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良辰又转了转伤脚,比之前疼得更厉害。他闷闷道:“霍子安,我的脚要废了,怎么办?”
霍子安搂住他的腰,“废了也没事,我照顾你。”
“怎么照顾?”
霍子安亲吻他的嘴,舌尖在他的唇上流连。由良辰张开双唇,让子安长驱直入。
两人昨晚就脱得光溜溜,被子也早踢到床下,在半明半暗中,两人贴在了一起,抚摸着彼此的身体。在下雪天里,他们的皮肤比平时还要滑润,脖子和后背却是温热的,没多久就渗出了点汗。光是抚摸这一阵,他们就兴奋了起来。
由良辰正要翻身把霍子安压在身下,一不小心转动了脚踝,疼得他嘶了一声。
霍子安立即让他平躺床上,“你别乱动了,刚固定一天,韧带还没修复多少呢。”
由良辰皱眉:“那怎么做?”
霍子安笑嘻嘻:“我不是说了吗,我照顾你。我在上面,你别动,我动好了。”
由良辰用那只好脚踢了他一下:“你当我充气娃娃呢。不动,用什么姿势啊?”
霍子安一想,也觉得怎么做都不保险。到时疯了起来,把握不好度,再弄成个二次伤害就麻烦了。
于是他骑到了由良辰胸口上,“安全起见,你用口帮我吧。”
由良辰笑骂:“我操,霍子安你有没有人性啊?!我都伤成这样儿了。”
霍子安摸了摸他的下巴,笑道:“我怎么没人性了,不管你伤成什么样,我都那么喜欢你。快!”
由良辰没法,只好道:“我们一人一次,你先帮我。”
霍子安看着由良辰幽蓝中的俊脸,同意了,“说好啦,你不准爽完后转身睡觉。”
“啰嗦!”由良辰的伤脚不再成为阻碍,他麻利儿地坐了起来,把霍子安按在了身下。
霍子安技术高超,三两下就把由良辰撩得骨头都酥了。他轻轻摩挲着子安的头发,忍不住叫了出来。由良辰半眯着眼看着窗帘的缝隙,外面是浅蓝色的,雪似乎一直没停,一丝丝的飘落,倒像是绵绵细雨了。外面肯定冷得不得了,但屋里却非常温暖,尤其是子安的嘴里,又热又潮,由良辰直觉得销魂蚀骨……
他突然全身一震,推开了子安。霍子安惊道:“怎么了?”
由良辰压低声音:“外面有人!”
“你妈妈?”霍子安也轻声细语。
两人看着对方,冷汗都下来了。他们在霍子安的公寓放肆惯了,一时忘了身在四合院里,由良辰没有控制住声量,刚才的动静不知道有没有传到门外。
由良辰道:“我去看看。”
他在床上套好了衣服,才走到床边,掀开窗帘看出去。
过了半晌,由良辰放下窗帘,转身对霍子安用嘴形道:“我爸。”
由良辰打开了房门。他一开门,一直躺在桌底的老铁也伸了个懒腰,走出了房间。在白雪皑皑的由家院子中,由大成扫出了一条通道,正在清理枣树上的积雪。
由良辰在门边喊道:“爸,天那么冷,快别干了!”
由大成看了他一眼,又继续作业道:“这雪下个没完,一会儿再把枝桠给压折了。”
“我来弄吧。”由良辰说着就要走出去。
由大成赶紧阻止:“嗳,你脚没好利落,别动了!”
这时,霍子安穿好了衣服,给由良辰披上了羽绒服,自己穿上大衣,一边走到院里,一边对由大成道:“大爷,我来吧。”
由大成很意外,“安子,你也在呢!怪不得刚听见良辰房里有声息。”
由良辰在门口的竹椅上坐了下来,顺脚踢了踢老铁:“它一大早就在挠门,吵死了。”
老铁怒喵:这个锅我不背!
霍子安接过扫帚,“昨晚雪太大,路上都结冰了,走不了——大爷,我来扫!”他比由大成高大半个头,很轻松就把雪扫了下来。
“可不是!”由大成叹了一声:“多久没见这么大雪了!”
这时,孔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抬眼就见到霍子安在打扫院子。她瞪眼道:“哟,安子,你昨晚没走呢?”
“是啊,姨。这雪要这么下的话,我这几天都走不了了,”霍子安厚着脸皮道:“良辰脚伤了,我正好在这里照顾他。”
孔姨眼神复杂地看了看霍子安,又看了看悠然自得在门口抽烟的儿子。
霍子安顺手把地上的积雪扫到墙边,然后帮着由大成铺开油布,把自行车和三轮车盖好。他们又把堆在墙角的大白菜搬进了屋里。近年北京的冬天都不冷,大白菜就简单包好放室外的棚底下,没想到这两天温度骤然降到了零下十度。
孔姨看着霍子安忙活儿,心里百感交集。良辰的脚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有霍子安在身边照看着,确实让她安心不少。霍子安能干又靠谱,性格温文又随和,她做梦都想要这样的儿子,而现在霍子安像个“儿子”那样帮她收拾院子,她心里却纠结成了一团……
子安是好的。要没有他,这一片不能这么兴旺,让她一年的租金翻了好几倍;要没有他,良辰不会乖乖留家里,好好的工作,发奋的学习。子安哪方面都不差,出去能挣钱,回来能做饭,长得够俊俏,嘴还会哄人,比起她远在国外的女婿,不知道强多少倍。可子安越好,她就越担心。
她偷瞄了儿子一眼,只见由良辰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一边逗猫,一边望着瓦上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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