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景行蹑手蹑脚地打扫完屋子之后,又背着自己的大包小裹打了辆车,踩着夕阳的余晖回到了寝室。几个室友都已经回到屋里,正在各自打扫,见他回来,欢天喜地地一哄而上抢过他手中的袋子,迎接他的投喂。秦牧则是笑嘻嘻地从床底下拉出一箱啤酒,几个人将折叠的床上桌拼在一起围成一圈,坐在地上锁了门大吃大喝起来。
“班长对咱们简直是爱的供养。”因为出生在本地,口音一股海蛎子味儿而得名“大海”的室友赤着上半身,裸露着傲人的上围,感动地拍着顾景行的肩膀。“这几年景行的父母对咱们是真的够意思,每次回家从来没少过咱们的吃的。”
想到这些吃食刚刚被自己私自卸了一部分,如今已经缺斤短两,顾景行不禁一阵心虚:“就一点吃的,哪来那么多屁话。”
秦牧几口啤酒下肚,兴奋地勾着顾景行的脖子往他毛呼呼的脑袋上亲了一口:“放心吧!爸爸会好好疼你的!”几个人大笑起来,顾景行回骂了一句用力甩开他,也忍不住跟着笑得前仰后合。忽然秦牧后知后觉地抽了抽鼻子,问道:“你换洗发水了?怎么有股何嘉荣老师身上的味儿?”
顾景行只觉得脖子后面的一根筋狠狠一跳,瞬间便出了一头冷汗。
作者有话说:本文的剧情真的很多。
希望觉得本文还行的同学们,能不遗余力地表扬我。
第12章 十二、他的后穴翕动着等待被狠狠填满。
他的大脑像哽在喉咙的那口酒一样当机在原地,一时竟完全手足无措,又没法开口。然而还没来得及重启他的大脑,一只手已经伸过来,狠狠地朝着秦牧的脑袋上推了一把。
“老师身上什么味儿你都知道,你要搞基啊?”
秦牧冷不防被嘴里喷出的酒弄湿了裤子,惊得跳起来;方茂却懒洋洋地收回手,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此人牙尖嘴利,兴趣爱好犹为广泛,能和任何人找到共同话题;并且荤素不忌,一会和姑娘聊风花雪月,一会又和大叔视频调情;站直了身子甚至比顾景行要高上几厘米,走起路来却摇曳生姿,恨不得软成一滩水。
秦牧被这种人嘲成基佬,立刻恼羞成怒,方茂毫不相让,两人你来我往地斗起嘴,老师身上究竟是什么味道的问题也被搁置了下来。顾景行暗暗舒了口气,在争吵声中不由得感到胃口大开,下午吃的那点东西似乎一瞬间都被消化光了,又是风卷残云地饱餐了一番,连方茂看向他的意味深长的眼神也没看到。
晚上几个人打游戏到电脑没电才陆续洗漱上床,顾景行落在最后关灯的时候,大海已经在床上发出了断断续续的鼾声。寝室楼后面是很大一片荒山,星幕低垂,很远处有建筑工地的灯光从山脚的地方射过来,地上投出一片窗子形状的橘黄。顾景行躺在床上漫无目的地划开了手机,盯着一片宁静的屏幕发着呆。不知道何嘉荣依然睡着还是已经醒来,有没有看到冰箱里给他留下的晚饭。不知道身体会不会不舒服,身后的穴口会不会还肿着,像一张娇气的小嘴。
顾景行捂着脸叹口气,弓着身子转向墙壁睡着了。
回到宿舍住之后,打电话联系或是外宿便都不太方便了。而且十月初该选举新的党校学员,院里的各个班闹的状况层出不穷,顾景行有的时候趁着下课绕到院导办门口看一眼,几次都是门庭若市,隔着人群都能感受到何嘉荣的焦头烂额。周五的下午顾景行下了课便坐在导办的沙发上等,一直等到纸杯子一圈的边缘都被咬烂了,跑了两次厕所之后,才将最后一批学生送走,指针早已走过了何嘉荣的下班时间。刚刚关上门,何嘉荣就瘫在椅子里,烦躁地长出一口气。
“这个说不公平,那个说有困难,都想往这几个名额里挤,来问我有什么用?干脆都不要上了!”
他额前的刘海都乱得翘了起来,面色潮红,眉头紧紧地皱着,强忍了许久的不耐烦终于随着这一声吼发泄了出来。顾景行忍不住有些害怕,又觉得他烦躁的表情十分新鲜,便撑着椅子两侧的扶手圈住他亲吻。两人快一个星期没亲热,吻着吻着呼吸都有些乱了。何嘉荣向后退开些许,嘴唇上红艳艳的泛着水光,眉头却仍是皱着,显然还没消气。
顾景行起身靠坐在办公桌上,劝慰道:“其实会发生这种事情主要原因还是班干部定人选的时候,不够透明或者是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再有人过来烦你,你就打发他们回去找班长对质。”
何嘉荣问:“那你是怎么选的?”
顾景行耸了耸肩:“上个学期中的时候就跟班里定好了,按期末成绩排名来选。当时大家都没有异议。”
十月的天气稍微凉了一些,他穿了一件薄的风衣外套,脚上穿了双休闲皮鞋,若无其事地说着话时,竟有种成熟而果断的魅力。何嘉荣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下巴和薄薄的嘴唇,忽然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用舌头舔上去,感受他冒着坚硬胡渣的年轻皮肤和柔软的嘴唇。
他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做了。顾景行被他扯着领子,吻得耳朵通红:“窗帘还没拉严实。”
何嘉荣含糊地回应了一句:“有树挡着,外面看不见。”便去解他的裤子。顾景行一向禁不起挑逗,被他手口并用地逗弄着,很快便硬了起来,呼哧呼哧地喘着掀他的衣服,去拨弄他的rǔ_tóu。何嘉荣穿着系扣的长袖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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