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诚高兴了:“那我现在就去订机票。”野兽回房间打电话,陆唐芳芳看著前方的沙滩和大海,一脸阴沈和歹毒。
……
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还没睁眼的人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真爽。睁开眼睛,发现身边坐了一个人,自己躺在对方的大腿上!他先是吓了一跳,等他想起来这是怎麽回事时,他立马退开,双颊发烫。
“唔,早。”尴尬地出声,少年掀被下床。
“妈熬好了中药,你刚才在睡就没叫醒你。”
少年抬头一看表,快十点了!
“啊!我现在就去。”
“在厨房。”
“噢。”
少年开门跑了,不一会门又被推开,少年冲进浴室洗了脸刷了牙,又匆忙跑了出去。男人慢慢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十分锺後,少年又回来了,端著托盘,上面有一碗粥,一碟包子还有两小碟酱菜。把早饭放在床头柜上,少年有点不高兴:“你起来了怎麽也不去吃早餐?”
“一起吃。”男人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包子送到少年嘴边,少年的嘴角有淡淡的中药味。
“我下去吃。”
男人又向前伸伸手,不过似乎扯到了伤口,他闷哼一声。少年马上张嘴咬住包子,夺走男人手里的筷子。
“我,喂你吧。”少年坐下。
“你下去吃早饭吧,我一个可以的。不要饿坏了身体。”男人动作缓慢地去拿碗。
少年咬咬牙:“我去把早饭拿上来。”然後起身离开了。男人收回手,安静地坐好。
很快,少年又回来了,拿来了他的早饭。在床边坐下,他喂男人吃一口,然後趁著空挡自己吃一口。一顿早饭,两人吃了半个小时,快要吃中饭了。
“你昨晚有些发烧。”在少年要离开时,男人说。
“啊?”少年摸摸自己的额头,很正常啊。
“你今早出了一身汗,现在烧应该退了。”男人面色平静。
少年挠挠头:“哦,我有时候是会低烧,不过出了汗就没事了。”难道他最近真的太累,身体发出抗议了?可是他没有一点感觉啊,他只觉得自己睡得很好。不过昨晚挺热的,也许他真的烧了而不自知。
“早上你女朋友给你打电话,你还在发烧,我就没有叫你。”
“郝佳?”陆不破顿时紧张,凑过来问,“她说什麽了?”
“她说你们要去和比赛的几所大学的球员联谊,我想叫你起来,她说只是跟一群不认识的人吃个饭,让我不用叫你。因为是比赛的对象,今晚可能会被他们灌酒,你的身体不好马上又要比赛了,她让你好好休息,打电话只是告诉你有这麽一件事。”
“这是郝佳说的?”陆不破不信,这种温柔体贴的话会从那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
男人淡定地嗯了声:“她开始好像有点不高兴,後来我说你在发烧,她就没事了。”
“哦。”点点头,少年相信了,毕竟每次他生病的时候那个女人还算温柔。
“你要去吗?我派司机送你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少年耸耸肩:“不去了,我可不要被灌酒。後天就要比赛了,这几天我都没有练球,我正好练练手,免得比赛的时候出糗。”
“器械室里有篮球。”
“好,那你休息吧,我去练球。”
“刚吃了饭,先不要运动。”
“知道啦。”
少年端著碗筷离开了,没有看到男人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
在客厅和干爸干妈聊了会天,消化完毕的陆不破抱著篮球到别墅後方的篮球场练习。别墅三楼的一间屋子里,有人坐在窗边痴痴地看著他。半个小时後,他看到一个小孩子抱著小皮球跑进了篮球场。少年停了下来,跑向小孩子,把他抱了起来。
少年对孩子不知说了些什麽,就见孩子把手里的小皮球扔向篮框。球没有进,孩子挣扎著下来。少年捡起自己的篮球,一个简单的跳投,球进了。孩子跟在他的屁股後面,也要学他投篮,少年抱起他,又说了几句话,孩子把球投向篮框,球还是没有进。
少年把孩子放下,似乎在沈思,然後他跑开了,孩子抱起篮球跟上他。球场内顿时只剩下了少年的那颗篮球。等了大约十分锺,少年和孩子又回来了,不过少年的手上多了一副儿童球框。少年把那副小球框放在大球框的旁边固定好,然後把孩子拉到一定距离後,蹲在孩子身後指导他投篮。孩子把手上的皮球按照少年教的那样投了出去,这一次,球进了,孩子高兴地笑了起来,而少年比孩子还要高兴。一大一小在原地兴奋地蹦躂。
“竹音,你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段华?”男人身後的老爷子问。
“爱。”男人的目光离不开。
老爷子皱著眉:“那你那个时候为什麽那麽对他?”
男人转头看向父亲,过了很久,当老爷子以为他仍不说时,男人开口:“我以为那样对他是最好的。”
西门老爷子静静地听儿子解释那时候突然性情大变的原因,越听情绪越激动。
……
静静地说完,西门竹音淡淡道:“爸,你不要告诉他,这件事我要亲自对他解释。”
西门老爷子两眼泛红,低哑地说:“你准备什麽时候跟他解释?”
“等我能用力把他抱在怀里的时候。”西门竹音捂上肺部的伤口。
西门老爷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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