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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儿子出事了,却没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情,自简建仁没有归家那一天开始,她的院外就被几个护院与婆子守着,不让她走出远门一步,每当她愤怒质问,那些人都冷冰冰的回她一句“侯爷的命令”。
直到今天,她趁着那些人不注意,才偷偷跑到东苑去寻简楚青,却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个消息。
“简郎,你说什么,仁儿怎么能够当三皇子的妾侍,他是我们的儿子啊,将来是要继承这静安侯府的……”水珠霞一脸不敢置信,晶莹的泪珠涌而出,将她描画精致的妆容给沾湿,双手紧紧拽着简楚青的衣袖,发丝散乱,状若癫狂,哪里还有平时的半分妩媚风情。
此刻已经气得都快要吐血的简楚青真是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女人和她生出的儿子,他当初就怎么会瞎了眼,将这两个贱人给带回来,如今他不但成为了朝臣们的私下谈论的笑柄,就连静安侯府的颜面都被丢光了。
承元帝虽只对他做出在侯府中闭门思过三月,可其中字字句句都在敲打着他,若他再有半分行差踏错,这静安侯之位就要被剥夺。
越想越气,反手就狠狠的给了水珠霞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整张脸都红肿起来,嘴角流出刺目的鲜血。
“就他那赤身luǒ_tǐ,双腿大张,任人观看的下贱模样,还想着继承静安侯府,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你,从今日起,禁足于西苑,不得踏出一步,来人,将水氏拖回西苑看着!!”
几个护院冲进来,将尖声哭喊着的水氏直接拖出去。
东苑池塘前的垂柳树后走出一个纤细的身影,春荷听着被拖走的女人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红唇勾起一丝得意浅笑,抬手轻抚鬓发,轻扭着柔软纤细的腰肢,踩着细碎的步子走了。
屋里,简楚青气得将桌上的茶壶杯具全都扫落在地。
破碎的瓷片飞溅满一地,将走入屋里的人吓得惊呼一声,差点就将端在手上的炖盅给摔在地上。
“谁让你进来的!!”简楚青满脸愤怒,双眼赤红,就似一头暴怒的野兽。
春荷被吓坏了,苍白着脸,站在门口,一双杏眸凝满泪水,诺诺道:“奴婢只是见着侯爷自回府之后就将自己关在屋,几顿膳食都丝毫微动的退回后厨,怕侯爷身体吃不消,所以才斗胆炖了汤……”
说着,晶莹的泪珠就滚落下来,全然不顾那一地碎片就跪下,将端在手上的炖盅举得高高的。
“侯爷,您就是再生气,也请不要怀了身体,奴婢求您吃一些……”
简楚青看着跪在门前,身体因为害怕自己的愤怒而瑟瑟发抖,跪在碎片上,双膝已经染上血迹的侍女,目光游移,落在她那因低头而露出的那白皙细嫩的脖颈。
这小侍女是静安侯府中品位最底的杂务丫头,身上穿着粉蓝色的对襟褙子,此刻因下跪高举双手的动作,交叠的衣领有些散开,露出那绣着一簇兰花的粉色贴身兜儿,更衬的肤白水嫩。
简楚青赤红的眸子微微闪动,突然出手一扯,炖盅落地摔得粉碎,炖肉汤水撒满地,一股浓郁的味道在屋中弥漫开。
春荷发出一声惊呼,她纤细柔软的身体就被按在柔软的床铺上,衣物被撕破发出清脆的声音,男人的身躯压下,当撕裂般的疼痛泛起,春荷的嘴角轻轻弯起,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
很快,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柔的轻吟交融在一起,声声不绝。
东苑那满屋□□激情全都落在一双细长双凤眸中,再这么看下去,童祷君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要瞎了,将界面收起,撇了撇嘴,低喃了一句:“禽*兽。”
然后,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从后伸出,搂住他纤瘦的腰身,他的背贴上温暖宽厚的怀抱,那人嗅着他身上温暖气息,张开薄唇含住他白皙柔软的耳垂。
“说谁呢?”
耳朵是童祷君的敏感处之一,被人这么吸吮舔舐着很快就染上了淡淡薄红,酥麻的感觉蔓延到身体每一处,让他的气息变得有些凌乱,微微眯眼,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这里是书房……”
唇被堵住,童祷君只觉得身体腾空而起,然后就被邵黎瑜压在桌案上,砚台被碰到,撒出了黑色的墨汁,渲染在纸上,绽放出点点黑色的梅花。
邵黎瑜看着被自己压在桌上,浅啡色的官服上沾染上点点墨迹,正瞪着一双凤眸看着自己的人,轻轻的舔了舔薄唇。
“嗯,这里是书房,是用来学习的地方。”邵黎瑜俯首与他两额相抵,轻喃:“先生,学生有策题不懂,要向你讨教……”
修长的手指挑开那缠在纤瘦腰身上的腰带,然后从散乱的衣袍里探入,轻轻揉搓
“讨教什么?”带着薄茧的宽厚手掌在身上轻抚,让童祷君全身酥软。
“房、中、乐。”邵黎瑜一字一句的说出三个字。
童祷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也是个禽*兽!!”
邵黎瑜低低一笑,咬住他的唇,低喃:“就算是禽*兽,我也是身份最尊贵禽*兽。”
自邵继雄与简建仁的事之后,所有的官员都知道承元帝有多不待见静安侯,原以为静安侯府就此要被没落。
没过多久,在朝堂上连连称赞简鸿舒学识渊博,棋艺了得,为大皇子讲授课业有功,这时众人能看得出来,皇帝这哪里是要厌弃静安侯府,这是有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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