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情动的余衡变得愈加疯狂而偏执,此刻他忘了什么深入浅出的技巧,只是一味深入,无休止的掠夺和侵占,占有着任念年的一切。
感到余衡又要进入自己的生殖-腔道,任念年哭叫不止,可余衡无视任念年的求饶和哭泣,不断地向上,狠狠的研磨和穿刺。
被余衡强硬地进到了生殖-腔的最深处,任念年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艰难,很快,喷出了一股白液。
这时,余衡舔去了他眼角的泪水,低声问:“任念年,你会怀孕吗?”
泪眼迷蒙的任念年直摇头,可余衡还是执着地身寸了进去,滚烫的热流爆发在任念年的体内,烫得他浑身乱颤,肚子里涨涨的,股间也是黏答答的一片。
后来,余衡缠着任念年又换了几种姿势,折腾到了凌晨,直到窗外的天都亮了。
“任念年,接下来的日子,你都要陪我,懂吗?”
余衡咬着任念年的耳朵,语气恶狠狠的,但力道远没有那么重,只轻轻啃咬着。
然而这时候,任念年完全晕过去了,没听见余衡在说什么,他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说着什么梦话。
任念年在睡梦中,听到了一首熟悉的小曲。
曲名是什么?任念年并不清楚,只知道是余衡吹给他听的。
第一次听的时候,是在五年前的一次户外活动课上。
那会儿,任念年带着全班学生去摘玉米了,当时余衡戴着草帽,用树叶给任念年吹了一首小曲;后来余衡换成了口琴,曲调悠扬动听,萦绕在任念年的耳边。
再后来,余衡又学会了弹吉他唱歌,以歌手出道入圈了,他一直都很有音乐天分。
听着曲调,任念年安稳地睡着,睡了好久……
等任念年清醒过来时,余衡已不在他的身边。任念年准备起床,谁知稍微一动,就听到了一阵“叮铃铃”的声响,他的手腕上被系了一个铃铛。
这明显是余衡为他系上去的。
任念年顿时一阵恍惚,接着嘴角微微一弯,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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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念年曾经送过余衡一个铃铛挂件,但不是多么精致的礼物,只是个小小的装饰品,时间隔了太久,他不知道余衡是否还记得,也不确定余衡是不是仍旧留在身边?
不过,在看到手腕上的铃铛手链时,任念年禁不住笑了,余衡肯定还记得。
这串铃铛手链很漂亮,精致小巧又有设计感,任念年轻轻晃动手腕,就发出清脆的“叮铃铃”,他听着心情愉悦,也很喜欢这份礼物。
不同于以前的小余,这算是余先生送他的第一份礼物。
任念年起身走出卧室后,就看到客厅的餐桌上,放着许多盘菜,有鱼有肉,荤素搭配,还有补身子的鸡汤。
余衡在厨房和客厅来回走动,这些菜一看就是他亲手做的。
曾经任念年教余衡的东西,比如课本上的知识,做人的道理,又比如做饭,打篮球等等,这些余衡统统都学会了。
任念年的心里又是一软,甜甜软软的,和前阵子他的心情截然相反。
将全部的菜端上了桌,余衡也给任念年盛了满满的一碗饭,任念年愣愣的接过,然后慢悠悠地吃着。
见任念年光顾着吃白饭和素菜,余衡眉头一皱:“任先生,你是没钱吃饭吗?都过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这么瘦?”
“我……”任念年正准备说什么,谁知余衡突然走近,还捏了捏他的脸。
几个月前,在任念年刚刚遇见余衡的时候,他确实是骨瘦如柴,这会儿脸上已经能捏出一点肉了。
余衡对着任念年的脸颊又捏又摸的:“任先生,你脸上的肉还是太少了,是不是全都长到屁股那儿去了?”
闻言,想到余衡每次做那种事,都喜欢揉捏他的屁股,弄得红通通的,任念年的脸颊一热,赶紧低下了头。
“以后多吃点,抱着才舒服。”
说罢,本应当坐在任念年对面的余衡,直接靠着他坐了下来。
任念年垂下眼帘,轻轻“嗯”了一声。
“你这里太小了,估计隔音效果也不好,今晚就住我那边去。”
隔音效果?
任念年的脸更烫了,昨夜他肯定哭叫得特别厉害,不知道附近邻居会怎么想?
“又发呆?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嗯。”任念年乖巧地点点头。
任念年明明是个oa,却不能怀孕的原因,余衡之后请私人医生帮任念年诊断,也询问了医生。
医生向余衡解释,是任念年早在未成年之前,就不断服用或是灌输了抑制生育的药物,长此以往,日积月累才影响了生殖能力,很难成功受孕。
而且医生也说,任念年的发-情期太短了,比起其他的oa,这也不正常,应该是常年服用抑制剂所致,如果一直克制生理需求,对他的身体也会造成影响。
余衡一脸凝重,他反复看着任念年的诊断报告,沉思了好久……
任念年被余衡领着,又住到了余衡的别墅。
晚上入睡前,余衡从后面圈着任念年的腰,一遍遍地亲吻着他光洁的背,舔着他的耳垂,问任念年每年的发-情期,是不是依然在他的生日前后?
任念年点头。他的生日是每年的6月6日,除了五年前那一次意外提前,这些年基本上都很稳定。
余衡牢牢地将任念年圈在了他健硕宽厚的胸膛中,沉声道:“任念年,下次你别再吃药了,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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