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眼睛瞪得浑圆,胸脯起伏,大腿内侧微微发抖。那模样让夏星受用极了。他舔了舔那guī_tóu,含进口中,用舌头和上膛挤压一阵,吐出来,又打着圈舔柱身。重复几遍后,等他再度含上去时,高扬一手握住他后脑勺,使劲往自己身下压去。夏星只觉得那一根几乎抵到了会厌,反胃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努力调试自己,强忍生理反应,配合着高扬的手,一口一口,全部吞到最深。
他吞了下去。事实上高扬也没有给他别的选择。他喘着气,脑袋无力的靠在高扬大腿内侧。他向上仰望,声音生涩发抖,“主人,抱我”。宠物完成了任务,现在需要主人的奖赏。小猫想要躺在主人的怀里,什么也不做,只悠闲的打呼噜。
主人没有回应请求。他整个人俯下来,将白色小猫压在地上。他拔掉那粗长的尾巴,手指毫不留情捅进那底下的洞穴。
太过疲累,这具肉身无法容纳快感。高扬的手指搅弄着,夏星只觉得胀痛。他眼睛瞟到高扬下腹昂扬,心想,不行了,这次真的做不到。他犹豫着想要开口,高扬已经突然停止。夏星顺着他视线看到自己软塌塌的器官。心一阵抽紧,赤裸的皮肤突然冷得像被针刺,脑子转了半天,终于意识到那是因为全身已经被汗液浸湿。夏星发起抖来。而高扬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看着他,脸色非常难看。
“你是不是不舒服?你生病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不跟我说?”
夏星脑子像浆糊一样,想解释却无从开口。高扬脸色阴沉,把他拎起来,塞进几步之外的单人床里。他用力把被子掖紧,眉头紧锁,盯着身下人。“没什么,就是感冒”。夏星小声解释,眼睛躲闪。高扬粗鲁的摸他额头和脸颊,恶声恶气,“好像没发烧”。他伸手进被子,把那些毛绒装扮解下来,拿在手里了,胡乱一团,狠狠扔在地上。他一步不让的逼问,“你刚才就不舒服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要帮我做那种事?”
夏星委屈极了。我喜欢你,想让你高兴,这有什么难理解的?我都这么难受了,为什么你还要骂我?他控制不住,眼泪冒了出来。高扬一下子心虚了,可是又没消气的样子,他别扭的转过头,“我出去买点药”。夏星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可怜兮兮望着他,小声哀求,“不要出去,陪我”。高扬安慰的拍拍绞住他的手指,“我就去一会儿,你不吃药会难受”。夏星不肯放开,“不要”,毫无理智,“陪我”,眼泪一串串掉。
高扬叹口气,在床边剩余的一点空隙里斜倚下来。夏星揪着他衣服,小心翼翼撒娇,“我头疼”。高扬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抚上少年额头,大拇指从额心到太阳穴,用暗力揉搓。夏星满足的眯起眼睛,感到长久的愿望终于得偿。小小的房间里充满了高扬的气息,教人安心。他慢慢滑入黑甜乡。
他被一阵说话声吵醒。似乎是岑贝贝。“你不去?会被骂死的啦!本来就人手不足,要是测不出结果,刘主任会发飙的”。高扬刻意压低声音,“夏星在生病,我得看着他”。岑贝贝也跟着压低声音,听不清说什么,接着是关门声。
高扬走过来坐在床边,语气温柔,“饿了吗?我煮了粥”。夏星有点不安,“你要工作吗?你去工作吧,我也该回去了”。高扬笑起来,身体压下来,鼻尖蹭着夏星的脸颊。“我这么久没见你了,怎么可能轻易放你回去?更不要说你还在生病”,他舔了舔夏星的嘴唇,“你死心吧,病好之前,哪里也不准去”。夏星被整个罩住、圈住,无处可逃。高扬盯着他,声音变得严厉,“不准有第二次了。绝对不准为了迁就我而勉强自己,明白吗?”
夏星顺从的点头。他想,高扬大约真的爱他。
可是他不明白他又是如何被夏星爱着。不明白他的兴奋会让夏星从内至外发抖。不明白夏星如何渴望服从他、将自己奉献给他。
他不明白夏星说不出口的那些事。不明白夏星为什么说不出口。
高扬呼朋引伴。高扬恋人来去。可是夏星从来都是一个人。夏星习惯了孤独。而恋爱突然发生,如此甜蜜。亲密关系像是温泉一样,泡得人浑身发软。
……太美好所以不可能维持下去。肥皂泡总有破的那天。
高扬不明白,夏星有多害怕。
第二天,夏星恢复了一些力气。到晚上,他坚持离开。高扬送他去火车站。之后直接搭夜间巴士巴丹吉林沙漠。他在雅布赖山脚下一个小镇下车,和岑贝贝以及测绘组汇合。
岑贝贝看着他,长吁短叹。高扬有点猜到她想说什么,抱起胳膊,假笑着等她发话。
“我以为是你死缠烂打,我们庆春王子熬不过,同情生爱。万万没想到”,岑贝贝夸张的大叹气,弯腰成个虾米,“他这么看得起你”。高扬愣了一下,他料到前半句没料到后半句。“看得起我是什么意思,你展开讲讲?”
“有什么好展开的啊!他看着你的眼神像是要生吞活剥你,你看不出来?你是不是瞎”,岑贝贝假装抹眼泪,“不,是我们庆春王子瞎,为什么会选你啊”。高扬一掌把她拍出半米远,“我怎么了?我哪里不好了”。岑贝贝大叫着抢白他,“是是是,你身材好,你身材最好,性感爆炸”。她不屑的转过头去,眼睛斜睨回来,上上下下打量个没完,直到高扬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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