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胜被她眼神盯得无奈,只好开口求情,“大哥,过两天铺子开张的时候让小妹去玩玩吧。”
侯文涛闻言看向妹妹,接收到大哥眼神的侯文静立刻举手发誓,“大哥,我保证这两天一定乖乖的,功课我也会尽力完成。”
侯文涛这才勉勉强强点头。
侯家没有食不言的规矩,没一会儿几人就聊开了,但话语间更多的还是侯文静对自家二哥的控诉,然而我们的侯家二少爷正沉浸在即将开铺子的兴奋之中,丝毫没有把妹妹的控诉听在耳里。
……
第二天清晨,天色刚蒙蒙亮侯文清就醒了,并且十分精神,没有平时刚睡醒时候的颓靡,他刚想坐起身,就感觉到自己的腿动不了,低头一看,自己两条腿都被常胜压|在身下。
从小到大就没分开睡过,这样的情况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侯文清十分淡定地抬手准备推开常胜的腿。哪知刚有动作常胜就睁开了眼睛,并且十分自然地搂住侯文清,挤过去抱着他蹭了蹭。
侯文清一脸无语地推开常胜的大脸,“不许撒娇!”
被这么一推,常胜也彻底清醒了,声音沙哑的问:“今天怎么醒的怎么早?”
“醒了就醒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侯文清推了推常胜的腿,“脚拿开,我要起来。”
“猴子……”常胜又凑过去,身体和侯文清紧紧贴在一起,难耐地往前蹭了蹭,“互相帮助下?”
大|腿上被顶着的是什么侯文清再清楚不过,俊脸微红,“我不需要帮助!”
“骗谁呢。”常胜低笑了声,趁侯文清没防备,猛地将手探进了他裤子中,隔着内|裤碰到了不可描述的和谐,“不需要帮助,嗯?”
“……常胜!!!”
常胜没说话,身体和侯文清紧贴在一起,喘着粗气,一只手隔着内|裤撩拨他。
侯文清很快就说不出话了,微挺着腰,眼角潮红,牙齿咬着自己下唇死死抑制住声音。
视线一直落在他脸上的常胜眸色幽暗,终于将手钻进了内|裤里,没有了那层布的遮掩,在常胜的撩拨下,侯文清很快就缴械投降,出来的瞬间被常胜用手指推开咬着下唇的牙齿,一声低吟泄了出来。
脑海里空白了几秒,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侯文清,就被常胜抓着手抱的越来越紧,耳边甚至还响起了他的低喘声,顿时忍无可忍,“喂!”
常胜故意喘着粗气,拽着侯文清的手探向自己下身,“猴子,该你帮我了。”
侯文清脸很红,想缩回手却被死死拉住。互帮互助这事儿在两人之间也仅仅就发生了两回,这是第三回 。
感觉到侯文清的微微抗拒,常胜抱着他蹭了蹭,喘着气在他耳边可怜巴巴的说:“你爽完就不管我了,我硬的难受。”
侯文清:“……”
手被拽下去的瞬间,侯文清就想缩回来,可惜被按着动弹不得,只能红着脸学着刚才常胜的动作慢慢滑动手指,耳边全是常胜的喘息声,本来只脸上红,最后被某人喘的脖颈也跟着红了。
“你能不能不发出声音!”
“太舒服我忍不住。”常胜紧紧抱着侯文清,喘息的声音从头到尾都没停过,再即将出来的瞬间,更是低头含|住了侯文清脖颈的软肉,激|情的口及吮舔咬。
侯文清手还没收回,因为震惊,眼睛都快瞪圆了,“你疯了?!”
常胜抱着侯文清回味了下,生意还有些沙哑,“太爽了,没注意,下次不会了。”
没注意到‘下次’的侯文清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刚才他其实也挺想找个东西咬的……
抱了一会儿常胜赶紧把侯文清的手从自己裤子里拿出来,他怕再过一会儿自己又要硬了,到时候可没办法用早晨男人的正常反应来解释……
十几分钟后,两人一起到了浴室,被打发来收被褥的路子一进屋就嗅到空气中那种事后的味道,干咳了声,忙低头上前把被褥收走。
洗了个澡的侯文清也没了那种强烈想出去的欲|望,干脆在家待了一上午,不过这一个上午他也没完全闲着,派人去打听了土匪的情况。
在知道林队长率领着剿匪团捉回了两个土匪后,心情指数直线上升。
而此时丢了侯文清又丢了苏斌成的土匪寨里早就炸开了锅,上上下下都战战兢兢,生怕被暴怒的大哥一刀劈死,而城外现在又有剿匪团和警局的人轮流把守,土匪也不敢派人进城,只能将怒火发泄给黑风寨,以至于后来被剿匪团和黑风寨联手所灭。
当然,这都是后话。
花了三四天的时间完全造好了灶台,铺子里基本也装修完毕,侯文清买的床和被褥等也都送进了铺子后的内院里。
而这几天侯文涛虽说没有插手,却也暗地里给了不少支持,让铺子毫无阻碍的通过了警局的审查。
临到开张的头一天,万事不愁的侯文清开始紧张,时不时拿着毛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过一会儿又放下笔一脸焦躁的在房间走来走去,看着都觉得累。
常胜无奈的上前拉着侯文清往外走,“现在还有时间,我们再去买些食材回来,明天开张头一天,所有事物都免费赠送,肯定有不少人前来,我们今晚可以多备着些。”
侯文清紧张的不行,这会儿常胜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被拉着乖乖跟在他身后。
现在他们还是住在侯府的,路子见他们要出门,忙去准备了马车。
到了集市,常胜带着侯文清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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