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乾笑着看大家:”这里没有信教的吧?“
童昭昭哼了声,回道:“这里只有想xìng_jiāo的。”
李岚岫还举着手,笑得喘不过气,手也在空中跟着乱晃,她用另一只手举杯敬童昭昭,道:“下次一起出去玩啊!”
阿乾投降了:“好好好,我问错了,我罚酒。”
他还喝威士忌,戴莉笑吟吟地:“这瓶酒老价钱了,你这个不算罚,算领赏了。”
童昭昭喝饮料,笑着说:“其实现在科技这么发达,男人对女人来说并没什么必要了,我有一个朋友在lelo厂里做,她每次和我介绍他们公司的产品我都觉得男人实在是很没必要了。”
半晌,都是寂静的,小孙琢磨了阵,开腔道:“还是人比较好吧,冬天还能暖暖被子啊是?”
“你不舍得装地暖,开暖气么,电热毯总不至于没有吧?”李岚岫道。
图春道:“你们的话题也够快的,刚才还在说上帝……”
童昭昭眯了眯眼睛:“哦,那你是想要继续说上帝么?”
小孙说:“上帝听到你们大谈淫欲说不定要大发雷霆。”
李岚岫道:“不是啊,你们人到底怎么样,到底关上帝屁事,他造人出来就要对人负责么?”
“母亲生了孩子,就有照顾孩子的责任吧?”小孙看着她道。
“那是对自己的遗传基因负责,不不,是基因努力拼命地想要活下去,《自私的基因》你们看过吧?而且上帝造亚当,又没有shè_jīng在他身体里,他不算生了他吧?”
小马勉强地开口:“上帝是男的,也没法生吧……”
没人接话,大家脸上都浮现出微笑,戴莉感慨了声,和小马碰杯,眼睛眨眨,道:“小马蛮可爱的,我知道小李为什么要找大学生了。”
小马举着杯子,怪尴尬的。邵蓁道:“别听她们的,你相不相信以后你再说一模一样的话,上帝是男的,没法生孩子,她们就会翻白眼,腹诽你无知,不想和你讲话了。”
阿乾一收下巴,远远地和邵蓁比了个眼色,小孙无声地笑笑。李岚岫骨碌碌地转着眼珠,道:“男人觉得女人无解,女人觉得男人长不大,扯平了。”
男人不响,女人也沉默,还是戴莉打破了沉默,道:“我们是不是应该感谢上帝能容忍我们在这里大谈他shè_jīng这件事啊?”
她作势要敬邵蓁。阿乾说:“那我们首先要感谢屋主给我们这样的自由歪。”
童昭昭说:“反正你们要的自由就是说想说的任何话,吃想吃的任何东西,和想要的任何女人上床。”
阿乾笑着道:“以前怎么没发现昭昭你这么激进啊?”
戴莉和李岚岫说:“我不觉得男人长不大,我也觉得他们无解。”
邵蓁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急急忙忙说:“我半个小时之前说了什么?预防针都变成马后炮了。”
此话惹来哄堂大笑,大家便都拿起了筷子吃菜,下菜,喝酒,低下了头,有的看着碗,有的看手机。李岚岫瞅着手机屏幕,和邵蓁说起:“邵蓁,图春说你妹妹想来苏州学评弹啊,我帮你联系了个评弹学校的老师,刚才收到回音,那个老师下个礼拜六有空,啊要一起吃顿饭?”
邵蓁道:“好啊,那要把我妹妹叫过来嘛?”
“她啊方便啊,江西过来也蛮远的,你们先见见再说把,啊有你妹妹照片,一寸照那种,对了,她叫什么?”
“邵无忧,无忧无虑的无忧。”邵蓁说。
李岚岫埋头打字,快嘴道:“啊?邵无忧,老大愁歪?”
图春一踢她,李岚岫吐吐舌头。小马道:“岫岫就是幽默。”
李岚岫冲邵蓁陪着笑脸,邵蓁笑起来,大度地说:“你这个想法我倒是没想到过。”
众人此时也吃得七七八八了,图春撤下了不少空菜盘,端了只蛋糕上来。邵蓁插了一支蜡烛,点上了,他去把灯关了,李岚岫欢呼着起了个调子,唱生日歌,英文的,中文的,混着唱。大家便跟着一起拍手,打节拍。
“许愿啊!快点啊!蜡烛要烧没了!”李岚岫在唱歌的间歇还去拱图春。图春赶紧握住双手许了个愿,他说:“希望今年看电影的时候别再遇到乱踢我椅子的小孩儿了。”
李岚岫和小马异口同声:“说出来就不灵啦!”
图春一笑,吹灭了蜡烛。
李岚岫拉着邵蓁问家里还有么多余的蜡烛,非要图春再许一个,图春没肯,邵蓁便把灯重新打开了,图春开始分蛋糕了,分到了李岚岫那里,她皱鼻子皱脸地说:“人一生才能清清醒醒,正正经经地许多少个愿啊?你这都一脚跨过小半个世纪了,你怎么就这么不珍惜呢?”
图春说:“你就别拐弯抹角地说我老了。”
李岚岫笑出来,捧着蛋糕,和小马去沙发上坐着一起吃了,她和她那块蛋糕的抹茶巧克力换小马蛋糕上的芒果切片,两人吃得有滋有味的。
吃过蛋糕,阿乾要走了,他开车过来的,问了声:“戴莉,要不要我送送你啊?”
戴莉搂住童昭昭的胳膊:“我和昭昭一起走。”
阿乾没响了,和大家打过招呼,就此离开了。小孙不一会儿也走了,李岚岫叫了辆车,一问之下,她家和戴莉家住得很近,便和小马,戴莉一块儿走了。剩下童昭昭,喝了点茶,吃了几颗开心果,才从沙发上起来。把她送到门口,邵蓁和图春回进了屋,图春给邵蓁搓了搓手:“再过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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