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
两个声音同时落下。
苏顺反手按压住那人,让那人无法挣脱,其余锦衣卫将赌场各个地方搜查了一遍,没有放过一个角落。
梁思问道:“这里的掌柜呢?”
“我就是。”从里屋走出来一个人,瘦削的脸上嵌着两点目,透着精光。
“这个伙计涉嫌强抢民女,你可知他家住何方?一个时辰前他人在何方?”
掌柜摆了摆手,指着副厂其他人道:“这里的所有伙计都无父无母,就住在我这,一个时辰前他自然就在我这,能去哪里?至于大人指控的强抢民女,恐怕搞错了吧。”
锦衣卫搜查完,也道:“头,找不到女子。”
梁思望向了赌场其他人,目光铮铮,厉如寒光。
“你可还认识这中其他参与强抢你女儿的人?”梁思问老者。
老者恨恨指了好几个人:“绝对没有错,就是他们这群人!”
掌柜不言,抿着唇,透着寒。
梁思摆了摆手,锦衣卫立刻抓人。
掌柜目中精光一闪,道:“这什么人,仅凭他一人之言,就肆意抓人?”
“你们赌场众多人涉嫌强抢一名女子,我要带回去调查询问。”
“你们没有证据!”
梁思冷哼了一声。
苏顺斥道:“你莫用搪塞顺天府和大理寺的借口搪塞我们锦衣卫,想必你也知道诏狱中有十八道刑罚,我就不信不招。”
苏顺原本只是吓唬一下,那掌柜一听,眯起眼,其他人也倏地全身僵住。
锦衣卫要押人出客栈,蓦地掌柜一摆手,门被阖上了,隔绝了外面看热闹的赌徒,余下伙计纷纷抽出了家伙,寒光厉厉。
苏顺惊道:“怎么?你们还要与朝廷命官动武?”
掌柜冷哼:“我开这个赌场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敢将我的人从这里押出去?”
“哦?是吗?”梁思冷笑。
锦衣卫纷纷拔出了绣春刀。
眨眼间,赌场里刀光剑闪,外面赌徒视若珍宝的银票和骰子全都被打倒了地上,银票被脚印踩上,皱成了一团,骰子也成了碎片。
梁思接住掌柜的一刀,刀锋离面部不过一尺,锃锃发光,梁思一把挑开了刀,刀顺着势,滑向了梁思右手臂。
梁思脑中画面一闪,原本可以躲开的刀,右手臂直直又添了一道碗大的伤口。
“头!”苏顺冲了过来,一脚踢中掌柜右肩,让他连退数步。
苏顺扶着梁思,道:“撤退!”
梁思原本在客栈就受了不小的伤,着连日以来又积劳忧郁过多,现在又中了一刀,血腥味冲鼻,让他一刻有了反胃昏睡的感觉。
梁思勉强靠在苏顺身上,苏顺急道:“头,你没事吧?”
梁思摇了摇头,声音有些低哑:“先回北镇抚司。”
苏顺点头。
赶到北镇抚司,苏顺将大夫请了过来,就看到梁思坐在床边,只是简单给自己包了个扎,穿着单衣,似乎在沉思。
苏顺不满道:“头,你刚受了伤,连一件外衣都不披,都不会好好休息下照顾自己?”
梁思摇头道:“无碍。”
苏顺嘟囔:“我是管不了你,御史大人要是回来知道你这样,我看你如何交代?”
大夫给梁思重新上了药包扎,嘱托要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曹炎彬端了刚煮熟的药汤过来,道:“这福运赌场竟敢明目张胆的伤害朝廷命官,可要上报上面?”
梁思接过药汤,一饮而尽,摇了摇头,目中有些迟疑:“今天那掌柜刀法有些奇怪……”
曹炎彬道:“怎么奇怪?”
梁思抬眼:“你们可还记得他们怎样使刀?”
苏顺抽出绣春刀:“拳脚猫功夫,他们的刀法不是劈就是砍,全无技巧。”
苏顺甩了几刀。
梁思目光一跳,道:“当天,我与宏茂在客栈的时候遇到的那一批歹徒也是如此使刀。”
苏顺和曹炎彬转身,惊讶。
梁思目光沉了沉,道:“派几个人密切注意福运赌场。”
苏顺和曹炎彬点头。
当晚,福运赌场中出现一个人,面容凶狠,眼放寒光,他一路低着头,只是副本本分分的样子,当他推开门,便面露原形。
“让你们这段时间安分点,你们又去强抢民女!”
“老大,兄弟有些忍不住而已。”
“今日来的那批锦衣卫怎么样?”
“也没什么,动起手来也不如我们,老大,我看我们不如向九千岁提议一下,让兄弟们干脆充了锦衣卫。”
“哼,你们莫掉以轻心,今日来的锦衣卫不简单,可不是顺天府和大理寺那些窝囊,给几个钱,就草草办事。九千岁说了,时刻提防着,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你看九千岁不把你扒皮,可比诏狱那里面的刑法厉害百倍。”
“知道,知道,小的怎么敢……”
福运赌场屋顶上,两名锦衣卫相互看了一眼,纷纷落下来,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梁思披了一件外衣站在桌旁,桌上放着笔墨纸砚,似乎从未用过,只见梁思看他们似乎出了神。直到外面闪过两道身影,他才目光动了动。
“如何?”梁思道。
两名锦衣卫据实禀告。
梁思目光寒光迸射,望向了外面的漆黑一片的深夜。
一连几天,锦衣卫着便衣,隐在了福运赌场附近,所有人乔装进了赌场,彻夜赌博不归。
终于等到了机会……
一个中年人,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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