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下头还是一阵阵的钝痛,但是“给他”整个念头一起,从明立即觉得浑身骨头都酥了,当即点头如捣蒜。
何平似乎也忍得辛苦,见他点头,便又重新动起腰。
从明先前觉得疼了那么久,不管何平有多大,也该都进去了,这时终于回过来神,伸手往下一摸,才发现何平还有一大半还在外头呢。
想要中途反悔,却又舍不得,只好委委屈屈的抱着何平的肩膀,任由他在里头耕伐开拓。
许是疼到了极点,到后来,只要疼得不那么厉害的间隙,也稍微有那么点乐趣了。尤其是只要身子一紧,把何平夹得不能动弹的时候,看他眉间皱起的纹路。
从明自然不知道,他的花径本来就比平常人难于开采,加上他这爱玩的天性一起,时紧时缩的,何平进入的便分外艰难,这一kāi_bāo的过程,从何平的guī_tóu进入,到终于将整个性器埋了进去,竟然花了整整半个钟头时间。
倒也误打误撞,消磨了何平身体里的不少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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