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叶澜灼一愣,接着问道:“为何?”
“说不见就不见。”那人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那个你放心,我们和之前那些不是一伙的,绝对不……”叶澜灼刚想苦口婆心的说服这人,忽听门内响起另一个声音“小雁,你趴门上干什么呢?”
那“眼睛”一听声音,便离开了那条缝。不过门却未关严实,可能是朝身后发出声音的那人看去了。
“老爷,有人找你。”
“有人找我?什么人?”
“几位道者。”
“几位道者?可是前几日那几位?”
“他们说不是。”
那边那人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道:“让他们进来吧。”
那人说完,过了一小会儿,那门终于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衣着青衫小书童样子的人,不知是不是这天气映得,面色有些许的苍白,弄得他那看人的眼神也阴阴沉沉的。
想必正是刚才那只眼睛的主人,被那老爷唤作“小雁”的人。
一把门打开,小雁便用他那阴沉沉的声音道:“老爷请两位进去。”
“……多谢。”暗暗打量了一下这个小雁,低声道了句谢,叶澜灼便和玄无滔进了大门。
才往门内走了两步,便听身后大门“砰”的一下关上了。
叶澜灼着实被惊了一下,脚步也跟着一顿。一旁的玄无滔却是不动声色的拉住了叶澜灼的手。忽然被拉住手,叶澜灼抬头看向玄无滔,玄无滔未看他,只看着前方,沉默的向前走去。
跟着小雁到了厅里,便见里面正坐着一位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与叶澜灼印象当中的富家老爷倒颇为不同。
想必,这位便是郝老爷了。
只见这郝老爷见叶澜灼和玄无滔进屋后,便连忙迎上来,问道:“两位……可是修道之人?”
“是。”玄无滔答道。
“那快请坐快请坐,方才是小雁无礼了,是郝某管教不周,两位见谅,见谅。”
“无碍。”见状,叶澜灼连忙回道。
那郝老爷此时则连忙将两人引到了一旁的座位上,一脸热情,倒与之前惠志和那小雁所说不同。
一边坐下,叶澜灼一边看向那郝老爷,一边问道:“郝老爷,在下姓叶,这位是我朋友,姓玄。我和我朋友皆是来自湫水城的妙门宫,本来是来这附近办事,今日路过梅镇,听闻梅镇近来有厉鬼扰城之说,不知郝老爷可知其一二啊?”
“这……”郝老爷闻言,犹豫了一下,继而道:“要说起来,我们郝府有怪事儿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这梅镇盛传闹鬼之前,我们府就怪事一箩筐,谁知这梅镇出事之后,就全都怪到我们郝家头上来了,觉得是我们郝家把鬼怪给放了出去。”
“郝府之前就发生过怪事?”
听叶澜灼这样问道,郝老爷顿了顿,继而道:“叶道者,玄道者,既然此番你二位都来了,我见二位也不像是江湖骗子,我便病急乱求医,直说了吧。想必之前两位也听说过,那道者与我家夫人的事了吧?
叶澜灼点了点头“略有耳闻。”
闻言,那郝老爷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并未怪罪之前那与我家夫人……的那位道者,因为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们家夫人有问题。”
“郝老爷知道?”
“不错。”郝老爷叹了口气,道:“其实……早知道来到这梅镇后会发生这么多事,我当初就不该来。这梅镇地处西北方,是个贸易经商的重要位置。想当初我带着妻儿来这里经商,倒也算一路顺畅。生意逐渐做大后,便在梅镇买了地,建了宅子。可谁知,自从搬进这宅子之后……”
“之后便怎么了?”
“开始还没事,后来逐渐的,我家夫人就有些……有些不对头了。”
“如何说?”
“我家夫人……”郝老爷道:“一开始就是做梦……梦见……梦见我那去世多念的丈母……”
“啊?”叶澜灼一愣。
“对……梦见我丈母,哭,哭着问她为什么要压断她的腿……”
闻言,叶澜灼不禁皱了皱眉,侧头看向玄无滔,玄无滔依旧是看着前方,叶澜灼见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竟是墙上的一副挂画。
“后来我夫人被吓到了,我就外出找修仙之人帮忙驱邪,驱邪之人说我们这宅子建在个阴邪之地,给了我们一幅画,让挂在厅堂里……”
说罢,那郝老爷便指了指墙上的那副挂画。
正是方才玄无滔一直在看的那一副。
“后来呢?”看了一眼那挂画,叶澜灼又看向郝老爷,问道“夫人的情况好些了吗?”
“后来……”那郝老爷叹了口气,道:“后来夫人的确是好了一阵,但有一天晚上,我夜半醒来,却发现夫人不见了。我吓了一跳,四处找夫人,却是找了一夜,将府内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
“后来应是找到了吧?”思索了一下,叶澜灼问道。
“找到倒是找到了……却是……却是在镇北的那个惊鸿娘娘庙里找到的……”
“惊鸿娘娘庙?”叶澜灼一愣。
“就是供着惊鸿婉尊的庙。我们西北之地乃惊鸿婉尊的故乡,所以一直坚信惊鸿婉尊能保佑我们,而西北之地的城镇多有供奉惊鸿婉尊的庙宇。”郝老爷解释道。
“为何是在庙里找到的?”
“我也不知……”郝老爷叹了口气,道:“据夫人自己说她许是梦行了,我们就没怎么在意……结果……结果后
喜欢做玛丽苏哥哥的日子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