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尧平静地为对方下了一个定义。
醉得连味觉都消失了该有的性能了。
喝酒伤身,白千城允许自己放任自己,并不代表墨尧允许,等到桌上的空瓶已经累积到了满满一桌时,墨尧一把抽走了白千城手中的鸡尾酒。
“你简直就是疯了。”
“让我喝!”
白千城见对方拿走了酒,着急地掰过墨尧的肩膀想要抢回来,然而对方只是轻松地制住了醉酒过后,反应力急剧下降的白千城。
“为什么要这么喝酒?你在法国究竟发生了什么?”
墨尧紧紧地蹙着眉头,看向那个眼神没有焦距的男人。
“……”
然而白千城并没哟像往常那样,醉酒过后心里话说得满天飞,只是突然间呆滞了下来,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墨尧审视的目光看向了白千城,眼中情绪飘忽不定。
他不知道文骐问什么会提前让白千城回来,根据墨尧的判断,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
正当思考之际,一身酒气却突然间朝着墨尧扑来。
男人被吓了一跳,低头看去,却发现白千城栽在了他的怀中,两条精壮的手臂紧紧地搂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
依稀听见白千城似乎在呢喃些什么,然而当墨尧凝神去听时,对方却又松开了自己,随后勉强地扬起了一个笑容。
不得不说,这个笑容牵强得一点都不好看。
“墨董,麻烦你送我回家了,谢谢。”
这似乎是白千城醉酒后最清醒的一次,竟然还能说出这么有礼貌的话,若换作是以前的白千城,恐怕此时只会对着墨尧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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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到了白千城公寓所在的小区,当墨尧欲扶着男人下车时,白千城下意识地想要拒绝,说自己可以走回去。
然而只是过了半晌,他似乎想起闻俞此时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公寓的事实,拒绝的话语说到一半便又停了下来。
发愣了好一会,白千城才缓缓地感谢道:“那就麻烦墨董了。”
白千城在墨尧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走回了家,站在门前,拿着钥匙的手抖得厉害,插了好几次都插不进门孔中,随即他便不耐地径直敲起了门。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无尽的沉默。
墨尧耸眉看着那个敲门的男人,将男人手中的钥匙拿走后干脆地插进了门孔里,随后说道:“你真是醉的连脑子都糊涂了,敲什么门,谁会帮你开。”
话音刚落,敲门的白千城手顿时顿住了,半晌过后眉眼中无奈尽显,一声冷笑在静默的环境下显得尤其清晰。
墨尧听见了对方的冷笑,一脸莫名地看着对方,但并没有过多地在意,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钥匙一转,便将公寓的门打开了。
男人似乎站都站不稳,门开过后就一直依靠在墨尧的背上,若是没有了墨尧的支撑,或许他下一秒就会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然后倒地不起,就这样沉睡过去。
将男人安放在了床上,墨尧随即脱去了白千城的西装外套,男人的身上由内向外都散发着热得发闷,白千城烦躁地扯着自己的领带,却力不从心,只是让领带越来越紧,最后甚至让他整个脸都被勒得通红。
墨尧看着白千城滑稽的动作,忍不住轻笑一声,帮助对方解开了领带。
若此时白千城是一个人在家,说不定已经自己把自己给莫名其妙勒死了。
墨尧接着帮着白千城将里面的衬衫也脱去,然而在瞥到对方的裸露在外的手臂时,目光却倏地顿住了。
为什么他的手臂会用绷带缠着?
……白千城竟然在法国受伤了!
墨尧的眉头一下皱紧,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地轻抚上了洁白映着些许血红的绷带。
然而白千城没有在意墨尧的触碰,只是似乎又开始不满意西裤的束缚,开始笨拙地解开了皮带。
自然无论他怎么努力试图解开,结果还是失败。
墨尧于是食指一挑帮他解开了皮带,白千城遂着墨尧的动作,一把将西裤脱去,微有些泛红的长腿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
而左腿上十分显眼的绷带再一次地让墨尧的瞳孔倏地放大。
褪去束缚过后,白千城很快便舒适地在墨尧面前毫无防备地沉睡过去了。
“……白千城,在你去法国的这几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尧深邃的目光流连在了白千城的身上,紧紧地凝视了那张熟睡的面庞许久。
然而最终,他只是选择了离开。
他知道这伤一定不会是白千城为了签这份案子弄的,因为聪明的男人总是很能分得清什么时候认真,什么时候见好就收。
而要是白千城愿意告诉他的话,那么明天他会很乐意地倾听,要是白千城不愿说,他便也无从干涉。只是,这一切都让他止不住地好奇。
初定一个月的时间,只过了一周,文骐就没有丝毫声响地放白千城回来了,回来的男人身上还带着不止一处的伤。
耀骑是在全球都有头有脸的跨国集团,文骐可不会傻到公然挑战其集团董事长的秘书。
所以,这伤不会是文骐所为。
又或许是……他们遇到了偷袭。
想到这里,墨尧瞬间皱起了眉峰。
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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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醒来的白千城,觉得自己几乎难受地快要死了,手机准时七点将他唤醒,然而他却没有起床的力气。
白千城只依稀记得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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