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都鲁不说话,忽必烈急火上攻,一时气急了,抬手就是两巴掌,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她的粉脸上,立时现出几道红印!
“父汗,你打我?”忽都鲁捂脸道。
“我就是要打你,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枉我如此疼爱你,可你竟然让我找如此的难堪,你太让我失望了!”
“父汗,你打死我好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忽都鲁反而倔强地看着忽必烈。
“你给我滚!为父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你快滚!”忽必烈咆哮道。
忽都鲁跪下磕了几个头,然后道:“父汗,女儿走了……”
说着就起身朝外走,忽必烈把头扭向一边,不愿再看她一眼。
可是当忽都鲁走出的那一刹那,忽必烈不禁心口一痛,毕竟是自己的掌上明珠,十几年的疼爱竟换来了父女反目。
忽必烈一个人静下心来,想着自己为了征服天下,要牺牲自己的女儿,看到女儿以死抗争,心中徒增不舍,过了一会,马上喊人进来道:“来人!”
“大汗,有什么吩咐?”
“快把六公主找来。”
“是,大汗。”
可是忽必烈等了好久,侍卫才回来禀报道:“大汗,六公主不见了,我们找遍了整个皇城,也没有见到六公主。”
“什么!?你们这些饭桶,连个人也找不到,告诉你们,不但是皇城,整人中都要彻底查找一遍,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回六公主!”
“……是,大汗。”
忽必烈颓然坐在宝座上,捧起双手喃喃道:“女儿,为父不该打你,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只要你回来,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你说不嫁就不嫁,你想嫁谁就嫁谁,只要你高兴,只要你幸福,随你选择,为父绝不干涉,女儿,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一直到晚上,忽必烈没有得到忽都鲁的消息,他明白她是离开中都了,心中不名怅然若失,一连几天,都不能释怀。
忽都鲁到底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陈大胆一直备战科举,终于等到了开科的日子,这天陈大胆兴奋地对辛一鸣道:“大哥,朝廷开科的日子终于到了,告示已经贴出来了,说后天开始,文试武试都可以报名了,顺序是先要举行武试。”
“先来武试?大胆,我们一块去。”
“鸣哥,武举我就不参加了,你看我的武功没有一点底子,只学过三招两式,上了台还不成了活靶,我就不现眼了,你就不同了,你的武功一流,轻功又好,相信你一定能拿个武状元!”
“别捧我,虽然我武功高强,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胜负也未可知呢。”辛一鸣这么说,但眼里充满了自信。
贝琳达过来道:“一鸣,你们不如先去报名,再了解一下武试和文试规则,也好心里有数。”
“嗯,我们现在就去。”
两人来到临安府,前来报名的络绎不绝,场面很是壮观,两人挤到前面,看到分别有两个报名处,一边是文试,一边是武试,陈大胆在文试上报了名,而辛一鸣在文试和武试两处报了名。
辛一鸣了解到武举的规则是武试三天,第一天初试表演套路,第二天对练海选,优用劣汰,第三天进行最后的状元争夺。
两人回到医馆,辛一鸣就开始热起了身,陈大胆在旁边劝道:“大哥,第一天表演套路,对大哥来说真是太轻松了。”
“第一天根本没有悬念,我随便表演一个套路就能过初试,我热身是为了下一步的状元争夺作准备的。”
“大哥,我看好你,你绝对没问题的。”
“行不行,要试了才知道。”
武试的日子来到了,地点就在临安府的演兵场上,辛一鸣在陈大胆和贝琳达还有晏守山等人的陪同下来到了考场。
这次的主考是贾似道,由于李庭芝的缺席,另两名考官全是贾似道的亲信,兵部的官员。
贾似道从座椅上站起来讲道:“这次贾某受朝廷委托监考武试,深感责任重大,我们大宋正是用人之际,定会量材为用,不论出身,不拘一格,唯才是举,能过关斩将夺得状元头筹者,当场授将军封号,委以重用!”
此话一出,场下雷动,要知道无论是文试或者是武试,还没有得了状元就能重用的先例,声码先要历练一番才会授以官职,现在倒好,只要拔得头筹,就能平步青云,这可是百年难逢的机会!
辛一鸣磨拳擦掌,表演了一套拳法,两路兵器,轻松过了初试,一天下来,通过初试的有上百人之多。
第二天,要进行选拔环节了,这百十人被分成了十几组,通过他们的对练,优胜劣汰,这一天下来,仅剩下了十个人,其中就有唐飞龙。
唐飞龙的参加出乎了晏守山的意料之外,但他还是为唐飞龙的上进心感到欣慰。
众人出了演兵场,晏守山道:“一鸣,这次飞龙也参加了武试,看来你们要在场上见面了。”
“唐大哥能参加是好事,无论我们谁得到状元都有利于我们。”
唐飞龙道:“辛兄弟说的是,状元肯定是你的,我只不过是当做绿叶来衬你这个红花罢了。”说罢,露出了不自然的微笑。
“唐大哥太谦虚了,明天我们场上见,到时你可不要对我留情。”
唐飞龙不自然地点了点头道:“我们彼此彼此。”
回到医馆,陈大胆道:“大哥,唐飞龙跟你说话的时候有杀气!”
“不要胡说,唐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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