方俣笑了,“你现在惯我惯得,我总以为自己才十八!”他一边说一边握着自己放进了付简兮两条大腿中间,顺手抓了一把,那片柔软。
付简兮叫了一声,赶紧咬了下嘴唇,这是办公室,一门之隔,外面有没有人都不知道。
方俣用食指把他的下唇从牙齿下面扒拉出来,说:“没人,这层平时就我自己,以后来,就直接上来,外间有俩助理,你都见过。”方俣一边说一边缓慢的动着。
“翻身吗?”付简兮趴在他身上不动了,贴着他胸膛问。
“这次完了,再翻身。”
“你……你还没完了!”付简兮抬头瞪着方俣,这样都能来两次,神经病都这么嚣张吗?
“嗯,不能太放肆,要不然以后我看见这沙发,都没办法工作了。”方俣喘着粗气,呵呵一笑。
“你快闭嘴吧!”付简兮也不想听他义正言辞的耍流氓了,他被蹭的大腿发麻,又发颤,这样好像腰也没好受到哪去,反而腿更紧张了!
八点,两人才从办公室出来,付简兮站在雪地里实实在在的感受了一下腿在哪!软绵绵的雪,绵软软的腿。
哎~!
心理感叹:都是惯的!
以前方俣敢跟他耍流氓,早挨揍了,现在可好,真是没边际的被他得逞,不是惯的是什么,早晚得上天。
一旁走着,要上天的方俣,看了好几眼付简兮,总感觉他情绪有点不对。
哪里出了问题?
没伺候好?
不能啊,自问没有比他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里里外外都尽心尽力伺候的男朋友了,时常感动到自己都泪流满面。
不行,太不牢靠,他要想办法,让付简兮插翅难逃!
直到初九,上了飞机,到了异国他乡,方俣再也没有享受到被惯着的滋味儿,而且还被赶回了书房,要多惨有多惨,连方祁都开始欺负不受宠的他。
这一次,洗干擦净抹了香香,主动送上去,躺平任虐都没好使!
方俣越来越不安,总觉得自己就要失宠了,万般焦心的问了一圈朋友,奈何都不是基佬,根本没给出有价值的参考意见。
随后他又想起一个人,他在f国分公司的特助,有合法的同性伴侣,两人将近四十岁,关系一直不错,于是方俣在到的第二天就去了分公司。
第三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付简兮就被方俣从被窝里拽了出来,睡眠质量差,又有时差,他这几夜都是睡睡醒醒,头疼的,太阳穴又在突跳。
“去哪儿?这么早!”付简兮眯着眼,不想睁开,坐在床头,低头埋在膝盖上,揉着眉心,又按压太阳穴。
方俣穿戴整齐,单膝跪在付简兮面前,扯开他的手,开始给他按摩。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我在这有一个不错的朋友,我想带你去见见他,他们住郊外,有点远……”
付简兮抬头,打断方俣,说:“他们?”
“嗯,他成家了,我们去他家做客。”方俣不想让付简兮再睡了,时间有点紧蹙,他刚才一直没叫醒付简兮,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
“我洗脸,马上好!”付简兮边说边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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