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上点规矩,你爸妈不教你教养,我替他们教你!”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站起身,“你说什么?!”
“怎么,哪句话说错了?”他全然不怕我,伸手掐住我的肩膀,将我推到墙上。
我满腹怒火,回头瞪着他,“把你嘴巴放干净点!”
男人呵呵乐起来,一只手快速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钳制我的手臂,“火气还不小……你爸妈没教你的东西还真不少。”
我抬起手肘直击他的鼻子,非常用力。没人能在我面前如此说我的母亲,她可能不是个称职的母亲,但她是从小唯一拥我在怀的人,她是我想用生命保护的人。
“操……”他手上越发很起来。三十来岁的男人正是最有力气的年龄,他见我动了手,便也发了狠,“狗娘养的兔崽子!”
句句都如同惊雷,炸的我只想将拳头揍在他身上。
“开口就骂一个孩子的父母,是不是也少了点教养?”
我被男人死死按在地上,顺着声音望去,濮柯从酒吧巷口朝着我走过来。
瞧见有人围观,男人松开我,将我从地上拉起来,“这小子突然对我动手。”
濮柯颔首看着我,“他才多大年纪,你跟他一般见识?”
男人扬起眉毛,“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濮柯推开男人在我身上的手,转身将我揽进怀里,“自己家孩子,我带回去自己教,不牢你费心。”
男人眯起眼睛看了看濮柯,转瞬腾起轻蔑,“你家的孩子?要真是你家孩子,这么出来招摇过市勾搭男人,真得多管教管教。”
“你……”我在濮柯怀里挣扎,气不过他说的话,伸出拳头又冲着他过去,“狗嘴吐不出象牙!”
“欠揍是吗?”男人不管我身边的濮柯,跟我杠上劲儿了。他抓住我的拳头,下一秒就想翻扭我的手臂。
濮柯皱眉,眼疾手快扳住他的手腕,“揍他,就不牢你费心了。”
两人僵持片刻,男人虽不吃亏,也沾不上便宜。倒是我,濮柯一只手紧紧将我搂在怀里,我的后背贴着他的胸口,就好像有了靠山,盯着那男人的眼神也不断凶狠。
我被濮柯从酒吧后巷带出来,他的手一直搂在我的肩膀上。我整个人往他怀里缩,双手环住他的腰,全身暖呼呼的。
“你先动的手?”濮柯边走边问我。
我咬着牙根,心里还是难受,“他嘴里不干净,骂我母亲!”
濮柯侧头看了我一眼,“看来,你对你母亲比父亲印象好一些。”
我不想和濮柯讨论母亲,吞了吞口水闭上嘴。
“好玩吗?”站在路口,濮柯看着马路上来往的车辆,余光瞥我,“快回家吧。”
已经快11点了,我满身都是刚刚与那男人‘搏斗’的擦伤,现在回去外公外婆家,肯定被一阵唠叨,“我不想回家了。”
濮柯转过头看着我,“又想闹什么?”
“全身都疼……”想了想,我走到濮柯身边,抬起手抓住他的手指,“你怎么不早点出来找我?”
“倒成了我的错?”濮柯没有甩开我的手,任由我拉着,“我是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别去?”
“你没有!”我将手指伸进他手里,几乎十指相扣,“你说不拦着我……没说‘让我别去’。”
濮柯眼中带着笑看我,“明白了,怪不得你说你听不懂……看来真的听不懂。”
我又用力了些,紧紧抓着濮柯,“你还说你不会跟出来,那你现在在干嘛?这句也是我没听懂?”怕他因为这话甩开我的手,我凑过去揽住他的手臂,嘴里小声又说了一遍,“你怎么不早点出来找我?”
濮柯想了想,手指微微用力,“身上哪里疼?”
我先是吞咽口水,转了转眼睛突然想起这个时间应该与外婆外公打个电话。濮柯在身边,即便知道他无法从‘外公外婆’四个字里得出任何信息,心中却还是忍不住担心,“我晚上……能不能去你家?”
许是看我手腕上的擦伤渗着血,濮柯松了口,“你怎么跟家里说?”
“我就说我去朋友家。”从兜里拿出手机,我转身走了两步,避开他的视线拨通外公的电话。
电话里,我对外公说大学几个本地同学晚上熬夜打游戏,不回家了。外公虽然对我表示不放心,但听到我与朋友打得火热,嘱咐我注意休息别太累之后,便挂了电话。
几分钟时间,我生拉硬扯,声音听不出任何心虚。
挂了电话,转头看向路边……濮柯不见了……
我走回到刚刚两人站着的位置,来回张望。濮柯从不远处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走出来,他手里拎着个与穿着好不搭配的塑料袋,我看着好笑,主动迎上去,“买了什么?”
“没什么,一些生活用品。”
跟着他走回家,一路上我都想再次去拉他的手臂。濮柯没给我机会,双手插在兜里,和我的话也很少。
“你知道刚刚酒吧里的那首歌叫什么吗?”我走在他身边问。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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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我还是跟之前一样脱掉袜子,转身便想往他的客厅走。
濮柯叫住我,“你等一下。”
我侧身仰起头看他。“怎么?”
“这个给你。”濮柯从塑料袋中拿出一双全新的拖鞋,“别光着脚,小心受凉。”
抬起手臂接过拖鞋,我看得发呆……
濮柯见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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