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廖逸声音脆响地应了,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下来,飞快地搂了搂容零的腰,抱起盆一阵风似的冲出门外。
容零摇头笑了笑,慢吞吞地跟出去。
宿舍重新装修改造之后,在朝南的一侧全部打通做了个大阳台。
此刻午后的阳光明晃晃地照进来,晒得人身上暖洋洋,心里亮堂堂。
打完了比赛,惯例是能休息一天。
其他人要么在屋里睡觉,要么是跟朋友约好出去玩儿了。
容零本来就不爱出去,廖逸一切以老婆,不,划掉,以男朋友为中心,于是容零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分在不同宿舍也有半个赛季了,两人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因为距离而拉远,之前那种轰轰烈烈几乎把灵魂焚烧殆尽的热情,随着时间,逐渐融化成了激荡在彼此心间的涓涓暖流。
廖逸探头探脑地打听到跟容零住一间屋的小打野要去跟女朋友约会,他摩拳擦掌等了大半个上午,埋伏在楼道附近,听见小打野离去,他唰地蹿进容零的房间,扑上去又亲又舔,把容零闹得没脾气。
反手抱着廖逸,半闭着眼睛享受他热情的吻,容零身体也热了起来。
怎么会不想呢?
这种近在咫尺却无法立刻拥抱的“距离”,真是太折磨人了。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两人也顾不上说别的,一路吻一路把对方推着往床那边走,衣服散落了满地,廖逸还想耐心给容零做扩张,他不耐烦地抓住廖逸手腕,直起身就坐了上去。
感受到湿软滑腻的甬道,温暖的软肉迫不及待地紧紧吸住了自己,廖逸爽得头皮阵阵发紧,他捏着容零的腰,咬紧牙关忍了又忍,才没在容零逞强又主动的举动里丢盔弃甲。
一溃千里。
“宝贝儿……别急,我们慢慢来……”拂过容零额前碎发,廖逸声音低哑,仰头将绵密的吻印在容零唇畔,游移到他敏感的耳侧、颈项。
眷恋,缠绵。
容零按着廖逸的肩,努力绷紧腰臀,挺腰缓慢旋转斜向上,再逆时针缓缓往下坐。
这样的动作对腰部力量考验极大。
没多长时间容零就双腿打颤,汗流浃背地软了腰肢,趴在廖逸肩头直喘气。
廖逸拍拍他臀肉,笑着含住容零耳垂往外轻扯,圈扶着容零让他有个着力点,往上用力挺腰,深深顶入,再徐徐后撤,带给容零清晰尖锐的贯穿感。
容零脑子里嗡嗡作响,血液鼓动燃烧,啧啧水声与身体拍打的动静不住灌进耳朵里,他咬紧唇,情动至极,终究是从喉间逸出了甜媚的破碎低吟。
……
酣畅淋漓的情.事让这个短暂的假日蒙上了暧昧色彩。
容零懒洋洋地靠着床头,推推廖逸,把他乱摸的手拿开:“别闹了,我可不想一整天都跟你耗在床上。”
廖逸失望道:“为什么?你小看我的体力吗?我跟你说容零,我最近除了训练,还抽时间健身,你看我这腹肌……哎呀,你别躲啊,来好好摸一摸!”
“好好好,摸到了摸到了,”容零十分无奈,“别想趁机把我手往下拉啊,我现在真不想再来一次。”
阴谋还未实施就被识破,廖逸撇嘴,不情愿地松开了手。
“你一定是不爱我了,”只穿了条深色休闲裤的廖逸,跟在披上衣服的容零背后,光脚走来走去,“以前你虽然嘴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紧紧缠着我不放……现在呢?拔吊不认人说的就是你!”
容零仰面无声叹气。
“我没有不爱你。”
“那你为什么才做了一次就想跑?”廖逸瘪嘴,扑上来抱着他晃啊晃,眼看就要奔着琼瑶八点档的咆哮风格转化,“你肯定是在外面有人了!”
听得容零翻白眼,这个蛇精病!
他打算趁假期做个大扫除,换季的衣服得洗干净收起来,屋里蒙了一层灰,有洁癖的人看了实在是受不了。可是廖逸非要捣乱,他不仅自己大大咧咧的看了灰不当回事,还想把容零也给同化成那样。
想想将来,如果两个人都不爱收拾,那屋子得乱成什么样!容零打个寒颤,任由廖逸趴在自己背上,像带了个人形背部挂件似的,拖着他走来走去。
收衣服,分门别类装进洗衣袋里,丢进洗衣机翻滚出无数白色泡沫。洗衣液的清香很快就弥漫在空气间,容零拎着湿抹布来回擦拭窗棂、书桌、柜面。廖逸心疼他手被泡的起皱,抢下抹布,胡乱擦几下就当擦过了,直到被容零敲脑袋,他才垂头丧气回去重新返工。
就这样分工搭配干活不累地忙了小半个下午,大部分活计都告一段落,两人端着盆到阳台这边来晾衣服。
廖逸跳到窗边扶栏远眺,被迎面吹卷起柳絮的风拍了一脸。
“阿嚏!”
“把衣服穿上,”容零甩了他胳膊一巴掌,“别嘚瑟你那几块肌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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