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刚才我们复习了以前早就学过的清朝虎门销烟的情况,现在请同学们告诉我当时力主禁烟的官员是谁?”
历史老师杨芹扫了一眼教室,看到最后面的辛一鸣还在呼呼大睡,气不打一处来,她用手一指最后边说道:“辛一鸣同学你来回答。”
可回应他的是细微的打鼾声,杨芹大声说道:“辛一鸣!”
可他依然没有醒来,同桌也就是他的死党方翔用脚碰了碰他:“老师叫你呢。”
辛一鸣猛地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但却一头雾水的看着杨芹。
“看我干什么?回答问题!”
“什么问题?”他揉了揉眼皮,瞪了瞪眼睛说道。
杨芹不耐烦地说道:“我问你禁烟的是谁!”
“禁烟的是校长,校长大会小会都说禁止同学们抽烟,如果发现一次就站操场半天,发现两次课间扫厕所一周,发现三次就请家长,我记得很清的杨老师,但这是历史课,你问这些干什么?”
全班同学都在心里乐了,但没人敢笑出声来,很多人都捂住了嘴忍着。
杨芹气得直哆嗦,但对于辛一鸣,她是了解的,是全班公认的学渣,最最差的学生,没有一门学科考过三十分以上,每个老师都拿他没办法,不但是学习不求上进,而且还自恃学过三天跆拳道,在学校里拉帮结派,和社会人员勾三搭四,经常打架生事,一副小混混模样,后来弄到劝退的地步,可人家老爹有钱,开了几家公司,给学校捐了十台空调,又给校长说点好话,还是留了下来,本来这次问题不想找他提问,但是看到他在那里睡大觉,就觉得太不尊重自己,不尊重自己的课程,于是就要找他难堪,可没成想自己倒生上了气。
她缓了缓神,力图劝自己不要跟这样的差生发脾气,他是学渣,我犯得着吗?她换了口气问道:“辛同学,那我直接问你林则徐是谁?”
“林则徐?杨老师,咱们班姓林的只有林小路同学,别的再没有姓林的了,老师,我真不知道林则徐是谁。”他倒是一脸的无辜。
全班同学这次再也忍不住了,哄堂大笑起来,辛一鸣四下扫视了一眼,不明白不认识一个人就值得这么取笑吗,你们也太无良了!
杨芹自然也想笑,但她不能跟学生一样可以放肆地笑,她对辛一鸣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辛一鸣坐下就对死党摊手道:“我早知道不关我的事,杨老师一般也不找我的,这次不知为什么找个人也要来烦我,把我的美梦都搅了。”
死党方翔也比他强不到哪去,也随他说道:“是啊是啊。”
杨芹让学生自习,自己就走出了教室,她实在憋不住想笑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短暂的课间休息过后,辛一鸣问死党:“这节是什么课?”
“是英语。”
“天哪,英语老师每次心情不好就要提问我问题,然后拿我出气,我受够了,我出去一趟,待会老师来了你就说我肚子疼回了宿舍。”英语对他来说就象天书,他要逃离这里。
“不行,我可不给你捎假,每次你走了,老师就把矛头指向我,拜托,你老实上课吧,我们还有不到五百天就毕业了。”
“天哪,五百天……不行,我一定要走,大不了我给你冲一百元话费,再请你吃宵夜做报酬,一定要给我请假。”辛一鸣说着就逃也似地离开了教室。
“真受不了你,每次都拿我当挡箭牌。”望着辛一鸣的背景,方翔无奈地摇了摇头。
回到宿舍的辛一鸣一头倒在床上,心想自己功课这么差,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辛一鸣从小学习就差劲,在初中还留过级,他中考时考的那点分数本来是上不了高中的,但他的老爹不想让他去读技校,只好花高价进了这所市里最好的高中,倒不指望他能考上什么大学,只是想等读完高中后就去他的公司上班,慢慢交给他自己的事业。
辛一鸣埋怨自己的老爹残忍,明知自己初中就成绩差,还非把自己发配到这所学校垫底,所以他摆出了玩世不恭的态势对抗老爹,现在他再也受不了在学校的一切了,他决定离开这所学校,也就是要逃学,要去混社会。
他说干就干,第二天不等同学们起床,他就简单带了随身物品,还有刚买的《截拳道》,装了一个小包,一个人偷偷溜出了学校,他来到跆拳道馆里发泄一通,下午又来到一所网吧里,上开了网,整个下午除了上厕所其余的时候都趴在了电脑前,直到天擦黑的时候,他才有了一种恐惧感,宿舍不能回,家也不敢去,上网一下午感觉头晕眼花,简单吃了点东西后,他决定到海边散心,然后给社会上的死党打电话,到他们家里暂住,他相信只要一个电话,没有人会拒绝他。
他来到海边,天雾蒙蒙地,象要下雨,又刮起了风,海滩上只有他一个人,他心中苦恼,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没有了退路,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谁让自己是学渣。
辛一鸣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间狂风大起,电闪雷鸣,轰隆隆地雷一个接一个在头顶炸响,他下意识地撩起衣服盖住头,一溜小跑着要折回市里面找死党。
刚跑了几步,一束闪电伴着雷声向他袭来,似乎就是专门冲他而来,闪电击中了他!
但奇怪地是他没有被击倒,反倒是随着闪电的消失被吸进了漆黑的天幕,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辛一鸣醒来的时候,正是一个早晨,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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