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竟是闻俞率先开口了。
“我一朋友。”白千城在赌,方才文骐在客厅当中对着自己的怒吼,他不相信闻俞没有听到。
既然能够从话语中能隐隐约约地听到“白义”“戈兰”这样的字眼,那么闻俞大概就会对对方十分感兴趣了。
而朋友明显不是闻俞想要的答案,他略微皱了皱眉。
白千城视若无睹,越过闻俞侧躺在单人床上,后者果然开口追问了。
“朋友?朋友之间可不会做这样的事。”
白千城闻言僵了一下。
他知道闻俞说的是什么事。
但是当文骐在自己身上不省人事地乱啃的时候,他确定自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这个闻俞是怎么知道的?
“你偷窥?”眉头倏地一挑,白千城顿时愤怒地看向闻俞。
男人轻笑一声,不屑地否定:“我没有那种嗜好。”
随后轻抬下颚,示意对方的脖子上有红色的印子。
白千城有一瞬地呆愣,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既然对方已经看到了,刻意地提高领子反而显得滑稽。
“那么,是我的情人,半夜幽会,不行么?”
白千城白眼一翻,继续答道。
他钻进被子里背对着男人,表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但不确定男人会不会买账。
因为闻俞的问话充分地体现了他对那个人的兴趣。
下一秒他就想骂爹。
白千城被卷入了一个充满着压迫气息的怀抱,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来,耳边接着就传来了带着温热气息的低语。
“情人......这么饥渴难耐?家里就有一个现成的,还需要到外面去找?”
突然的靠近让他顿感热意,白千城抿唇,没有接话。
他很想说闻俞这样的男人并不适合开这种玩笑,如果是文骐的话还会被白千城当成无赖,但若是闻俞......白千城只会有当真的想法。
因为这个男人平时做什么事情给人都是一种认真的感觉。
所以白千城转过身子将手搭上了闻俞的肩,刻意地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嘴边露出轻笑:“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不介意。”
说罢眼眸停留在了闻俞的俊颜上。
见了白千城的举动,闻俞果然皱了皱眉,他停顿了半秒过后便十分果断地起了身,离开单人床躺回了沙发上。
呵,这个男人果然在开玩笑。
一点都不好笑。
心中虽如此想着,白千城唇边笑意却更甚,拉过被子闭上眼睛。
离开了男人的怀抱心中有些空荡,他懒得去想这是为什么。
总之后来闻俞没有再追问更多,两人十分安静地度过了一个夜晚 。
或许是被他恶心到了。
白千城耸了耸肩,并没有觉得很在意。
-
第二天一早,白千城简单的洗漱过后就撇下闻俞前往酒店。
跟墨尧请过假后,男人便就将车停在车库中,不出几分钟便站定在了文骐房间的门前。
他叩了几下门,就察觉到里面传来了愈来愈近的脚步声,随后门就被一把拉开了。
文骐的头发有些凌乱,但那并不阻碍他的帅气发挥到极致。
他看向门外对他咧开嘴笑的白千城,先是愣了一下,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挥手将门“砰”地再次关上。
白千城笑不出来了。
怎么看都是一个赌气的举动,但是这让白千城觉得有失面子。
他有些不爽,拿起了备用的房卡放在把手上感应,“滴”的一声,门还是自动开了。
酒店为他们配了两张房卡,白千城为防后患就特意拿了一张,没想到竟然会派上这样的用场。
房间里开了最低温度的空调,白千城的感冒没有好透,一进去就冷得不行,他没精力再去跟文骐讲道理,直接拿过床头的空调遥控器关掉了空调。
文骐显然知道男人不会容易罢休的,也没有将他再度赶出去,拿起了身边的冷水一饮而尽。
“不要老喝冷的,你昨天喝酒了。”白千城皱眉提醒道,觉得对方未免有些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已经知道你的把戏了,你没有必要再装出这副假惺惺的样子关心我。”
文骐平静地陈述道,又去饮水机边接了一杯冷水。
白千城甚至不知道文骐口中的把戏是什么,始作俑者的帽子就扣在了他的头上,他有些气愤地抢过文骐手中的杯子,反问道:“你究竟知道我的什么把戏了,倒是告诉我啊?”
“外界闹得满城风雨,说我的父亲得了癌症后,是我杀了自己的父亲继承了家业的。”文骐波澜不惊地叙述道,嘲讽的眼神投向了白千城:“而只有你知道,我的父亲得了癌症,他为什么会死。”
以及,文骐的父亲死后被文骐秘密地处理掉,也只有白千城一个人知道而已。
白千城闻言,顿时讶异地瞪大了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白千城,全世界所有人中,我爸癌症过后靠施虐活下来的事情,我只告诉过你一个人。”
文骐的话语中夹杂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将白千城毫不留情地钉在了背叛者的罪墙上。
散发这一谣言的人显然是知道事情的真相,才会这么说的。
“上周意图制造沉船事件将墨尧陷害致死的事情,没有成功,但这绝对是戈兰的意愿。可是你们耀骑却用这么恶劣的手段反咬我一口,这当真是一个董事长该有的作风么。”
是上次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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